,都不能跟他们愉快的玩耍。”
林爱军翻了个白眼,心里暗自嘀咕道,你都要人家的命了,人家再跟你愉快的玩耍,除非脑子有病。
“行了,晚上送走他们,我们就当他们没来过。”林爱军不敢把心里所想说出来,只能这样劝道。
回到房里,林爱军捧着个本军事书看着,杜娟则坐在绣架前收尾。
“你这龙凤的眼睛绣的是不是太有气势了?”
“我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杜娟不以为意道,“我亲手绣的绣品,可不是谁都可以看的。”
杜娟就是这么得瑟,看的林爱军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随后两个人各忙各的互不打扰,场面温馨又和谐。
冬天的天色总是暗的特别快,等杜娟把绣品全部收尾结束,房间里已经亮起了灯,而林爱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去。
杜娟撇撇嘴,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随便做了几个舒缓的动作,然后又把绣品仔细的拆下来收好,等明天如果天晴,洗洗熨烫一下就可以交给林爱芬了。
餐厅里已经摆好了饭菜,这几天大家都在一起吃,婶婶说了,要大家一起吃到元宵节过后。
等月上树梢时,杜娟和林爱军两人又摸黑去了地窖。
鲍伯几个委顿在地,听到声音时惊恐的抬起头来。
杜娟快速闪身过去,出其不意下把他们一一拍晕。
“你说我们把他们扔到哪里好?”
“只要离咱家远,扔哪里都可以。”
没有确切的目的地,杜娟她们把人扔在一个僻静的巷道里,完事走人。
解决了麻烦事,杜娟浑身轻松。
日子也在杜娟平静又幸福中划过去,转眼到了开学日。
家里几乎所有的年轻人都去上学了,连孩子们都背着书包去了各自的学校,只剩下杜子俊以下的几个娃娃。
也幸亏还有几个娃娃在,不然杜德旺和桑春花就该寂寞了。
杜娟没有选择住学校的宿舍,毕竟家里还有孩子和老人需要照顾。
而杜世荣等人则选择了住校,但他们会在休息天时回家。
林爱军比杜娟更早回校,随后回来一次说要出任务,然后一直再没消息传来。
杜娟问了林少鹏,他只说林爱军去了南边,让她不要担心。
林少鹏一说南边,杜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所以接下来几天,杜娟一有空就窝进药房里捣鼓着各种药丸。
“这些是什么?”林少鹏指着自己面前一堆大大小小的药瓶。
“给爱军他们的药丸,我想爸一定有办法把这些药丸一瓶不少的送到爱军手里。”杜鹃说得那叫个理直气壮。
林少鹏嘴角抽抽,既高兴杜娟对他的信任,又无奈杜娟这么信任他。
当然杜娟也可以自己送过去,但这不是眼前就有现成的人吗?
“爸,这可是爱军他们的保命药,你可一定要尽快给他们送过去。”
“放心,我一会儿就去安排。”
“那这是我改良过的止血、消炎、防蚊驱虫等药丸的方子,它们虽然没有我给爱军的那些好,但是比现在市面上流行的要强上许多。”
林少鹏手里拿着几张方子,感觉重似千斤,他认真地看了杜娟好一会,发现对方眼里的真诚,才干巴巴的说道,“我替全体指战员们谢谢你!”
“啪!”一下林少鹏对着杜娟敬了个庄重肃穆的军礼。
杜娟灵活地避开,快速说道,“我只是想出份力,没有任何别的意思。爸,你也不用跟谁说,这些方子是我提供的,我不想被骚扰。”
看杜娟坚持,林少鹏无奈点点头道,“好吧,既然你这样想,那我就尊重你。”
“谢谢爸!”杜娟眉开眼笑的。
“人家恨不得一点点好事,就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倒好,这种名利双收的事,你却唯恐避之不及。”
杜娟笑笑,“我只想过平静幸福的日子,那些名啊利啊不能吃又不能穿,要来何用?”
“也就你有这种怪想法,别人是求都求不来。”
杜娟笑笑没再说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杜娟就是学校家里二点一线,哪里也不去,只是经常追着林少鹏问林爱军的情况。
林少鹏没办法,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谁让他拿了人家这么多的药方子,现在不给人家甜头,以后还怎么再愉快的玩耍?
其实林少鹏说的都不是什么军事秘密,他也知道家里人都在担心着爱军,是时的让他们知道些爱军的情况也好安他们的心。
这一担心就是一年多,日子快速的进入了七九年。
其间杜娟的绣品被选上了,作为国礼送给了M国总统。
总统大人很开心,当场就对着绣品看起来。
“这是你们国家的龙和凤?”总统指着绣品道,然后又凑近些仔细的看起来,这一看不得了。
当总统盯着龙凤的眼睛看时,他被里面所含的气势吓退了好几步。
“您没事吧!”边上陪同人员都紧张地问道。
“没事没事,我只是想站远了些看看。”总统可不会说实话,他刚刚被吓着了,“你们国家的龙和凤真厉害,一看就是非常了不起。”说完还对看Z国陪同人员竖了大拇指。
“我很高兴收到如此贵重的礼物,希望我们两国的友谊如常青藤似的绿意盎然。”总统非常认真的与Z国主席在绣品前握手合影。
然后第二天报纸头版头条,就是这张照片。当然杜娟也看到了,然后露了个意味深长的笑。
总统回国后改变了原来对Z国不以为意的态度,从而郑重起来。
林娟当然想不到,自己一时的恶趣味还会得到这样的效果?
她在绣品送走后,就再也没关心过。她的全部心思都放在林爱军身上,半年了,只收到林爱军稀稀拉拉的几封信,每封信都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字迹也非常潦草,显然写信的时间并不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