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护秩序的,若是哪家不会水的小姐,或者是哪家孩童不慎落水,都会有生命危险。
可谁知那些花痴竟然高吼“陈公子耶,真的是陈公子的画舫。”
靠,又是那骚包,看样子这厮在巴陵倒真有一群固定的粉丝,而且这家伙的知名度还挺高的,也是,又帅又有钱又有才又单身,简直是金龟婿!
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听见那些花痴继续道:“程……程小姐,哎呀,那骚狐狸勾引我老公……”
程小姐?哪个程小姐,还你老公?这些个女人,脸皮真厚,人家陈鸿儒未婚未嫁的,和女子同画舫怎么了?人家程小姐怎么就是骚狐狸了?这些女子,真是不可理喻,这也会眼红。
“果然是程灵绮那小贱人,明明已经有了夫君,却还要勾引我们家陈公子,不要脸!”
还你们家陈公子,一个不一个不要脸……等下,徐灿一把抓过说话的那女子,脸色不善的问道:“你说程灵绮?”
那女子回头看了徐灿,见这厮样貌不错,才没有动怒,“嘁,怎么了?就是你们家程灵绮勾引我们家陈公子的!”
那女子怕是以为徐灿又是一个程灵绮的粉丝。
徐灿顺着那女子指的方向,果真看到程灵绮和陈鸿儒同在桥头,那陈鸿儒穿一席白衫,看不清脸面,手中拿着折扇,对孔明河两岸指指点点,颇有种风流仕子的感觉。
这时候又听到人群在说,“那可怜的程家姑爷,娘子与人同船而行,怕此刻敢怒不敢言呢。”
“可不是,那窝囊姑爷,据说吓病了,明日会不会来还不一定呢。”
“陈公子对程小姐一往情深,据说都不将沈小姐看在眼中,一门心思钻到了这骚狐狸的石榴裙下。”
那边几个读书人听了之后,便也怒了,“你说谁是骚狐狸,我看你才是,他陈鸿儒什么了不起?”
“哎哟喂,这酸的,你厉害,明日去和陈公子较量较量?”
那几个读书人被这话堵住,面红耳赤,良久后道:“说不定明日就有人打压他的气焰!沈小姐的才学便不在他之下。”
不过这话说的显然很是心虚,说完便悻怏怏的离开了。
妈的,都是群什么不着调的人?徐灿心中窝着火,死胖子说的真不错,这群不要脸的,怕真是准备绿了老子呢!
程灵绮这小妞也真是过分,以为老子死了不成?自己被闲言闲语老子不管,可这平凡的辱没了老子的名声算怎么回事?
气不打一处来,也无从发泄,游玩的兴趣也顿时索然,便推开人群准备回去,刚走到相思桥上,却发现桥已经被几个小姐堵住。
“这位公子,可是想过了此桥?”便有几个丫鬟笑呵呵的过来问徐灿道。
“是,麻烦让让。”徐灿道。
那几个小姐没看出徐灿糟糕的心情,继续笑呵呵的道:“今日若想过了桥,便要对了对子才能过,否则便请绕行另一边断肠桥。”
断肠桥离这儿不远,可是这人山人海,若是挤过去指不定猴年马月,他不悦的问道:“桥是你家的不成?凭什么我过去要对对子?”
一旁有书生打抱不平的对徐灿道:“你这厮存心捣乱是不?巴陵明年这个时候都有这个规矩,若是对不出,请别处走!”
“哼,请姑娘出吧,别说一副,纵然是十副本才子都给你对出来!”徐灿狂妄的道。
他话一说完,便引起周边一行人的兴趣,“这小子谁啊?这么猖狂?据说今日相思桥上出题的是江陵府的大户,看这小子真不知死活!”
那丫鬟素质很高,纵然听到徐灿话语不善,也没有露出不快,她道:“日日夜夜月月年年。”
呵,这么简单,徐灿张口便来,“朝朝暮暮思思念念。”
“公子请过桥。”那丫鬟眼中露出一抹佩服。
不过徐灿却不干了,他心情很不爽,哪里肯吃亏,你们让老子走老子就走,让老子停老子就停?
他道:“既然对了对子便能过桥,那我也给姑娘出一副吧,不然不公平,若是姑娘对不出,请异步断肠桥去拦路吧。”
“公子稍等下,我去去便来。”
那丫鬟怕是不能拿主意,去询问主人去了。
这时候,人群里的狗屁才子小姐们才开始打量徐灿,这小子不简单啊,这么短时间便能这么工整的对出,怕也有几分才学。不过这小子也太猖狂了,得了便宜还不知道卖乖?让你过你便过,还装什么大尾巴狼?
那丫鬟片刻后便回来了,依旧笑吟吟的道:“我家主人说了,任凭公子出题。”
“拿纸来!”徐灿豪放的道。
他说完,人群已经笑成一团,怕不是抄来的吧?还要写出来?
可是当徐灿写下上联之后,那些人顿时瞪大了眼睛,许多人看了之后良久不说话,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对子。
只见徐灿写道“相思桥,长长长长长长长”,甩笔之后,嚣张的踏过断肠桥,帅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