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仲谦哼了一句,狠狠的看了一眼徐灿,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他今日来,一是送拜帖,二是受了陈鸿儒等人的意思,务必要徐灿参赛,本想着借此机会和程灵绮拉近一下距离,可想不到却被这伶牙俐齿的家伙说的哑口无言,胸中凭白多了一口恶气!
等那于仲谦离开之后,赵胖子才恶狠狠的道:“目中无人的广狂傲东西,欺负我程家无人了吗?呸!”
呵,这赵长令,马后炮放的倒是不错,适才看到于仲谦身旁的马仔,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倒是来劲了。
还什么他出手少不了断手断脚的,我看是是你的手脚断比较妥帖。
这时候,久未开口的程灵绮脸色不善的看着徐灿,冷冷的道:“让你来,本是平息是非,让你好生与人说点好话,却不曾想你一来便得罪了于公子,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哦!徐灿明白了,然后狐疑的望着赵长令,这死胖子分明是拉着我来丢人现眼了,还说什么你表妹被欺负了,被欺负哭了,楚楚可怜!妈的,一群骗纸!
胖子不敢与徐灿对望,心虚的喝口茶做掩饰。
“你不要看表哥,是我让他务必把你叫来和于仲谦说好话的,想不到你,哼!”程灵绮冷声道。
哦,原来本意是让我来装孙子,和于仲谦说好话,好让中秋那日不让你们程家丢脸是么?
这死胖子明明是说要来撸袖子干架的!死胖子阳奉阴违啊。
胖子干笑两声道:“其实那个于仲谦欺人太甚,徐灿年少轻狂,难免的,又那么几次你表哥我都看不下去了。那啥,我去躺茅房,你们慢慢聊。”
胖子借着尿遁,匆匆的离开了。
大堂内只留下徐灿和程灵绮二人,这小妞不问青红皂白,也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怕是自小娇生惯养惯了。
她此刻脸色冰冷,胸前起伏不定,显然是被徐灿气坏了。
妈的,老子都还没生气呢,你倒是先气上了,徐灿倔脾气上来,也是冷冷的道:“程小姐,我是程家女婿,你的夫君,本该一致对外,可若是旁人看来,还以为那于仲谦是你的夫君呢!”
“你也配?呵呵,若是不父亲瞎了眼,会选择你这抢劫犯?”程灵绮怒道。
“够了!”徐灿也来了气,这一吼倒是将程灵绮吓的不轻,“一口一个抢劫犯,口口毁人清白,从来只会考虑自己,你可曾为别人想过?是的,你很美丽,在你眼中,别人就应该如同蝼蚁,就应该被你踩着,所以你可以不顾别人的感受,去顾全你所谓的大局!心如蛇蝎,纵然披上西施的外貌又有何用?”
“你想当然的以为道个歉就可以平息了?”徐灿怒极反笑,“呵呵,他们恨的是你程家,不是我徐某人,是你们程家以这种可笑的章法招亲,他们得不到你,还不能报复一番?胸大无脑,古人诚是在欺我。原来胸小也能无脑!”
“你这刁奴!”程灵绮气的哑口无言。
“你搞清楚点,我是程家女婿,你爹钦点的!”徐灿转身离开,懒得和这厮纠缠下去。
回到竹园,徐灿肺都要气炸了,见到一男一女,正在自己的摇椅上做那种不雅之事。
徐灿怒吼:“你们这对狗男女,当老子死了不成?”
徐灿这一吼,将胖子吓了一哆嗦,急忙穿起裤子,打发小翠离开了,今日他本就做了错事,心虚的很,全然忘了自己的身份,赔笑道:“那个徐灿啊,我也知道那于仲谦是个王八蛋,你何必和他置气呢,本才子给你的那本诗你随便背一背,中秋的时候还不狠狠的扇他的脸?”
扇他的脸?我看是扇自己的脸!就那种口水歌都算不上的二流子屁话,估计从汉语言字典里面随便翻几页组成的句子都比那玩意要好!
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这胖子认罪态度良好,徐灿也不和他置气,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去了。
一旁赵长令笑呵呵的道:“那个徐灿啊,其实你也不要怪表妹,她知道你学问不好,废了好一番功夫特意找了很多古书,才找到那么一本,私下里还夸你那些故事写的好,摇椅她也有一把,时常躺在上面看书,只是不晓得,为何见到你就发飙了。”
“哼,算她有点眼力见。”徐灿知道是赵胖子安慰自己,便也没说什么。
“那你好好温习,过几日就是中秋了,不打扰你了,我告辞了。”胖子抬腿便走,刚到门口又回过头来道:“对了,适才不小心弄了点污秽到你摇椅上了,你不介意吧?”
“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