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开始渡河,皮纳罗河很浅,而且只有3o米宽,但不是什么地方都是可以渡河的,渡河还是要走几处浅滩,而这么多的军队过河,队伍不免会比较拥挤混乱。¤ ? ?不过好在亚历山大大军在离皮纳罗河有一段距离,足够安提柯的人马在对方到来之前渡过河并在岸边结阵了。古今中外的行军打仗中,渡河作战都是一件可以称为危险的事情,弄不好就是一场惨败,韩信在井陉之战中以一万击败二十万也是极大地利用了敌军渡河追击最后被韩信半渡击之的结果,腓力在阿利阿克蒙河之战中也是利用了水攻之力。不过安提柯可不是傻子,而且还是宿将,上游的情况早已摸清,皮纳罗河又是比较浅的河流,安提柯根本不担心对方采取水攻。但因此而把渡河看成一件很轻松的事那就太小看亚历山大了,占据了先手的地位,自然不可能不好好利用地形优势了。
“扑哧!”锐器入肉的声音不断响起,对面的投石机和长弓手由于射程远,已经开始射石弹和箭矢了,虽然主要集中在中间,也不算太密集,但是由于过河的士兵实在太密集,所以这些石弹和箭矢很少有落空,所以安提柯的那些数量更多的弓箭手和投石兵也在疯狂地往前冲,这段距离对他们来说实在是折磨,完全的被动挨打,不时就有人被贯穿胸膛和脑袋或者被砸个稀巴烂。
“啊!”惨叫声再次响起,而不同的是这次是一大群的惨叫声,几乎是瞬间同时中招。原来,他们掉进了迪亚斯在离南岸3o米处挖了一条壕沟,虽然不算深也不是很宽,但这让毫无准备的安提柯士兵措手不及,由于后面不知道情况的人还在继续往前走,所以即使现陷阱的人仍然有不少人掉进了壕沟里,一下子有上千人非死即伤,前两排的人直接是被沟里的布置的削尖的木刺插死的,后面的人则是被压伤的居多。
幸亏他们还没有结阵并排前进,不然死伤更惨重。郁闷的是壕沟的北面离安提柯弓矢部队的射程还差一点点,这实在让人郁闷。壕沟阻挡了他们,而亚历山大的远程部队正在不间断地进行射击,多停留一会就多一分伤亡,壕沟内受伤的人正在挣扎地爬起来,安提柯略一思考就下令士兵把死掉的人集中堆起来,每个一段就铺一条路,那些受重伤无力爬起得人则被永远留在了那里。这并不是一项简单的任务,铺这一段路,加上之前的,足足伤亡三四千人了,虽然大多数是那些甲胄较轻的步兵,但对士气也是有不少影响的。
好不容易越过了这个坎,进入了安提柯弓矢部队的射程以后,他们人多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这个时候投石机还在射,但是长弓手已经后退,亚历山大全军开始向前推进,这一次轮到亚历山大的军队挨打了,不过一是安提柯的弓矢部队远没有长弓的杀伤力来的强,而亚历山大的弓矢部队都已退到后面,除了叙利亚仆从军基本没什么盔甲、泰尔的征召枪兵盔甲弱一点之外,其他部队的盔甲都是很不错的。
不过亚历山大弓矢部队的缺乏确实是很吃亏的,在肉搏之前也只能像刚才安提柯的部队面对投石机和长弓手那样被动挨打。不过在亚历山大的左翼情况还好一些,菲勒泰罗斯并没有远程打击力量,面对罗德岛投石兵的满天飞石,无论是步兵、骑兵还是战车,牲畜或者是人,凡被击中者无不作痛苦状。特别是镰刀战车上的马匹被击中后像疯了一般乱窜,由于战车是双马,另外一匹马也无所适从,御手完全无法操纵,这引起了不小的混乱。
“色雷斯的勇士们,去把那些木桩阻挡我们道路的木桩全部给我砍掉,战车待命,随时准备出击!”菲勒泰罗斯大声命令道。
罗德岛投石兵先对气势汹汹的色雷斯人起了攻击,他们的时间并不多,幸好有木桩的阻碍,为他们争取了更多的时间。格雷塔斯站在队伍前排的最左边,挥舞着手中的投石索,被他砸中头部的人无不脑浆迸裂,红的白的竞相涌出,不过砸中盔甲的话杀伤效果就不怎么样了,只有基本没有甲叶的轻步兵才能被砸成内伤。很快那些手持镰刀的色雷斯人像切菜似的很快就把木桩削了个干干净净,虽然由于他们没有什么盔甲被罗德岛投石兵击杀击伤了一些人,但战车却很快地冲了过来,投石兵缓缓后撤,皮盾枪兵即将登场。
战车的主攻方向是亚历山大的左翼左侧的骑兵和皮盾兵。原本亚历山大的打算是利用战场上的木桩,使得能通过战车的地方不是很多,一旦战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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