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失算了,白白地可惜了那几千万的渔获。”朱子才说起来就肉痛不已。
然而,他们还没有走几步,突然两辆警车在他们的面前停了下来,几名警察围住了他们:“你们是朱子才与刘彬吗?”
“我们是,你们要干什么?”朱子才警惕地问,而刘彬则瞬间脸色大变。
“我们是东州市公安局清东分局的,不久前接到报警,怀疑你们跟一起海上杀人案有关,所以请你们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吧。”为首的警察冷漠地说道。
“什么?你们怀疑我们杀了人,这不是笑话吗?”朱子才嘴硬地冷笑道。
“对,你知道我们是谁吗?居然敢抓我们。我告诉你们,他父亲是东州市的——”刘彬一听,立即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吼了起来。
“带走。”
但是,为首的警察根本不听他们的解释,一挥手就有人上前将朱子才与刘彬抓住了,然后分别押上了一辆警车,把他们分开来了。
“刘彬,我们没有做过的事情,你可不能乱说呀。你要相信我,我父亲要不了多久就会放我们出去的。”在上警车之前,朱子才对着刘彬大声地吼道。
他知道刘彬虽然是富二代,平时看起来人模样的,实际上胆子却小得很,生怕他进了公安局后忍不住在审问时把什么都说出来,所以才提醒他。
“干什么?想串供吗?老实告诉你们,遇害者的尸体已经被打捞起来了,法医已经检查出死者生前曾经被强暴过,你们还是老实点招供吧。”
旁边的警察立即用力地推了推两人,将他们推进了警车里面,同时冷声地对他们喝道。事实上,不管是警察还是监狱里面的犯人,最看不起最厌恶的就是强暴并杀人的犯人,所以才会对他们没有好脸色。
而这时,曾小彤、卫家成和高晓等人已经回到了各自的家中,将在海上发生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他们的家人,特别是他们对朱子才和刘彬的一些猜测也说了出来。
“小彤,这些天你暂时在家里休息吧,这件事情如果需要你去公安局作证,你就照实说。至于你与朱家的婚约,我会替你解除的。”曾玉华非常平静地对女儿说。
“家成呀,如果警察调查起来,你们就实话实说,青妍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不能就这样冤死了呀。”卫明远则对儿子叮嘱道。
同样的,在有心人的隐瞒和推动下,朱海丰直到儿子被警察带走了之后,才得到了消息。他愤怒地摔了茶杯,不仅因为妻子在客厅里面大声地哭泣,更因为前两天那次常委会上,曾玉华竟然意外地支持了书记的几个议题。
这两天他已经感觉到了异常,但是并没有想到问题会出在自己的儿子身上,那天常委会后,他得知曾玉华竟然去了的办公室汇报工作,立即就意识到了不对,可是两天了,他不但没有等来曾玉华的解释,反而等来了儿子被抓的消息。
“胡书记,你好,我是朱海丰。”想了想后,朱海丰硬着头皮给东州市政法委书记胡东南打了一个电话。
“哈哈哈哈,是朱市长呀,这么晚了有什么指示吗?”电话里传来胡东南洪亮的笑声,让朱海丰觉得特别刺耳,听起来怎么都觉得他有些幸灾乐祸。
当然,朱海丰也清楚原因,胡东南与自己根本不是一路人,而吴书记一系的。曾经,自己还阻挡过胡东南的妹夫得到一个项目,从而与胡东南有些恩怨。
尽管从内心来讲,朱海丰非常不想找胡东南,但是为了儿子的事情,他不得不低头问问:“胡书记,我儿子被浦东公安分局的同志带走了,我想麻烦你问问,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是哪个混蛋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把朱市长的公子带去公安分局了?朱市长,你稍等一下,我马上打电话问一下浦东公安分局的局长,看看他们是不是弄错了。”胡东南的声音骤然高昂了起来,仿佛非常愤怒似的,随后就挂了朱海丰的电话。
朱海丰脸色铁青,他甚至想摔电话,但是却又不得不强行忍耐着,尽管他知道胡东南不可能不知道此事,但是却不得不等待着,他想知道自己这个常务副市长到底还有没有人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