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晨星意料之外地伸手摸着胡烈的眉眼,用一种呢喃地方式回答着他:“不会的,我不会背叛你的,还是那句话,你如果哪天厌烦我了,只要你能放我走就行,我发誓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别那么凶。”
胡烈死死凝视着她,心里刚刚涌起的那些无名怒火,被她的话慢慢安抚。又开始有点愧疚,她的下巴上都红了。
低下头,胡烈用舌头一点点舔舐着她的下巴,这种无言的表达方式,让路晨星毫无招架之力。
你说她贱也好,说她没脾气也罢。有些事有些感情,她就是像和稀泥一样,自己都不想去想清楚,理明白。双手环抱着胡烈的肩膀,感受着他欺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耳边响起凌晨的钟响,窗外的鞭炮五彩缤纷,绚烂夺目。
“胡烈,新年好。”
胡烈埋首在她肩窝里,听着她细若蚊吟的声音,咧开一个好大的笑容。
“新年好。”
大年初一这天,胡烈骑了小伟的老凤凰牌自行车载着路晨星去几公里外的镇上看集市。
镇上这会开店嗯不多,多的是那些小摊小贩。
那种两块钱十个圈,你站地上□□笔画的线外套,套中就什么就给你什么的,路晨星小学的时候还套过,都没中,后来就没再见过,现在又见到了,就有点跃跃欲试。
胡烈要给她买一把圈还被她拦住,“先买两块钱的。”
由着她说的,给她送上十个圈,路晨星这心里多激动,旁边还围了不少人看着她套。
一个不中,两个不中,还有中了那环又弹跳出去的,胡烈绕有意思地看她脸上多变的情绪,最后一个了,她也就破罐子破摔,随手一扔,套到一个最大的唐老鸭陶泥储蓄罐上。
“呀!”路晨星忍不住叫出声,胡烈在笑,围观的在笑,就那小摊老板多不高兴的收回了圈,往她手里塞了那只储蓄罐,也不喊她再来一把。
路晨星有多欢喜,抱着那储蓄罐左看看右看看,问她要不要玩其他的,都摆手说不要。
就着两块钱套回来的玩意儿,还多当个宝。胡烈好笑之余,又觉得可能自己以往都走错了路。
“你看到那个老板的脸色没有,多难看。”路晨星坐在胡烈自行车后座,一手揪着他的衣服,一手还抱着那个储蓄罐。
“钱没赚到,还赔了能高兴去哪,这东西虽然不值钱,两块钱还是有的。”
路晨星不以为然,“我小时候都没套中过,咦——”
“怎么了?”
“这储蓄罐只有存钱的口,没有取钱的口。”路晨星把唐老鸭前后左右三百六十度看了个遍。
胡烈说:“造型做错了,他应该是个貔貅。”
路晨星不理会他的调侃,完全不把这个小细节放在心上。
初二走的那天,胡烈给小伟和妮儿发了两个有点厚的红包,来回推辞了多次,只能收下。妮儿拉着路晨星回房里,特别认真地说:“你不要只看着钱,胡……我叔他是个好人。”
这话其实来来回回拆开又重组,妮儿已经说了很多遍了,这会要走了,妮儿又说,路晨星才有了回答:“我不看钱,我就看他这个人。我保证。”
妮儿还是不放心,非得多看了她两眼,才肯放她出去。
坐上回市里的出租,路晨星情绪上好像还有点落差。
“喜欢这里?”
路晨星不回答,只看自己的那只“战利品”。
胡烈也没再说什么,手机刚拿出来就是一个来电。
“嗯。晚上到。明天再说。”三句话,路晨星就知道他又要开始忙了。
到了飞机场,程总他们还意外现身,和胡烈握手后笑说:“招待不周招待不周,下次,下次一定要给我个机会!”
“哪里的话。”胡烈又变成了那个善于伪装精明世故的样子,“改天程总去s市,也一定要来找我,我也一定要好好招待程总,这次来h市,的确很有价值。”
程总笑容显得比来的时候真诚了几分,路晨星猜测,这趟生意十有*是谈成了。
“一定,一定。这次来,原本我太太是想陪胡总的秘书去看看的,都没有机会,实在是可惜了。”
路晨星站在那,突然被提到,还有点无措,抬头看向胡烈,又见胡烈对程总说:“程总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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