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色下四周空无一物,只有一只黑色的小猫蜷缩在地下,口中叼着一只老鼠,发出“瞄”地叫声。
他收到视线,漠声道,“我意已决。”
“为了宋楚,公子,值得吗?”
白陌泯眺望着夜空,淡声道,“值得。撄”
***
朔朔寒风从身侧呼啸掠过,屋檐上宋楚飞跃的途中足尖徒然失力,跌落到一个陌生的院子,浑身瘫软在也提不起一丝力气。
她扶着院墙的手指尖泛着青白,心仿如落入一个无底黑洞,无尽地下沉。
白陌泯偿。
萧国太子……
好一个萧国太子。
她曾经便怀疑过他的身份,却从不曾细想,每个人都有不可隐喻的秘密,就如同她一般,只是她未曾想到,未想到……
讽刺……
真是天大的讽刺……
她微微躬着身子,眼里的灰败就那样毫不掩饰地倾散出来,就仿佛是谁瞬间抽走了她身上所有的生气,指甲在不知不觉中已然深深嵌入了院墙,因体内越渐高昂的欲火,纤细的身子在风中微微颤抖着,大口大口的喘气,她用另一手手紧紧地,紧紧地按住有些窒息的胸口,那力气仿佛要透过肌肤将自己的心一并捏碎了似的。
宋楚不得不承认。
理智是理智,本能是本能。
不管平日多理智的人,在本能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
欲火焚心,意识一点一点被欲念所吞噬,宋楚感觉前所未有的炙热难耐,像有无数只小猫在挠痒痒般,越挠越痒,越痒越挠,令她整个人置身于***中浑浑噩噩,冰凉软骨的玉手不觉抚上那滚烫的肌肤,冰与火的极致,她忍不住轻吟一声。
随之浑身一个机灵。
该死。
她低咒一声。
手中迅速掏出匕首,用她仅有的意识准备往手臂上割一刀,在寻个冰井泡澡试试运功排毒之时,隐隐约约中不远处的屋内似乎有人几不可觉的低低闷哼了一声,她还未细探这声音发自于谁,头顶血气一涌,意识混沌,再也无顾其它,一个箭步直冲进了旁边的屋子,“砰”地一声直接将门踹开,接着,“砰”地一声将门关闭。
屋内,漆黑一片,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任由她视力这么强之人也只能看到床榻上模糊身影,男人喘息微促,沙哑道,“谁。”
这声音竟该死的份外好听,如坠魔音,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轰地一声。
理智顿时被埋没,以至于宋楚竟忘记了这声音隐隐有些熟悉,她迅速冲了上去,耳畔掌风横扫,风驰电掣间,她闪身避过,立刻查觉到男人气息紊乱,似乎力气不支,仿佛受了伤。
她眼疾手快,迅速点住他的穴道,不料男人快他一步拉住她的肩膀,往前一扯,她身形一个不稳,直撞向他的怀中,两人同时跌倒在床上。
各自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男子的脸,近在咫尺,胸膛起伏,气息激荡,喘息也变得粗重起来。温热的鼻息,尽数喷薄在她白皙的面庞。有些微的灼烫感。
宋楚再也按捺不住体内的急切,她浑然不知此刻正在干些什么,只觉口干舌燥,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吸吮他的唇,双手还不忘在他滚烫肌肤上来回的.摩.挲,啃.咬。
男人眼中满是极致的隐忍,抬手正欲制止。
不料,宋楚伸手顺势扯住他衣襟领口,兀然使劲一拉,满是不耐,“这衣服怎么这么麻烦。”她低咒一声,大力一扯将他衣襟扯开,直接扔到了地上,动作粗暴简单。
他双眼猛地一睁,仿佛被雷电劈中,直愣愣地杵在那里。
不多久,两人的衣裳被宋楚如数退却,柔若无骨的手在男人的腰间摸了许久,仍不得其要,身下男人喘息声渐重,身体紧紧绷直却是纹丝不动,眸色微黯。
宋楚感觉身体仍得不到丝毫缓解,反而越来越难受。
似乎有什么抵住了她的下身,坚硬灼烫。
她把心一横,柔若无骨的手握住下方男人底下的坚挺,跨坐他的腹上缓缓而下,滚烫挺拔顷刻干涩刺入她体内,蓦然感觉到男子身躯紧绷,僵硬似铁,忍不住轻吟了一声,又似乎在隐隐忍住。
宋楚呼吸一窒。
脸色煞白。
痛……刺骨锥心的痛,仿佛整个身体被人狠狠的贯穿。
而她体内的焦渴因得不到疏解,使浑身流窜的内力已渐有消逝之象,她微微皱起眉头,没有过多考虑,一点一点动了起来,或因她动作过慢。
男人似乎隐忍到了极限,低低叹了一声,大掌扣住她的腰肢,一个翻身将她压于身下,宋楚还未细探身下之人被点住穴道还能动弹之时,他唇倾身而下,吻住她的唇瓣,带着淡淡的兰馨香,慢慢抽动着身体,待感觉到她体内热流一片,蓦地加快速度,她从也最初的不适开始感到一股异样的舒坦,仿佛灵魂脱离了躯体,令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隐隐听到空荡的屋内发出‘啪啪’声响。
她整个人犹如大海中漂流的浮木,任由狂风暴雨吹打着身体,又如置身于金戈铁马的战场,浴血厮杀望不到边。
***
夜色微凉,万籁俱寂,上水村外的山坡隐蔽处跫音响起,一位身姿纤细的女子顿住了脚步,望着对面背对着她的男人,目光清冷,“不是说好没事别来找我吗?”
“果真是狡兔死走狗烹啊!”黑暗中,男人冷嗤了一声,“怎么,答应我的事还没办妥,你就想过河拆桥了?”
若十绵冷冷一笑,“你不也一样吗?你可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在莫春宛成亲之前杀了她,可是呢,你非但没有杀了她,还让她嫁了陵顷,现在呢?你终于有了机会,却让她安然无恙待在幻境之城,在我眼皮底下晃荡。”一想到东方陵顷身上还带着莫春宛绣的荷包,若十绵眼神便越发阴鸷。
男人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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