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着这两名弟子的身份,不过上面下了命令,拔出的两个山峰门下弟子没有允许都不许去打扰,这待遇跟拂尘仙君还真有得一比,真不知是什么人这么好命,竟然能被师祖收为关门弟子,你说我们来了这飘渺仙门几年了,到现在实力也还在筑基期,唉!说不定基是有师祖的指导,我们早就跃入金丹期了。”
闭着眼睛的帝殇陌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天空,应道:“嗯,听说了。”同处一个仙门,以后碰面的机会也会多了吧?只是,他从最初的渴望见到她到现在的无法在她的面前抬起头来。
“我跟你说,那个苏若水这阵子听说拂尘仙君回来了,又一直想进他的山峰,不过好几次都让守着的弟子给赶了出来,这个女人还真的不要脸,总往上凑着去,也不想要人家拂尘仙君能看得上她吗?这会听说我们师祖又收了两名关门弟子,正四处打听着这两人是什么来历呢!”
听着他的话,帝殇陌目光微闪,苏若水想去见拂尘仙君?她是不知那拂尘仙君就是沐宸风,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会这样想进他的山峰了,沐宸风是什么人?他的一颗心全在唐心的身上,又岂会看上苏若水那个女人?
“对了殇陌,听说我们师祖收的这两名关门弟子中其中一个是女人,长得美得跟天仙似的,因为是师祖的关门弟子,所以我们门主特意拔了几名弟子过去,听那些弟子说,那两人都长得跟仙人似的,一身的仙风道友,尤其是那女的,我们的小师叔,更是有如九天之上的玄女下凡,美得不可思议,真想见见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名女子,我见过最美的女子就是唐心了,不知道这……”
不知不觉得的把唐心说了出来,柳少白不由的捂住了嘴,瞥了他一眼,见他敛着眼眸神色不明,不由讪讪的笑了:“殇陌,我这人就是嘴快,这不提的就偏偏提起来了,你也别放在心上。”
帝殇陌目光微闪,心中隐隐抽痛着,下一刻,他站了起来,道:“我先回去了。”说着不等柳少白说什么便迈步离开。
“唉!到现在还没能忘记唐心吗?一说起她他就这样,这是何苦呢?”柳少白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轻叹着,只是冷不防的一道声音从背后响起,吓了他一跳。
“唐心?哼!他又在想着那个女人?”苏若水不知何时来到了柳少白的身后,冷哼了一声,看着那迈步离的去的白色身是影眼中尽是不甘与愤怒,这都多少年过去了?他看不上她也就罢了,竟然心里还一直念念不忘唐心那个无法修炼的废物!她就不明白了,以她苏若水的容颜与天赋,到底哪一点比不上唐心那个空有其表的女人了?
柳少白睨了身边的她一眼,问:“你来这里做什么?我可是听说你最近忙得很,怎么?又想起殇陌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虽然殇陌跟唐心是没戏了,不过也轮不到你,你,注意也只是个输家。”
“柳少白,你也想为那个女人出头吗?一个无法修炼的废物有什么能跟我相提并论的?我是输家?真是笑话!我苏若水在这飘渺仙门的女弟子当中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那个唐心别说是灵根也没有,就是武之力也没有,有什么能跟我比的?你们这些男人,不过就是看中了她的那张脸罢了,只可惜,她无法修炼,也只有那短短的百年时光,百年过后也就只能化一堆黄土!不用再过十几年,她那张被你们称之为绝色无双的容颜就会老去,她就会变成一个老太婆!到时还有什么容颜可说?更有什么资本可以跟我苏若水相比?”
“无法修炼的废物?”柳少白睨了她一眼,眼中尽是不屑与轻蔑:“不知是谁就败在这无法修炼的废物手中,在众人的面前出尽了丑不说,一张脸还被划花了,苏若水,你说得你这么厉害,却仍输在唐心的手中,再厉害,也不过如此,哼!”他不屑的声音一落下,衣袖一拂懒得再跟她多说便迈步往前走去。
“你!”
他的话再一次的揭开了她曾经的伤疤,那一段让她又羞又怒的事实,让她无话可说,那一年,临前来修仙界的时候,她还被唐心那个女人那样的对待,让她脸面无全,如果不是来了这修仙界没人知道她过去的事情,她真的会羞得抬不起头来,该死的唐心!该死的女人!最好别让她再遇见她,否则,凭她苏若水现在的本领要取她的xing命轻而易举!到时,她一定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让她死去,她一定会狠狠的,好好的折磨着她,让她受尽屈辱而死!
只是,此时的她仍不知道,她一直看不起的那个人,此时就在这仙门之中,拥有着比她高的修为,比她高的地位,比她多的势力……
唐心和唐子浩两人各分得一处山峰,而且还是继沐宸风的那个山峰之后最好的两个,怎么好?只因,这两个山峰就如骆驼峰一样是相连着,而且这两个山峰比较大比较高,云雾弥漫在半中腰间,居住的地方如处云层,山峰的景色也比较怡人,因为这两处山峰一直都是空着的,以前仙门的门主让弟子们到这里面来种上了一些花和一些果树,又铺有小石头路,每逢春暖花开之时,这两个峰都盛开着满山的鲜花,散发着阵阵清香与果子的果香味,原本这两个山峰仙门中的人都以为会给仙门中辈份最老的峰主,谁知,师祖的一句话下来,将这两个山峰给了他的那两个关门弟子,也正是因为这样,唐心和唐子浩才来没几天就让仙门中的一些峰主给记恨上了。
如果不是他们两人突然出现,这山峰也不会落在他们的身上,正是因为他们的出现才抢了那原本属于他们的地盘,人还没见到,但那股凌驾于众位峰主之上的气势就已经让他们很是仇敌,当然,也有少数的人依旧做着他们应做的事,不去记恨别人,也不去关注别人,他们只做着他们应该做的,不去理会那谁对谁错,只要他们自己没做错那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