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潜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他睁开眼睛,感受着疼得发沉的头,看到自己正躺在一间昏暗的密室里,四肢俱被锁在身下的石床之上,旁边站着阴测测看着他的原中澈。
被打晕前的记忆涌上来,萧潜想到最后那快打死他的一棍子,“义父,你想要我的命吗?”
他之前头就受过伤,原老贱人竟还指使下人从背后敲他闷棍,是想把他打成个傻子吗?欺人太甚,就算他和原安栋真有点事,也是你情我愿,不能全怪他吧。
原中澈本看着萧潜失去血色的面庞,心里微有担心,但此刻听着萧潜元气十足的质问,一丝担心烟消云散,直接抬手,“啪”的一巴掌扇向萧潜,“混账东西,谁准你带着安栋出去的,还迫他与你苟且,你真是找死!”
我找你全家,萧潜被打得怒不可遏,“原中澈,你敢打我,我到底怎么对不住你了,你养子非往我床上躺,我能拦住他吗,我强迫他,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你难到不知道你养出的是什么货色吗?”
萧潜直接被打脸,别提多气了,发狠的挣脱,却只是徒劳,到把他累得够呛。
“啪啪,”
原中澈抬手又打,萧潜左右脸各被扇了两耳光,嘴中都溢出一丝腥甜。
“原中澈,我干你爹,我操、你二大爷的,你打我上瘾了是不是,你绑着我,趁人之危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放开我,咱们单打独斗……”萧潜从小娇生惯养,连萧步墟都显少照脸扇他,原中澈这个贱人竟敢接二两三打他的脸,这直接把萧潜气蒙了,开始口不择言。
听着不堪入耳的辱骂,看着一脸激愤的萧潜说出这些市井流民才会骂出的脏话,原中澈本来沉着的脸色,有了些龟裂的痕迹,由其密室中还有几个属下都低着头,僵硬的站在四周,
“滚出去……”
原中澈暴吼一声,赶屋中几个下属出去。
“是,”几个侍卫争先恐后的出去,又阖上了密室大门。
屋中清净了,萧潜接着道:“怎么,还怕在自己的狗面前失了颜面啊,你连你义子都敢用这不入流的手段囚禁,你还怕没面子,切,为老不尊……”
原中澈看着萧潜完全不知悔改,沉着声道:“别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老夫不敢在这里真要了你性命!”
他在下属外人面前从来都喜欢端着,自持身份,但如今只剩他二人,面对萧潜这个渣子,原中澈眼里戾气崩发,不知从哪拿出一把刀刃雪亮的匕首指向萧潜。
“你当然不敢!”萧潜看着眼前的刀刃,瞳孔一缩,嘴上却斩钉截铁的说着。原中澈这人生有洁癖,杀人从来不会自己动手,所以他断定原中澈也不过吓唬他一下。
最重要的是,原中澈明知他的养子喜欢自己,却不让他们俩接近,上辈子是,这辈子还是,萧潜甚至想过,这老家伙是不是也对自己感兴趣才这样霸道,但看样子又不是那样。
“想什么?”原中澈本来想让萧潜受惊,害怕,然后丑态百出,让他涨点教训,但现在看着萧潜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到真不像怕的,“你又在打什么歪注意?”
“当然是打义父您的注意了?”萧潜忽然脸上狰狞一笑。只听“呯”的一响,锁着萧潜右臂的那个铁锁就被生生拉断,然后在原中澈惊讶的一瞬间,萧潜手臂一抬,点了原中澈的穴道。
“混账东西,你快点解开老夫的穴道,”原中澈着实没想到,以这里铁锁的韧性、硬度,萧潜竟可以挣脱开,看来一开头萧潜就在自己面前做戏了。
“急什么,义父,您刚才打我那几下可是毫不留情,我们怎么着也要先清算了不是……”萧潜语气不阴不阳,满脸,总让我逮着机会收拾你的表情。
然后先伸手在原中澈的衣服里,摸上摸下,“你把这铁锁的钥匙放哪了,”刚才挣断一根,就费了他老大力气,内力也消耗得差不多。
“哼,”原中澈白着脸,忍受着萧潜对他的触碰,一脸被粪沾了的恶心表情。
萧潜最终还是没摸到钥匙,只找到原中澈这个病秧子身上带着的几瓶药,俱被他随手扔在地上。然后灵机一动,萧潜忽然想到什么,“哈哈”一笑,手开始在石床边缘摸索一会,突然按动了一个地方,“咔咔”几响,在原中澈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床上的所有开关打开。
萧潜伸展着锁着太久发麻的手脚。
“你如何知道机关的?”原中澈对自己设置的机关很有信心,他虽然在铁索上有设计锁,其实那都不是开关,真正的开关,也没在这房间别处,而是一般人都不会找的床的边缘,他不信萧潜可以自己摸索出来。
“嘿,”萧潜答非所问:“没想到您老人家还有时间操心这个,”萧潜说着,单手一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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