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不知道张之齐打算黑这几家多少钱,反正他说在特区再买几套房子足够了,欧耶\(^o^)/!小金库终于有进账了,不过,“这钱是给我的吧?”
看着秋秋不放心的样子,张之齐觉得秋秋真好玩儿,有时候好像很贪财小气,可是却又不肯白占人家的便宜,用她的话说,这叫“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无功不受禄”。
张之齐捏了捏秋秋的鼻子,“放心,不论多少钱,都给你。现在先吃饭,休息一晚上,咱们明早出发回帝都。”
秋秋却拉着张之齐的手,轻轻地摇了摇,郑重而坚定地说:“不,我不回帝都。”
张之齐以为秋秋还在顾虑父亲的不认同,连忙要解释,秋秋却抢先一步说道:“你别急,先听我说,我不是赌气,这大半年来,我经历了太多的事,我需要回特区,好好的休息一下想一想。至于你说的结婚,我还没有准备好,两个人的结合,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相爱容易相处难,毕竟我们的身份、地位、经历、教育背景、成长环境,有那么多不同。”
张之齐反手抓住秋秋的手,心中充满愧疚,“你放心,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敢挑剔你的身份背景。”
秋秋笑着摇了摇头,“看吧,我们的思维方式多么的不同,你见过不破茧而翩跹的蝴蝶吗?你见过不历经风雨而茁壮的参天大树吗?你又见过不渡劫而达到大成的修士吗?
在你的羽翼下,就算是当面没有人敢挑剔我,你难道还能堵住人家背后说是非的嘴?《召公谏厉王弭谤》的故事你难道忘了?
我不要藏在你的背后,我要做‘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我有我红硕的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张之齐静静地听着秋秋背完整首诗,半晌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垂死挣扎地说道:“那孩子。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你难道不是孩子的父亲?”秋秋换了一副轻松的面孔,使劲儿地拧了张之齐的手背一下,“你敢不承认,看我饶不饶你!我回了特区你难道就不能来看我们了?现代社会这么发达,从帝都到特区,飞机不过半天就到了。”
张之齐终于认命,知道无法改变秋秋的决定,只能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那好吧,我送你回特区。”
第二天一早。秋秋终于坐上了南下的车,不过这回坐的不是火车,而是房车。
秋秋如今被重点保护,张之齐怕她坐车累着,特意找了舒适度高的房车代步,也不着急赶路,拉着秋秋和孩子们舒舒服服的一路游山玩水,时不时的停车做个身体检查,等终于达到特区的时候,学生都已经放暑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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