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卖了,以后他们有了,自然就会去你家卖柴胡。”
红杏说道:“这还差不多,好了,没事了,你走吧。”
大狗赖着不走,说道:“红杏,我还没摸呢,让我摸了再走吧,别这么小气,摸一下又摸不坏。”
红杏说道:“那也要看我心情,我心情好了,自然会让你摸,你不是还要赌钱吗?快去吧,摸了女人乃子,赌钱就不会赢了。”
大狗说道:“红杏,只要让我摸,把我家房子输了都愿意,让我摸一下我就走。”
红杏说道:“癞皮狗,那好,就摸一下。”
大狗得到红杏的许可,一双手伸到了红杏的胸膛上,抓着她那一对好东西,肆意抓摸了起来。
红杏让他抓疼了,打掉了他的手,说道:“狗日的,不是你的东西,一点不知道心疼啊?以后在这样抓,那就别想再摸了。”
大狗陪着笑,说道:“下次不敢了,让我再摸一会,就一小会。”
红杏说道:“我家来人了,小心让谁看到你,赶快滚。”
大狗说道:“那说好,以后有机会了,还得让我摸,那我走了啊。”
大狗溜出了房间,红杏关了房门,刚才大狗抓的力大了一点,把乃子抓疼了,她解开衣服,凑到油灯下看了一下,也没看出啥问题。
现在大狗有把柄在自己手里,以后让他干啥他就得干啥,王牛还有一个狗腿子,那就是瞎娃,还得想办法把瞎娃也引上道,得让瞎娃听自己的话。
瞎娃不喜欢赌钱,这么晚也不会来她家,趁王牛不在家,得把这件事办妥了,那就去找瞎娃,也给他一点甜头,反正是王牛的东西,给了也白给,给了自己心情还能好受一点。
瞎娃的家也在北洼,在王牛家东边方向,瞎娃还有一个哥,叫瞎虫,三十多没娶到老婆,瞎娃刚过二十,娶媳妇也很困难,再加上有一个光棍老爸,一家就三个光棍。
瞎娃是护林队的,借着这个关系,瞎虫每晚都去坡上砍树,有时候白天砍,用树枝草盖起来,等到晚上,再把树扛回来,有时候让护林队的发现了,大家看在瞎娃的面子上,也会放过瞎虫。
就这样靠着砍树卖钱,到现在也没攒够娶媳妇的钱,一家三个光棍,就为了女人,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辛苦劳作。
红杏摸黑来到了瞎娃家门口,看到屋里亮着灯,就扶着墙走了进去,要放在以前,一个女人黑灯瞎火,去有三个光棍的家里,那无疑是飞蛾投火,羊入虎口,可现在红杏不怕,她是王牛的女人,就是这些光棍再胆大,也不敢对王牛的女人动手动脚。
老光棍在,瞎娃和瞎虫都没在,估计这弟兄俩看王牛不在,王虎忙着赌钱,趁这机会在山里多砍几根木椽,多挣点钱,那就离娶一个女人回来的目标更近一点。
老光棍姓罗,洼子里的人都叫他骡子,也是用了这个谐音,开始有人叫他骡子,他还跟人急,最后大家都叫开了,他也就默认了,骡子就骡子,喜欢叫啥叫去,没女人的人家,就招人欺负。
骡子看到红杏进门了,眯缝的小眼也睁开了,说道:“你就是红杏吧?”
红杏微微一笑说道:“骡子叔,我就是红杏,咋没看到瞎娃呢?”
骡子看到红杏的笑脸,心里都亮堂起来了,说道:“到了天黑,瞎娃就在家里待不住了,没女人的男人苦啊,看咱们洼子这么多女人,可没一个是我们家的,以后瞎娃的媳妇,你可要多费心点。”
红杏说道:“骡子叔,只要瞎娃勤快一点,把家里日子过好了,自然能娶到媳妇的,他不在,我就回去了。”
骡子说道:“红杏,你找瞎娃有啥事?等他回来了,我告诉他。”
红杏笑道:“也没啥事,王牛晚上不在,大狗又进了赌场,护林队的事还得他牵头,别让洼子里人偷着上山砍树。”
骡子说道:“是这事啊?估计他带着护林队都上山了,有瞎娃在,你就放心吧。”
红杏没见到瞎娃,也不便在这里等,就离开了瞎娃家,向王牛家走去,看来,要找瞎娃,还得明天早上来。
为了能断掉王牛的左臂右膀,红杏不怕麻烦,也不怕辛苦,更舍得把自己豁出去,她做这么多,都是为了孙红波。
红杏回到了家里,关上门躺在炕上,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想着孙红波和他的大事,想着自己的以后。
这一晚,红杏做梦梦到了孙红波,家里终于办酒席了,和孙红波结婚的不是银杏,而是自己,酒席刚结束,客人还没散尽,孙红波就抱起自己进了房间,要跟自己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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