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号码。”
“好,你把号码给我。”
许一拿起茶几上的一支笔,将登山的手机号码记了下来,“阿飞,这几天你们先让兄弟们吃好喝好玩好,还有把组织纪律给他们讲明,对了,你妹妹蝴蝶怎么样了?”
“许哥,我知道,你就放心吧,都交给我了。”
胡飞在话筒那边嘿嘿一笑,“对了,许哥,蝴蝶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了,她跟家里的保姆相处得很好,你也不用担心。”
“行,那就这样吧,过几天见。”许一挂了电话,拿起纸条看了一眼,立即拨通了登山的手机,用缅语说道,“登山,我是袁毅,你和兄弟们准备好了出海没有?”
“啊,老板,你终于现身啦,苍天呀,大地呀,等了一年多终于等到你了。”话筒里传来一个夸张的声音,“老板,我们兄弟时刻都在准备着。”
“那好,你们马上出发来香江,到了之后就打这个手机号码。”许一呵呵一笑,“还有,你们要出海的话,最好选一艘好一点的船,海上的风浪很大的,钱的问题不用考虑。”
“多谢老板,我们马上动身。”
登山很爽快地答应一声。
许一挂了电话,将手机一扔,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一切事情都搞得差不多了,等见完了登山兄弟,就可以回家了。
“老公,真的不用报警?”安妮眉头一蹙,“时间,地点都是何家安排的,我担心何老头发疯了怎么办?”
“放心吧,他们玩什么花样都不怕,有花维成在场呢。”
许一呵呵一笑,安妮不再说什么了,只是眉宇间依然掩饰不住一丝忧虑之色。
接到花维成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完事七点多了。
“老公,注意安全,有什么不对劲的就马上跑。”
安妮殷切地叮嘱了许一几句,依依不舍地将他送出门。
许一出了酒店大堂,就见一辆银色的奔驰停在酒店的大门口,花维成正抬头往酒店里面张望着,立即大步走了过去,拉开车门上了车,“嗨,花少,这个老何能耐不少啊,居然还能够劳动你花少赶到这边来。”
“别,我可是来做中间人的。”
花维成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这一次的确是何子琪那个混账干的糊涂事,这老何的为人还是不错的。”
“花少,去哪儿谈呢?”
许一呵呵一笑,摇摇头,“我可没时间帮别人管教儿子,大家都是成年人,做错了事情就要承担责任,当然了,从孩子的性格也能看得出这何家的大人是个什么德兴。”
“这次要不是碰上我,换了另外一个人的话,必然又是一个家破人亡的结局,只怕那时候花少也没有出来做中间人的兴致吧?”
花维成闻言一愣,微笑着摇摇头,“废话,这是个现实的社会,没有交集谁会愿意帮人出头?”
“花少,今天来是给你面子,但是,我也有我的立场,这一次如果不收拾了何家,以后岂不是谁敢欺侮我的女人,谁都敢骑在头上拉屎了?”
许一点点头,不再说话,花维成的表现本就在情理之中,这家伙为什么愿意为何家牵线搭桥,还不就是因为何家在生意上帮了他不少,他不得已才出面来斡旋罢了。
“不至于那么夸张。”
花维成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转动着方向盘,奔驰车一溜烟地向前飞驶而去。
约好谈话的地方就在中环警局对面的一家茶楼,花维成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地方,许一推开车门下车,扫了一眼面前这个茶楼,神识顷刻间就将茶楼附近几百米的环境悉数扫描了一遍。
很快就有了结果,许一心头冷哼一声,脚下一顿,目光扫视了一遍茶楼附近,发现正好有一家杂货铺,立即拔腿走了过去,“花少,等会片刻,我马上就回来。”
花维成闻言一愣,目瞪口呆地看着许一从杂货铺里走出来。
“好了,我们上去吧。”
许一呵呵一笑,向花维成招招手,两人走进了茶楼。
茶楼里没有一个客人,环境非常幽静,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老人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已经变成了白痴的何子琪坐在他的左边,他的右边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
两个身材壮硕的保镖站在老人的背后。
“花少,你来了,请坐。”
老人没有起身,右手一伸请花维成坐下。
花维成见状一愣,显然,他被眼前的状况给搞懵了,什么时候老何敢在他面前这么托大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