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韦一楠通过对蒋晓婷、党星晨与何丽丽的调查后,进行了案件的还原和分析,从合理性上讲,他的所有推理都是得通的。唯一的问题就是暂时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蒋晓婷或者是党星晨与何丽丽就是谋杀宋杰的凶手。
只要是稍微有些经验的律师,很快就能将丁当他们废了很大的劲儿找出来的各项证据给驳斥了,现在需要的是何丽丽与党星晨的主动认罪。思忖再三,丁当觉得这里还是有突破的,主动从韦一楠的手中接过了记录口供的本子,“我去录口供吧,你先去看看痕迹那边的调查进展?”
“嗯!”韦一楠了头,将这边交给了丁当,只是嘱咐了一句,“不要勉强”,然后就转身朝着别的科室的方向走过去了。丁当走到审讯室的门前,深深的吸了口气,推开门、迈步而入,走到蒋晓婷的对面坐下来,看着她笑了出来,“蒋晓婷,哦不,应该是党星晨,我们又见面了!”
“我不明白你在什么?”党星晨双手挽在胸前,目光瞥到了一边去,面上的表情也都收敛了起来,从这种紧绷的气氛中,丁当可以感受到她的紧张。丁当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缓缓的打开笔记本,“不明白不要紧,我帮你慢慢的回忆。你和你的姐姐党星晨自就是姐妹,可是你们的父母是事实婚姻,并没有在民政局注册结婚。”
“对,那又怎么样,你凭什么我不是蒋晓婷?”党星晨拍着桌子问丁当,丁当不急不躁的慢慢的翻看着自己的本子,“因为你和蒋晓婷是同卵双胞胎,共享一组相同的遗传信息,所以你们两个人的基因序列在我们现在的技术下,相似度是很高的,基本上可以判断为是同一个人,但是……”她着语气加重了一些,“你要知道,即便是双胞胎姐妹,指纹也并不相同。”
听到丁当这句话,党星晨的面色瞬间变得煞白,半晌咬着自己的牙关没有出话来。
丁当继续慢悠悠的道,“我们的工作人员已经去提取你和蒋晓婷的指纹了,相信很快就会有对比结果出来,你是觉得▼▼▼▼,<div style="margin:p 0 p 0">那个时候你再和我聊一聊真相,还是现在就坦白?”
党星晨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手,面上的表情非常纠结,就像是在心里做一个博弈,在琢磨丁当的这番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丁当解释道,“要我给你找几本关于指纹的书看看吗?”她着就站起身,推开了椅子,真的准备往门外走,却被党星晨叫住了,“我承认,我的确是党星晨,并不是我姐姐,可我冒充我姐姐也只是因为我妈的病,我姐姐忽然失踪了,我妈受不了这个刺激,她总得有人照顾吧?我才想着用这种方法来瞒天过海。”
“失踪?”丁当看着党星晨问道,转身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拉开椅子坐下来看着对面的党星晨,“是失踪还是被害?”
“我不知道!”党星晨双手插进自己的头发里,将头发别到后面去,低着头盯着桌面看着,整个人的神情都显得十分疲惫,“我不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忽然就不见了,我想……”
“你在极力的掩饰过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何丽丽可能什么都交代了?”丁当看着党星晨问道,满面嫌弃的,“和你话真的太费劲儿了,你没有一句实话,是觉得我们警方什么都没有掌握就将你逮捕归案了是吗?我们不是叫你回来问话,是申请了逮捕令的,包括你家,我们也申请了搜查令,并且证据充足,已经足够对你家进行搜查了!”
“你凭什么搜查我家?”党星晨听见丁当这么,整个人的情绪都激动了起来,使劲儿的拍着桌子道。
“既然搜查令都能申请下来,我们为什么不能对你家进行搜查,一个人总要对她做过的事情负责!”丁当道,靠在椅背上,“既然你什么都不愿意,那我来替你,几年前,你姐姐还在上学的时候,因为偶然得知你的下落,知道你正在和一帮黑社会上的朋友来往,所以每天都想劝你走回正道,可是你对她的好意爱答不理,认为她这是站着话不腰疼的虚伪,这件事情我们可以找你交往的那个社团询问一下,应该也很快会有结论的。”她一边,一边和党星晨摆证据,企图在这样的对话往来中动摇党星晨的心理防线。
见党星晨不话,丁当继续将韦一楠分析出来的过程给复述给党星晨,并且口口声声这一切都是何丽丽的,也包括何丽丽是怎么带他们找到的那个墓碑,何丽丽是如何指控党星晨和宋杰之间的矛盾关系等,一句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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