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持续进行了一夜,第二天早晨丁当才从审讯室里面出来,赵局就匆匆走过来大声的问道,“你们怎么敢擅自做主解剖别**子的尸体?你们这也就是误打误撞的蒙对了,再要是蒙错了呢?”
“我……”丁当看着赵局觉得自己特别吃瘪,小心翼翼的问道,“我们不是请示过你了吗?”
“请示过我了?”赵局指着自己满面的不解。
丁当拿出手机指给赵局看昨晚的通话记录,然后似有若无的说,“我还录音了呢!”
“我……”赵局清了清嗓子,“我那是以为你和你师父正在一起呢!谁知道你居然自作主张,这么大的事情你就一个人全决定了,你和小哲能承担得起这么大的责任吗?”
“所以我们汇报了呀!”丁当觉得自己真是没处说理了,当时赵局以为丁当还在和韦一楠一起办案子,就想也没想的给丁当说放手去做吧,可早晨起来早把昨晚的事情给忘了,纵然是此刻想起来了也还是劈头盖脸的把丁当说了一顿,叫她已经要提前告知。
丁当点点头,缄默不言,灰溜溜的从赵局面前走了。前一晚丁当已经从张尧的口中得知了胡芬的姘头到底是什么人,小哲立刻去对这个人做了一个详细的调查,此人叫张一年,是个it公司的项目主管,月薪不菲,妻子在一家房地产公司工作,属于女强人型的。胡芬是张一年的妻子请来的,他妻子在家中的地位比较强势,因此张一年大部分的时候比较听话,属于怕老婆型的。
张一年的妻子对他经常呼呼喝喝的,动不动就发脾气,有的时候也不管外人在不在场,胡芬就有几次亲眼目睹了张一年的妻子单方面的辱骂张一年。而张一年这个人一方面是性格比较绵软,自己的妻子怎么骂他就是不还口,另一方面就是张一年的事业发展没有自己的妻子好,各方面都矮了自己的妻子一头,这让他在家中的话语权越来越少。
胡芬和张一年的开始是在张一年的妻子出差的时候,张一年多喝了几杯酒,那晚刚巧张尧也是值夜班,胡芬就留下来照顾张一年。张一年诉苦了一整晚,胡芬对这个男人心生同情,而后两个人就趁着酒意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张一年对温顺的胡芬产生了一种特别的情愫,而胡芬对有钱的张一年也颇为动心,一来二去两个人就搅和到一起去了。但是胡芬知道张一年不可能为自己离婚,而胡芬的心里也不是就没有张尧了,心中出于对张尧的亏欠所以越发的想要对张尧好。
可是这半年,张尧的母亲因为抱不上孙子的事情不停的催促两人,张一年也显得特别急躁,而胡芬却发现自己对张尧不知不觉中产生了嫌弃。而对张一年的爱意也越发的浓烈了起来,越来越无法忍受张一年的妻子,矛盾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爆发的,胡芬怂恿张一年和自己的妻子摊牌,而自己也和张尧摊牌,两人都纷纷离婚,再重新组建家庭。
而胡芬并不知道的是张一年能有今时今日这个地位全靠自己妻子的人脉,一旦他们离婚了,张一年很可能会变得一无所有。而张一年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在这种时候绝对不能惹恼胡芬,只能尽量哄着,否则胡芬转身去找自己的妻子再告一状,最后很可能落得一个人财两失的地步。
所以对张一年进行了初步的判断和调查之后,丁当发现这个人的嫌疑非常大,而从胡芬的身体体内检测出来的精斑确实不是张尧的,精斑没有落在胡芬穿着的内衣上,所以很可能是胡芬和张一年发生了关系后,张一年起了杀心,谋杀了胡芬,再伪装成病死的现场。
而胡芬的指甲里也找到了一些人体的皮肤组织,和精斑的dna吻合。小哲吩咐了现场物证的调查人员把胡芬家中的枕头都拿了回来,通过对上面的dna进行提取之后发现确实有胡芬的唾液成分和皮肤组织。
这个案子一共用了24个小时就侦破了,张一年对自己的犯罪情况也供认不讳,但是有一点叫丁当觉得特别在意。张一年说自己萌生犯罪的想法是因为有一天无意中看见了一本小说,小说中描述了一个男人用枕头捂死自己的妻子,制造出了妻子病死的假象。这让张一年想起胡芬有轻微的心脏病,如果忽然死了,身上又没有伤口,张尧那么爱自己的妻子肯定不会愿意让警方解剖的,如此一来,自己就能杀人而不留下任何线索。
可这位张一年显然还是太天真了,这个案子丁当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破了。她翻看着张一年的口供,对小说这件事特别的在意,又问了一遍,“你还记得自己看的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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