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口气,这事他是真的没有办法出手,毕竟邹丽的后面有冯娟在,总归要给她点面子。
肖柔柔可不知道就这么点流言,可是把附中的大领导给惊动了。她此刻可是笑眯眯咪咪笑,“看来我们的目标很快就会达成,谢谢小辉。”
王辉看着兴奋的肖柔柔,很想说姐啊,你开心的太早了,消息传出去是真的,但是也要看是否有人上门才是真的,“出国的费用那么贵,会有人愿意出去吗?”
要不是宁宁姐他们出去了,王辉不觉得他也有这个机会出去。就是韩新伟也是,没有他愿意帮助一二,以及韩新伟也拉的下脸,他也不会出国。
“这些你就不要愁了,有些家长会考虑的。”肖柔柔表示她是真的不急,反正急的是那些家长,她啊就只管稳坐钓鱼台。
王辉看着一脸镇定的肖柔柔,也是撇撇嘴,“姐,我们何时可以搬家。”房子都已经装修好半个月了。通风也许久了,其实这房子早就没有味道,可是柔柔姐不松口,他能如何。
姐有车子开。反正油门一踩,再远的距离不是问题,而王辉他们现在每天下了晚自习往家赶,真的好累。
真是一个猴急的孩子,“本周日搬家,你有时间把东西都收拾好。到时候开车把东西运走,而这里打算租出去。”
肖柔柔他们是舍不得这里的房子租出去,可是戴钰遇上几个不错的客户,就这么的把房子租出去了,而且租金也蛮客观的,既然这样么,肖柔柔当然不可能不同意租出去。
啊,这里的房子要租出去?戴钰没有想到这房子竟然这么快就租出去,虽然有点难受不过很快也调整了过来,虽然柔柔姐说以后偶尔还是会回来住,但是想想就知道这个可能性不大,就一天休息天,睡个懒觉,然后复习下功课能有多少时间再来这里。
“那燕子他们住哪里?”王辉想起好像朱燕他们的房子还没有整修好的吧,唉,家里有个搞房产中介的就是这点不好,太容易把房子租出去了。
“住楼下的空房间。”肖柔柔突然有个想法指不定某人会在这里常住,唉,肖柔柔又不能说不同意,只能说人多热闹吧。
王辉哦了一声,“和这里一样,人多热闹,以后你和燕子姐可以经常出去逛街了。”那里靠市中心近,晚上出去溜达都方便。
出去逛街?肖柔柔表示她的钱包承受不住,“等我赚钱再说吧。”现在的东西除了古董啊名人字画肖柔柔觉得有保存价值,你说衣服车子有意思吗?
再说肖柔柔的衣服已经很多了,她没有打算变成一个模特一样不停的换衣,“好了,快点做作业,我还要把书打包起来。”
家里的家具都要留下来,而最麻烦的就是藏书,这些东西指不定要搬运几趟,每天跑几趟吧。
这头在商量着搬家的事务,那天冯娟都要给邹丽给气死了,“邹丽,我和你说过几次,不要去招惹肖柔柔,你这次又咋的。”真的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丫头,一天到晚就是给她招惹事情。
邹丽一进门就这么的给冯娟没头没脑的一顿臭骂,觉得很是没有边际,“我又咋的,我和肖柔柔是吵架还是打人了。”
“你是没有打架,你又在传言里面里面动手脚了吧。”看着一脸我没有错的邹丽,冯娟那个怒,“你当一中的校长是附中的那个蠢货?”
“人家今天给我打电话了,说一中伺候不起你,这个学期结束,你就准备换学校吧。”冯娟真的是不知道她是如何挂上电话的,总之她可以知道的是这事绝对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更恐怖的是也许女儿想换个好点的学校都有问题,再看看这个啥都不知道的丫头,她是气的要吐血。
“啥,一中不要我。”邹丽本来还以为冯娟又小事大作,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么恐怖的答复,她惊呆了,“我在一中不是干的挺好的,是不是肖柔柔说了点啥,一定是她。”
邹丽越想越气,怎么能这样,虽然她在一中混的是不如意,可是好歹她还在一中坚守着不是,而一旦踢出一中,在众人的眼里就是一个大大的笑柄,她越想越生气,绝对不可以。
此刻邹丽的眼里心里只有一个目标找到肖柔柔,狠狠的责问她,为何要这么对待她。
冯娟知道如果就这么的让女儿冲出去,绝对没有好果子吃,立刻拉住她,“打算去干嘛,你找肖柔柔闹,你有证据是她搞的?”
“不是还有谁。”邹丽怒气冲冲道。
“你个蠢货,又给人当枪使了吧。”冯娟没好气道,“肖柔柔压根就不知道这些,就是现在一中那么多流言,有人查了,然后你就倒霉了。”
“他们说了,一中不是附中,不可能任由人手臂伸长。”冯娟知道这话也是在点她,“你就给我安稳点,如果你再闹腾,指不定你的评语会是啥,想帮你运作到好一点的学校都不可能。”
虽然会要邹丽的学校不会很多,可是冯娟不可能真的啥都不管,想想就头疼,“我再想想办法。”
邹丽看着冯娟头疼的样子,冷哼了几声,“反正我要留在一中,再不济也不能去比一中差很多的地方。”她可是师大毕业的人,妈妈又在教育局工作,如果去个差点的地方,岂不是连面子都没有。
去个比一中差不了多少的地方,冯娟看着一副理所当然样子的女儿,觉得头那个疼,“你自己去找吧,我没有这个能力。”她是在教育局上班,可是她的靠山下去了,会有谁给她面子。
冯娟叹了口气,“要不你就到教育局上班吧。”好歹也是吃公家饭的,指不定以后会成为肖柔柔的上级。
“不要。”邹丽直接一口否定了这个提议,“我就是要当老师,让肖柔柔看看我也是能当好老师的。”
不管冯娟如何劝说,邹丽都不愿意松口,她还能如何,除了叹息还是叹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