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望贺常棣没听到……可惜了,功夫高强的贺三郎五感比谁都敏锐。
楚琏微微转身,红着脸抬头,朝他轮廓分明的下颚看上一眼,而后又急忙埋下头,闭上眼睛。
她双手捏着腰间垂挂下的荷包,紧紧攥着,连身体都在忍不住微微颤栗。
贺三郎双臂收紧把楚琏往怀里拢了拢,楚琏后背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几乎能感受到他呼吸时胸膛的轻微起伏。
贺常棣垂下视线,在他这个角度,能看到楚琏微微抖动地浓密眼睫,这时,他才微微弯了嘴角,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来到她衣襟前的盘扣上,他手指微微一动,精致的盘扣就被他解开,继续往下,一颗两颗……
直到上身的短襦扣子全部被解下,楚琏里面穿着的月白色暗纹中衣也露了出来。
楚琏羞怯的不行,双眼紧紧闭着,贺三郎手指翻转,月白色的斜襟中衣就已经被挑开,显出里面鹅黄色绣着虬枝红梅的兜衣。盈软柔腻就在裹覆在薄薄的布料下。
贺常棣原本平缓的呼吸也一瞬变得急促,瞳眸变得幽深。
大掌忍不住覆盖住一边软腻,拢了拢。
楚琏闭着眼,看不见情形,可其他的感觉却变得更加清晰,她感到衣衫一层层被剥离,感受到贺常棣喷薄在她耳后的呼吸变得灼热,情不自禁的,她越加的羞窘。
贺三郎喉头艰涩的滚了滚,修长的手指最后一动,拉下了兜衣。
顿时雪顶红梅的美景落入瞳眸,冰肌雪肤被衣裳衬托着,越发玉雪可爱。
只是左边一只靠着玉臂一侧微微红肿,不用想也是刚刚撞的……
楚琏皮肤娇嫩,不经意碰触就会留下淤痕,她有大大咧咧的,不当一回事儿,所以房间内总是备着散瘀的雪凝膏,药膏是缪神医亲自制的,效果很好。
贺常棣按捺住蠢蠢欲动的情朝,闭了闭深眸,倾身从枕下了膏药抹在手心,轻柔涂抹在楚琏胸口的红肿处。
楚琏感觉到他的动作,惊讶的微微睁开眼。
她没想到这次她真是“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了。
她抿了抿红唇,一低头却看到贺常棣在自己敞开衣襟里的动作,脸颊上刚褪下去的红晕顿时重新席卷。
贺常棣虽然面色正经,但是手上动作却并非那么循规蹈矩,不过他并未过分,揩了油后也就亲自替楚琏拢好了衣襟。
直到衣衫重新规整好,楚琏脸上的红潮终于退却。转身埋在贺三郎的胸前说不出话来。
“怎么没有想问我的?”贺常棣轻轻笑了笑,大掌抚摸着她后背。
楚琏微微推开他,仰头看着贺常棣弧度美好的下颚,“你怎么突然就来了庆暿堂?”
当时他正是被大姑奶奶贺莹刁难的最狠的时候,贺常棣就出现了,哪里有这么巧的事,再说了,贺常棣平日从武选司回来的可没这么早。
“你都被欺负成这样了,我能不回来?”
楚琏黛眉皱了皱,明显是不相信他口中的玩笑话。
果然,贺三郎摸了摸她柔滑的脸颊,轻叹口气,“我早知晓姑母知道你去魏王府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安排人注意她的动作,一有异动就来通知我。”所以他才能到的那么及时。
楚琏心中感动,原来他想的比她还要周到。
她今日也是被逼急了,这才不管不顾将事情撕破了表面的遮羞布,血淋淋摆放在老太君面前,若是老太君能看清还好,若是看不清反被气到,那她的罪过就大了,到时候就算是贺常棣站在她这边,也帮不了她。毕竟,大武朝还是以孝治国,不能乱了根本。
楚琏也将今日她去魏王府的结果说了。
“王妃答应帮忙拦住祖母的递进宫里的玉牌。王妃做事滴水不漏,你可以放心。”
贺常棣见妻子睁着澄澈的双眸,眼眸里带着一丝纯真和狡黠,忍不住微微俯身啄了啄她的唇瓣,低低的一笑,“我总觉王妃待你不一般。”
楚琏没觉得奇怪,“王妃待我好也不过是因为我当初救了端佳郡主,后来又与端佳郡主交好的缘故。”
贺三郎揉了揉妻子柔软的发顶,微扬了嘴唇,他没说的是,在前世,魏王妃可是与“楚琏”没有任何交集,端佳郡主也并不认识她,当初有幸见到过一次魏王夫妻,这对夫妻对“楚琏”的传言里分明透露着不屑和厌恶。
可是如今居然与上一世完全不一样了。
最最不一样的就是自己怀中的妻子。
其实越是亲密的相处,贺常棣就越会发现她与前世的不同,除了这张一模一样他永远也不会忘记的脸,贺常棣都要怀疑,怀里的妻子根本就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人。
她没有她的一丝阴毒和晦暗,...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