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多劝慰靖安伯夫人注意身体,别白白耗费了他的医术和千金难求的良药。
喜雁直到傍晚才回来,偷偷将打探到的消息告诉了楚琏。
楚琏一听,果然如她猜想的那样,那对景泰蓝的花瓶是拿出去当了一只,虽然靖安伯夫人做的隐秘,但是也不可能一点线索都没留下。
楚琏猜想,这当花瓶的钱多半是投进了靖安伯府的公账中了。
楚琏边等着贺常棣回来吃晚饭,边想着这件事该怎么与他说,就听来越来报信,说是今晚贺三郎与兵部和武选司的同僚在外面吃了,大哥贺常齐和二哥贺常珏都在,怕是晚些才能回来。
楚琏道知晓了,就让桂嬷嬷等人摆饭,早些吃了准备歇下。
这边楚琏知道了消息,那边贺老太君也得了消息,老太君还特意叮嘱了前院的小厮务必要伺候好晚归的孙子们。
饭后,贺莹将女儿拉到房间内,在她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话毕,潘念珍瞬间整张脸通红,她紧张地搅着手中的帕子,怯怯道:“娘……这……这样真的好吗?”
贺莹一巴掌拍在女儿后背上,“有什么不好的,若是不用这个法子,你一辈子都别想留在伯府,难道你真想嫁给那些要钱没钱要权没权的穷酸?还要帮着他们伺候难缠的婆母?”
潘念珍连忙摇头,“不……不想。”
“不想的话就照着娘告诉你的做。若是事情不成,娘自有办法不叫人知道,若是事情成了,你外祖母还能拦着你嫁到伯府?”
这一刻,潘念珍鼓起勇气,咬了咬唇,终于对着母亲点了点头,“好,娘,女儿一切都听您的。”
“对了,这才是我的乖女儿,不枉娘悉心教导你这么多年。”
这日晚上亥时末,贺家三兄弟才相携归来。
因为时间太晚,贺二郎也没回龙虎卫,直接跟着大哥三弟同乘一辆马车回了府。
三兄弟才一进府,前院二管家就带着小厮迎了上来。
今晚不光是贺常齐三兄弟喝多了,就是他们身边的常随也被另外置了酒席灌了酒。
来越康寿等几个贴身常随已被人扶着去了前院厢房休息。
因为早前得了贺老太君的嘱托,二管家不敢有丝毫懈怠。
三兄弟也就只有贺常棣还稍微清醒点,若不是他,许是他们今晚就回不来要留宿在外面。
他们应酬的酒楼斜对门就是忘仙楼——盛京城最有名的花楼。
贺常棣因为性格的关系,不喜饮酒,他酒量一般,即便是控制了,此时头也是刺痛。
三人当中,大哥贺常齐醉的最沉,二郎贺常珏还能说话,只不过那说话的样子,一瞧就知道在发酒疯呢!
贺常棣伸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眉间紧蹙,沉声吩咐管家,“直接扶着大哥二哥去前院大书房休息,这么晚了,莫要惊动了祖母和母亲。”
贺常齐直接被一名健壮的小厮背到了书房的厢房里躺下。
贺常珏却发酒疯坐在书房不肯进去休息,还拉着贺常棣不让他走。
“哎……三弟,你别走啊!我们再喝几杯,二哥可是好久没与你一起喝的这么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