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精神恍惚甚至出现了幻觉,而且,保持这种姿势一整晚使他双腿发麻,在导师进来催促时都没能恢复。
导师黑衣蒙面,眼神冰冷无情,手里握着一条皮鞭,皮鞭呈黑色,上面沾有凝固的鲜血,呈暗红色,黑红交错,犹如一条毒蛇。
“导师好!”孟虎大喊一声,不怀好意地望向陈宫。
导师面无表情,根本不予理会孟虎,而是把目光投向还盘坐在床的陈宫,看到导师的注意力集中在陈宫身上,孟虎精神一抖,露出不怀好意的阴笑。
导师慢慢逼近,陈宫暗自着急,用双手锤腿,可是盘坐了一整晚,双腿气血不通,一时很难疏通,而导师越来越逼近,陈宫甚至闻到了皮鞭上的鲜血味道。
“啪!”
一道极其响亮而又熟悉的声音响起,众人心神一震,有些怜悯地看着陈宫,孟虎一副幸灾乐祸的表现,大有阴谋得逞后的喜悦。
陈宫吃了一皮鞭,脸色一白,这一鞭很用力,皮开肉绽流了不少血,不过陈宫却有些怪异地望了导师一眼,这一鞭的确很痛,但也奇怪,双腿在这一鞭下竟然恢复了过来。
陈宫不敢多想,在导师再次扬起皮鞭时连忙爬下床,站在人群里,导师一扫众人,开始张贴符纸,陈宫不由松了口气。
“导师,让我来吧!”孟虎越过众人,跃跃欲试同时也带着一丝畏惧,导师竟然没有拒绝,递给孟虎一堆符纸。
孟虎大喜,连忙接过符纸,然后给每个人张贴,轮到陈宫时,孟虎不怀好意地阴笑了一下,陈宫心里一惊,顿时感觉后背一沉,同时双腿也被贴上符纸,陈宫扭头一看,双腿竟然贴了四张!
符纸上刻有阵法,有重力加持,后背上的符纸是五十斤,双腿分别为二十五斤,共计百斤。两种符纸代表不同重力加持,很好辨认,陈宫看到双腿竟然贴了四张,而且还是五十斤的那种,不由大怒。
“孟虎!”陈宫怒竭,后背传来沉重的负担,同样贴了两张,而且还是五十斤的那种。
“啪!”
就在陈宫伸手,打算先撕掉符纸,然后痛扁孟虎时,一条黑红交错的皮鞭抽了过来,犹如一条剧毒的恶蛇,狠狠咬在陈宫的右手上。
“嘶……”陈宫倒吸了一口凉气,满眼怒火地望着孟虎,这个小人,竟然使用这样的阴招。
“全当对你之前的惩罚。”导师收回皮鞭,并没有怪罪孟虎,孟虎不由松了口气,脸上荡起了笑容,毫不掩饰。
导师带着众人离开,陈宫与孟虎等几人留下最后,孟虎脸上笑意不减,眼里露出恶毒的神色,对陈宫说:“你也听到了,不是我有意针对你,而是导师对你迟迟没能起床的惩罚,哈哈!”
孟虎与几名同伴大笑,嚣张的气焰扑面而来,陈宫脸色铁青,被皮鞭抽过的右手还在颤抖,鲜血流了一地,孟虎看了一眼陈宫流血不止的右手,恶狠狠说道:“小子,给我记住,这还没完,这仅仅是个开始而已!”
“竟然敢跟我们虎哥过不去,找死不成!”
“早说过让你小子找抽,你还不信,有种你抽我啊!”
孟虎等人大笑,嚣张地离开,导师在远处投来目光,陈宫深吸了一口气,,迈动双腿,跟在众人后头。
陈宫背负三百斤,刚奔跑不到半柱香,就感觉后背如背着一座小山,双腿如灌了铅一般沉重,手和腿都遭到皮鞭毒打,虽然不再流血,但皮开肉绽极其疼痛,而且,超额负重让陈宫气喘吁吁,浑身流满了汗水,伤口一碰到汗水,便会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
超额的负重让陈宫摇摇欲坠,身上的疼痛不断折磨他的神经,因为这些原因,陈宫的奔跑速度很慢,遥遥挂在队伍的最末端。
“啪!”
陈宫后背一痛,竟是又遭到了导师的皮鞭,剧烈的疼痛让陈宫精神一震,双腿立即加速,奈何孟虎耍了小花招,给陈宫贴了三倍重力的符纸,陈宫虽然有心,却一阵无力,速度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
“啪!”
导师一挥皮鞭,狠狠抽在陈宫的后背上,陈宫的后背顿时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在陈宫不经意间,导师屈指一弹,一道灵力射进陈宫的后背,止住了流血。
陈宫掉队很严重,导师几乎贴在陈宫身后,不时抽上一皮鞭,根本没管其他人,众人最后留意到这一情况,不由放慢了脚步,孟虎更是得意,明明跑在最前沿,却作出不济的样子,故意落在最后,有意无意让陈宫看到自己,每当听到皮鞭声响起,他便哎哟叫一声,然后发出大笑,最后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