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哎呀,我们先遣队啥时候出了这么一位奇葩?背着媳妇上战场,难怪腰杆子不硬朗,咋地,你瞪眼想掐架?”闫伟看不过眼,双手往腰上一插,扯开嗓门叫阵。
新鲜,斗公鸡?杨关瞅着二人面红脖子粗的模样感觉好笑,这俩货撞一起准冒火星子,抬手敲了敲桌面,见二人回转身说道:“哎呀,我说闫伟,这就是你的不对,上海这一片属你管,昨日你还说手底下三千多人,拉一个旅的兵力不在话下,此地的小鬼子这么张狂你咋不管管?”
“啥?不是零号,咱得把话说清楚,是您让我训练水军来着,那我还不得率领兄弟们躲到偏远的地带,总不能让犬养的小鬼子给我们腾地方吧?这里我管得过来吗?”闫伟呛得一脸潮红,感觉邢启明瞟来鄙夷不屑的眼神恨不得掐死他,心里憋得慌直言厉害,这能怨我吗?
“哦,和着你们一个请战,一人推卸责任,归根结底是老子的错?要不老子给你们道歉怎么样?”杨关斜靠在椅子上,手敲桌面,双目盯着二人吞咽唾液的模样说道。
二人傻了眼,这什么跟什么啊?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教官什么学会用这一招整人?不对,二人对视良久也想不明白、教官说这话啥意思啊?
“零号,二丫家的猪是怎么死的?”顺风耳晕船的劲终于缓过来了,瞅着二人不开窍转头问教官,眼看着驱逐舰马上进入长江,好戏就要上演了,教官还折腾他们干什么?
“你小子好吃懒做吐干净了?还有力气搭理二丫家里那头笨死的猪?”杨关瞪了他一眼,这小子也不给他们留点面子。
“嘎吱”闫伟与邢启明二人红着脸逃出指挥塔,再待下去还不得被人鄙视死,身后传来一阵阵哄笑声,迫使二人在外面干瞪眼,教官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月夜阴凉,一阵阵冷风吹刮江岸,篝火中人影幢幢,叽里呱啦载歌载舞,一股股烧烤的香味随风飘扬,闻之勾馋虫。
“呜呜……”驱逐舰驶入赤城号航母后方抛锚,以登陆艇载人分批登上赤城号航母,当小鬼子站在航母甲板上、耳闻一阵阵绕耳的女音人人亢奋,在队员的指引下争先恐后奔入内舱,进入单人房间,迎接他们的是闪着寒光的刺刀。
赤城号航母停泊处两边沿岸篝火晚会欢腾,航母上飘出录音唱片之音,营造出歌舞升平的景象,迫使小鬼子晕乎乎的送死,直至整个驱逐舰上剩下先遣队员方止,而分配完毕的水兵顺利登上驱逐舰,悄然夺舰直达夤夜。
“呜呜……”满载先遣队水兵的驱逐舰返航,预备换防,远离开正在处理鬼子尸体的航母,带着兴奋奔赴大海。
驱逐舰刚走三分钟,长江两岸传来枪声,迫击炮炮弹呼啸而过,轰轰轰爆炸,夜战开锣。
日军驻守在周边的鬼子兵被打惊了,介入山本大佐坐镇长江之上、无论是压力还是表现迫使小鬼子杠杠的卖力,几乎倾巢出动,对袭击份子展开追击。
正在这个时候,两岸篝火阴暗处,无数人影向劳工关押地摸去,由于地形熟悉,对看守劳工的鬼子兵展开抹杀,从袭杀到转移平民劳工的行动不足十分钟。
三千多劳工得救,从航母上游悄然潜入水中,临走人手一个羊皮囊与一份食物,致使平民劳工晕乎乎的消失不见。
陆地上的小鬼子追击不利,连根毛都没有抓到,回归时炸了锅,劳工怎么跑了?无数鬼子兵瞅向航母两岸亦在载歌载舞,放浪的声音刺激着神经,他们凭什么逍遥快活,劳工跑了又该怎么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