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国的间谍首脑,旗下不少探子正在密谋宝藏,而李德奎等一干伪政权的走狗也在觊觎宝藏。
“零号,就这些情报,不过我认为殷珍小贱人的话不可信,这明显是挑拨离间,巴不得我们先遣队去追查,或许是一个针对性的阴谋圈套!”沈云气得遍体律动,双拳攥出汗水滴答滚落焦土地,愤懑不平的说道,那小贱人疯了。
“为什么不可信?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仇视老子是事实,道明松本仁川的目的就是让老子去报仇,最终谁死谁活对她来说都是赢家,其余的情报亦是同理,挑起事端彼此残杀,这是他们殷家惯用的伎俩,她为什么要说假话?”杨关无喜无悲,伤口疼痛得遍体轻颤,目视黝黑的灌木丛方向理性判断,那小贱人没必要说假话。
“嗡嗡嗡……”正当秦汉等人试图反驳殷珍之言真假的时候,天空震荡,三架空降机在九架战斗机的护航下飞临而来,人人面色泛起喜色。
“零号,直接实施强迫性营救馨兰嫂子是不是太冒险了?”秦汉收敛笑容,凝重的侧头凝视教官问道,救援行动万一出现意外该怎么办?
“不必啰嗦,妄想那瘸鬼子放人是白日做梦,老子要彻底摧毁他的意志,该收账了,他这个刽子手得一刀一刀剐死、以慰无数冤死的阴魂!”杨关环视兄弟们正在指引空降攥紧双拳说道,老子要从根本上摧毁他的意志,肉体。
战场上敌我双方皆在备战,各有依仗雷厉风行,皆在为殊死一搏而努力布置。
远在千里之外的应山机场一片忙碌,尚军透过玻璃窗环视忙碌中的同志说道:“老伙计,主席班子同意他的计划,这一招暗度陈仓搞好了、机场可以纵横中华空域,可是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那家伙胡来?”
左权侧头瞅着他一张苦大仇深的面孔气不打一处来,右手敲击指挥台砰砰作响,大声说道:“咱们俩谁是政委?后勤生活与政治学习那是你的一摊子事,你凭什么栽在老子头上?我看你是那家伙的盗版货,你摆脸子给谁看?”
“啪”尚军像是被踩到尾巴一蹦三尺高,一巴掌拍得指挥台颤悸不止,惊得一帮人诧异的盯着他看,他甩着疼痛的右手吼道:“你才跟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货,什么跟什么?一号科研与二号封存物属于军事调拨器材,老子管账还得替你擦屁股,今个咱们说道说道,这事究竟归谁管?”
“去去去,你自己承认管账、管出入不就结了吗?老子告诉你,这事与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出了事你负全责,说破天老子不知道,咋地,你瞪着牛眼想咬老子?”左权抬手推搡他走开,心烦意乱,一边絮叨一边推搡,看得指挥室内的同志匆忙间上前拉架,干什么?这两位领导怎么会红脸?
“二位领导,你们这是干什么?都撒手,影响不好,同志们都看着呢?有什么事好商量!”王干事站在二人中间解劝,手嘴不空,在三位同志的协力下拉开二人。
“去去去,没你们什么事,他老小子担心那混蛋蛮干,再加上忧心孩子的安危没事找茬分散心伤之情,你们还以为真吵架啊?”尚军含泪说道,情感崩溃再也忍不住了。
“啪”左权一掌拍在指挥台上,泪流满面,朦胧着双目凝视机场,嘴里不停的念叨:“你老小子不地道,老子想干架都没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