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对机场防卫很严密,东西防线十里,南北防线二十里,堪称铁桶式防备。
防线长、驻守兵力分片管理,各自负责范围内的安全,彼此相连协同但又各不相干。
依据化身督察队摸哨侦查,日军以大队为单位驻防,除非大部队集结平日里不来往,各自为政。
当然这个限制不会影响到鬼子军官,而这一批人正在观赏花子乐队表演,被浓浓的乡情包围,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外紧内松,对今夜来说就是这种局面,几乎所有的鬼子军官汇聚一堂,表现突出的亲卫部队也在其列,统属小军官率领观看演出。
一首首乡情调,音律,以及那一道道和服倩影,配上互动环节令小鬼子哭得稀里哗啦,继而欢呼雀跃叫好,喧闹不宁的声浪勾引着远方值守的鬼子兵的心神。
演出很成功,花子逐渐进入角色,淡忘了骨子里的那一份惧怕,也许是在做最后告别,告别那个肮脏的岛国,卸去那一份惦念而全身心投入,演得惟妙惟肖。
杨关排斥日寇文化,就像仇视小鬼子一样感到憎恨,厌恶,乃至咬牙切齿感到烦躁,衍生出强烈的杀意,但最终被花子的投入释然杀意,只因感触到她在告别,为她高兴喝彩。
二个半小时之后,秦汉率队杀入演出地百米之内,面对这份濒临胜利的电文,杨关异常激动,冲散了一份悬在心喉上的索命钢丝,胜利指时可待。
不过进入关键时刻大意不得,二十辆坦克停在机场东侧的公路上,飞机,油库,以及五千多小鬼子正在看演出,稍有差池竹篮打水一场空。
好在是外紧内松,机场外围附近一里地仅剩下鬼子哨兵,巡逻队在不经意间加入观赏群体,给行动带来极大的便利。
秦汉经过核查,机场外围一里地之内属于机场职责巡防范围,外军不得干涉,没有调令不准靠近,平日里由二十辆坦克协防足以应对一切突发事件。
三个大队防卫机场,飞行员,机修工人,勤杂人员等等约一个大队。
核查渗透,抹杀行动由外围向内全面铺开,以巡逻队的名义四散包围,抹杀,会日语的士兵更替值守。
漆黑的夜静悄悄,几句攀谈把命捎,毁尸灭迹岗移交,先遣队员在操刀。
演出台上妙音响云霄,小鬼台下乱吵吵,声浪如涛,篝火之中闹喧嚣。
灯下黑,小鬼子不知道已经被先遣队包围起来,也看不清黑暗下的任何景物,狂欢得令先遣队人人邪笑,犬养的小鬼子再蹦哒一会儿,不久之后便送你们下地狱。
机场油库重地防卫森严,机枪堡垒远设五十米之外,黑洞洞的枪口在篝火映照下闪着森冷的光芒,但已脱离鬼子兵的操控失去灵性。
鬼子兵几乎人人站高眺望演出地,竖起耳朵聆听乡调,不少人热泪盈眶,不时用军服袖筒擦拭眼泪,拭出朦胧再观看,他们想家了,怀念亲朋好友,沉浸在情潮之中。
哭,知道罪过忏悔也改变不了你们的命运,血债血偿。
“八嘎呀路,你们就是这么值守岗位的吗?站好,哭天抹泪像什么样子,耻辱,每人赏三耳光长长记性,执行!”秦汉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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