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说得好,对待白眼狼、红眼病的家伙就不必客气,特么的还敢跟先遣队耍横,找死里吧?”
“走了,你们啰嗦什么?咱们的车队装不下,教官也得喂喂狗不是,赏几根骨头不算什么,走咯!”
传令兵往死里鄙视,整得一帮小官僚面红脖子粗,忍气吞声不敢发作,谁让先前蛮横来着,以为打着委座的旗号就好使,没想到碰了一鼻子灰,临了还被几个士兵给鄙视的体无完肤。
走在前方的队伍也不太平,杜鹃是一个劲的诉苦,告诫杨关不该玩火,秘密行动一旦暴露必定引发蒋某人的雷霆怒火,指不定影响国共合作。
开什么玩笑,那是一千四百多人的队伍,六十辆坦克,卡车托运重炮与物资合共四百多辆,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先遣队消灭日军四个旅团,仅凭十辆坦克怎么可能做得到,主要是时间太短暂,国军对此一定会产生质疑,派兵追查下来如何是好?
这且不说,既然干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这种事,你还大摇大摆进入徐州,往蒋某人的枪口上撞,这不是找死吗?
在她絮叨下激起千层浪,于大队长一身冷汗浸身,慌不择路摔了三次跟头,即便是知道教官胆大包天的十八号也摔了两个跟头,老天爷呀,教官的胆子也忒大了吧?
怎么办?凉拌,部队已经出发了,开弓没有回头箭,一切成为定局还能怎么办?
劝教官改变行军路线,撤回这种疯狂的行动可能吗?不被骂一个狗血淋头才怪,你以为人人像小辣椒那么招人疼啊?
杜鹃是着急上火,急得双目通红,泪珠儿不断线,浸湿了胸前一大片军服,跺足,恰肉,苦口婆心地劝说都不顶用,怎么办?
“你说累就去喝点水歇会再继续,下次声音大点,哥经历战场次数多了,耳朵不好使,听见没?”杨关郑重其事地瞅着她说道。
杜鹃心里那个气呀,哭笑不得,幽怨,揪心,很不得扑上咬一口解恨,又觉得不合适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
“什么,你大声点,哥听不见。”杨关越玩越得劲,小丫头片子不整整你不知道哥的厉害,顺着你指不定闹到什么时候,屁大点的事你还想闹得满城风雨?
杜鹃气得直喘粗气,酥胸一颤一颤的勾人心神,骤然间扑到他的怀里张嘴就咬,一口咬得杨关倒吸一口凉气。
“咝咝……”杨关气得扬起手又打不下去,抽痛着面皮说道:“咦,小狗咬一口也能治耳聋,真是奇怪,再被咬一口指不定变成顺风耳,哥就不用电台通讯改为监听……”
“啪啪……”杜鹃被逗得又哭又笑,一双小拳头在他身上擂鼓,撒娇的模样引起一阵吞口水浪潮,促使她一脸嫣红安静下来。
“我不理你了,说吧,你究竟想怎么办?”杜鹃嘟着嘴询问,赖在怀里不起身。
“启用金手指电码,由你全权负责,立即联络共产党,让他们派专人暗中掩护车队转移,绝密行动全面铺开!”杨关严肃地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