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蒋某人发火,好像对宝藏不感兴趣,反而意图兼并先遣队,彻底掌控教官与先遣队。
教官不同意,就以训练人才拴住他,并打散了先遣队、各奔东西,命运堪忧,这辈子还能再重聚吗?
不,绝对难以再见面,国军中那些官僚会把先遣队吃得死死的,最终会沦为棋子、炮灰?
十八号想得泪水横流,酸断肠,直到左肩头剧痛才清醒过来,抬手拭去一脸的泪水。
“报告零号,坦克分左右两路潜入绉县土丘地带,距离两下店二十里左右,只待一声令下便可雷霆出击。”
“我们处在两下店左前方五里处,一分队的兄弟们现已把守在各个山丘之上。”
“二分队在两下店右前方潜伏,散兵于各个土丘,阵线延伸在千米以上。”
“各部准备就绪,请零号下达战斗任务?”
笔挺而立,酸楚泪下,遍体轻颤,他依旧没有走出兄弟离别的伤感阴影,杨关蹙眉猜测。
“传令坦克静默潜伏,掩藏痕迹,务必忍耐坚守到战机时刻,告诉兄弟们,好钢用在刀刃上!”
“是,静默潜伏,钢刃斩首!”通讯兵肃然而立,标标准准地甩了一个军礼,迅速蹲下身发报,掀飞一股带有湿气的沙尘枯叶。
电台滴滴答答地响起来,十二部电台成一排搁置在灌木丛中,荡起一阵战争旋律震得灌木叶片滴下露水。
杨关瞥了一眼奋战在电台旁的兄弟,沐浴露气洋溢热气,心神中生出一份底气。
就这一对一的电台联络阵容,估计超过一个集团军指挥部的配置,随时调配前线作战,谁与争锋?
夜风习习,不时传回一道电文,日军正在迫近。
夜幕下的敌情很难把握,濑古支队分左中右三路摸近两下店,那里的国军得到先遣队的提醒,也不知道有没有加强戒备?
“哒哒哒”、“轰,轰轰”、“砰砰”……
战端开启,两下店方向闪闪发光,惊醒了所有有心人的神经。
“零号,日军开始进攻了,国军在两下店仅有一个营的兵力,估计坚持不到五分钟就会溃散,我们上吧?”
十八号一骨碌从灌木丛中爬起来,掀起一阵露珠和着枯叶随风飘散,纠结而担忧地瞅着教官。
“不急!”杨关横背旋轮刀与颈后,扭动头部,扩展臂膀,在提神中观摩远方的战火。
在众人焦虑的眼神中转身说道:“传令左右分队摸上去,分派一个排的兵力迂回包抄濑古支队的后方,携带电台预防突发事件。”
“是,静默潜近,分组迂回!”通讯兵齐整肃立领命,礼毕后迅速传达命令。
十八号连吞几口唾液,焦虑的盯着黑暗中的教官说道:“零号,我们为什么不冲上去杀小鬼子一个措手不及?”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自个琢磨去!”杨关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随即转身挥刀示意指挥部前移。
十八号在他的身后急得抓脑壳,难道自己又错了?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又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