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律动,这不杀鬼子的滋味真特么的不爽。
眼前一道道奋战的兄弟,不惜力,顽强奋战,轻重机枪突突,投雷手可劲的甩出手雷,为什么自己是炮兵呢?
眼看一颗颗手雷穿过橘红色的子弹织网,在周围轰隆隆的爆炸,犬养的鬼子肢体依稀可见,嚎叫声不断。
至此奇景之中,竟然没有炮兵什么事,难道教官存心整自己?
一炮不放,回到阵地上还不得兄弟们笑话死,呀,我们的空炮弹回来了,旅游愉快!
兄弟们开开玩笑没所谓,关键是没有杀鬼子,老子还想着操持重炮玩玩、这没战功就甭想了……
正在这个时候,八名炮兵听到久违的嘶吼声,迅速调整迫击炮,校准仰角,填弹喷射,老子终于打了一炮。
“空炮弹,打偏了,向左十米,延伸三米,你们八个败家子!”
观察哨嘶吼,一发跳弹在他的面部地面上爆开一蓬沙土,呛得他咳嗽不止,连续吐出几口沙子,再次支起望远镜观测。
“特么的怎么打偏了,快修正过来,粽子人发火了,预备,打!”
一发打不中那是激动,第二发再打不中、兄弟们将面临死劫,一定要打中,一定……
“瞎猫子碰到死耗子,鬼子坦克趴窝了……”
观察哨在车底下扭头嘶吼,一脸沙尘,咧嘴傻乐,一双明亮的泪眼在枪弹火蛇中熠熠生辉。
打中了,打中了,真的打中了吗?
八名炮兵恍如梦幻,高兴不起来,唯有一身冷汗与呼呼喘息声伴随,老子掩护了盾车、打中了……
盾车在杨关的命令缓缓冲锋南方,偌大的家伙也快不起来,但回撤的速度很快,严格的执行诱敌计划。
实际距离只不过洞穿了小鬼子五百米的防线,冲锋而回有路基,速度在无形之中递增。
盾车在血路上颠簸,宛如一艘船在风浪之中摇曳,奋力抗击汹涌的波澜,一往无前,势如破竹。
三百米,一百五十米,就快到了……
“空炮弹,左侧两百米有两辆坦克,打,打掉它……”
观察哨窥视危机迫近而嘶吼,炮兵人人紧张,两辆,怎么是两辆坦克,真该死!
先前只不过是炸断了鬼子坦克的履带,瞎猫子碰到死耗子,这次是两辆坦克齐来,完了?
八名炮兵紧张得冷汗浸身,忙不迭地展开炮击,心神寄托,恨不得化为炮弹与鬼子坦克同归于尽、为兄弟们而舍身取义。
盾车阵型内人人在奋战中紧张,千万要打中,不然咱哥几个就撂在这了……
人心纷杂一心杀敌,面对死亡危机也没有退缩,反而加大力度屠杀鬼子兵,老子多拉几个垫背的死了也够本,犬养的小鬼子都去死吧!
“偏了,快打,向右修正五米,延伸十米,快啊,鬼子坦克正在调整炮口,打啊!”
观察哨惊魂嘶吼,边吼边观测鬼子坦克的姿态,惊得众人焕发出一股凶猛的杀气。
“杀,干死犬养的小鬼子……”
“冲啊,兄弟们加把劲,死也要够本,拉垫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