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入绝杀阵,战神逆奋命。
夤夜阴风起,阵阵寒人心,呼呼地肆虐大地。
先遣队率部休整,零散的依躺在田地之中,洋溢起一股战前的紧张气氛,驱散了阴寒。
面对小鬼子预谋的困局,人人无眠,皆在寒风中思虑对策,路在何方?
时间恍若已经凝固,焦心,灼神,度秒如年,很难熬,压抑,憋屈,逐渐演变为心火焚烧。
“报告零号,尾追的小鬼子距离我部三里止步,哨探发觉小鬼子正在构筑防御阵地。”
士兵们听得头皮发麻,后路追兵距离三里地设防,前路十里之处是小鬼子的口袋阵,包围圈已完全形成,怎么办?
这就是一个死局,不知道教官能不能破局?
大不了一死,老子与小鬼子拼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战,龟儿子的,老子早够本了,再拉几个小鬼子做垫背、此生不虚!
爹、娘,儿子没有给您二老丢脸,曾今杀过三百多个小鬼子,此生不能侍奉二老身边,来生一定补偿,补偿!
小鬼子都该死,瘪犊子玩意,父老乡亲们,铁蛋为你们报仇了,再杀几十个小鬼子就与你们相见!
……
杨关环视一周,见识到各个纷杂的眼神,在夜幕中展现情感,有泪有坚强,触动了他的心神,先遣队一定要打破小鬼子的防线。
国人再等,世人再看,父母兄弟在期盼,姐妹同胞在召唤,战神的旗帜永不落!
人是孤独的,哪怕是待在人群之中,脆弱的一面总是隐藏在心底深处。
而在绝境的夜里,没有人发现的地方,孤独的心灵会完全展露出来。
杨关悟了,被士兵们淳朴的一面触动了心酸,激励起一份果决,自己一定会带领你们杀出去。
“报告零号,右翼的河床宽十五米左右,小鬼子的重火力皆是从河道中运输,河滩沙土上有大炮车轮的痕迹。”
“嗯!”杨关豁然抬头,瞬间收回触动的情感,凝视电讯兵问道 : “河床上还有什么发现?”
“报告,小鬼子登陆之处是唯一可以上岸的缓坡,沙土底子,遗留下一个手摇式的搅拌设备……”
杨关一愣,心思活络起来,急切的问道 : “搅拌设备距离小鬼子的炮阵地有多远?”
“报告,大约一里多地,周围没有发现小鬼子防守,河道上也没有小鬼子的巡逻艇,鬼子哨兵远在河道一百五十米之外。”
契机,杨关心中蹦出两个字,迅速回身命令 : “传令坦克从河道中迂回到小鬼子的后方,一举摧毁小鬼子的炮阵地。”
十八号一蹦而起,抓着脑壳说道 : “零号,您不要太着急,距离天亮还有三个多小时,我们还有时间……”
“滚蛋,老子清醒得很!”杨关愤怒的瞪着他,气呼呼的继续说道 : “收集我们所有的羊皮囊,再利用卡车木板扎一个筏子运送坦克。”
“啊!”十八号惊得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看着教官,心中有万千个疑问,这能行吗?
坦克就是一个铁疙瘩,那玩意太沉重,扎筏子能载重那么敦实的家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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