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戚振邦的联队也不会损伤过半,这仗打得憋屈。”
殷珍听着刺耳,辩驳道:“我虽然不懂军事,但觉得委员长考虑部队损伤过大,择机出击更加稳妥,这是事实,你们总不能否认吧?”
潘云凤听得火冒三丈,大声指责道:“你瞎眼了?堡垒被炮火覆盖,先遣队面临存亡关键,谁过问过?”
显而易见,国党军全线大肆袭扰,鬼子的炮阵地必定会转移炮火,吸引小鬼子的注意力程度更大,便于小分队突袭。
同时也减轻了堡垒的压力,整个战局逆变,鬼子的炮阵地被毁,小鬼子任然挡不住国党军的反击步伐。
说到底,先遣队不服从蒋光头的调令,而戚振邦也只是过河卒,生死与蒋光头无关。
归根结底,蒋光头是以先遣队做饵,牢牢的吸引鬼子的炮火,他见机行事,坐收渔人之利。
杨关心知肚明,国党军反击战成功,主要是小鬼子抽调界河对岸的兵力,致使鬼子防守乏力,给国党军的反击创造了战机。
鬼子抽调兵力,这一点杨关早有猜测,因而让各团派兵袭扰,危险系数并不大。
而鬼子的炮阵地只是虚张声势,威慑国党军不敢搅局,看似兵力雄厚,实则是周围回笼之兵,目的在于彻底摧毁堡垒。
因此,先遣队承受着存亡的压力,吸引了小鬼子的注意力,给蒋光头做了一回鱼饵,嫁衣。
这种情况激怒了先遣队员,使得人人声讨反感,大骂某人卑鄙。
齐远航在一旁蹙眉不语,也觉得委员长做得有些过分,至少应该知会杨关一声。
在他想来,杨关若是得到委员长的准确意图,绝对会实施另一套行动方案,堡垒做饵的事实也不会改变。
如此一来,互惠互利,也不至于失去人心,招来责骂。
再深入破析,委员长把先遣队当做弃子,死光了正好打压杨关的声望,没死光也是半残,对下一步招揽有利。
这是政治手腕的决策,对待不服从势力的必然手段,委员长不可能忍受杨关做大。
时至此刻,殷珍不敢吱声,造成这种局面与她有直接关系,情报传递的结果。
先遣队群体讨伐国党军不仁不义,仅剩下没有点名道姓、责骂蒋光头。
杨关默认众人畅所欲言,好半响的工夫,他才大声制止道:“安静,迅速打扫战场,把多余的枪械送给国党军,弹药扣留。”
魏和尚不服气,大声说道:“教官,枪械凭什么给他们?”
不光是他,先遣队人人不服,心里憋着火气,差点被人阴死,反过来给卑鄙之人送物资,论谁也会不服。
杨关巡视一眼,大声说道:“我们先遣队行得正坐得端,说一不二,事先有承诺就必须履行,下半夜再去缴获,执行命令!”
先遣队员无奈,敬礼后迅速离开,人人带着气愤执行命令。
齐远航见众人离去,惊讶的问道:“杨上校打算夜袭东方的小鬼子?”
杨关点了点头,正容说道:“嗯,彻底铲除双山沙上的小鬼子,你回去复命吧,接下来的战斗无法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