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炫舞,空地擂鼓。
杨关在航弹中漫步,踩踏着死亡舞步,合着死神咆哮的旋律,勇闯恶魔噬魂的浪潮,迎向光明未来。
日军轰炸机临空,投下如雨般的航弹,携带着尖锐的啸音坠落,触地轮炸连片。
惊雷滚滚如潮,炸得山河嘶鸣,大地哀鸣,沙潮合着弹片乱舞。
置身其中宛如惊涛之中的一片落叶,在浪涛中摇曳,飘零……
几经生死,终于从死神眼皮底下闯过,迎来一片曙光。
此刻,他蹲坐在山包上,举枪锁定了即将撤离的轰炸机,校准弹道偏差,果断的扣动了扳机。
重机枪的撞针触碰到爆裂的底火,火药燃烧,急速膨胀,直达极限而喷吐出弹头。
12.7毫米的弹头,在咆哮中升空,携带着复仇的意念,越过了一千多米的距离。
“叮叮叮当”命中了轰炸机油箱,撞击出火星,点燃了更加火爆的燃油,使其瞬间膨胀,爆发出“轰隆隆”的惊雷。
一架轰炸机当空爆炸,火光乍现,化为碎片纷纷坠落。
殉爆震动了大片空间,使空气激荡不宁。
剩余五架轰炸机受到了冲击波的干扰,机身颠簸,惊慌中躲避碎片激流,偏移了航向。
其中一架距离炸点最近,发动机被碎片击中,冒出了黑烟。
致使飞行姿态不稳,以斜线式滑落,坠机只是时间问题。
这是锁定、击毁了引领机,带来意外的收获。
这不算完,老子要算总账,收利息。
灵敏的调转枪口,锁定,开火,子弹愤怒升空,在期待着命中了另一架轰炸机。
可惜距离过远,弹道略有偏差,其中一发子弹洞穿了轰炸机右翼发动机。
轰炸机右翼失去了动力,冒出浓烟,逐渐偏移了航向,斜下坠落。
剩余三架轰炸机仓惶逃串,零散的消失在远方。
“啊……”杨关高举重机枪,仰天呐喊,宣泄胸腔中的愤怒,也是一种独有的庆祝。
向上苍庆生,老子活下来了。
无独有偶,东北方传来一声咆哮,夹杂着一股极致的愤怒与仇恨。
川本三郎几乎被恨意淹没,跌坐在一片废墟之地,一手抚摸着带血的沙子,一手拍打着瘸腿。
恨比天高,一朝被魔鬼打瘸了腿,无法跟上追缴的步伐。
只能跟在队伍后面,沦为追悼者,接受失败的羞辱。
“魔鬼,我一定要杀了你!”川本三郎咆哮山坡,不甘的狰狞了面孔,扭曲了心性。
声音在山谷中回荡,悠远连绵,跌宕在群山沟壑之间。
杨关听到了,侧头观望,脸颊上绽放出一抹笑意,没有回话,端起重机枪向东北方扫射了一梭子子弹。
宣战,来吧,老子等着你来送死。
送出了战斗的信号,随即收枪不再理会。
扛枪于肩,举目巡视。
朝阳灿灿,照射出万道金芒,耀花了眼眸,令身心暖洋洋。
天高云淡,几朵薄云荡漾在空中,随风遨游,变幻无常,自由自在。
风和日丽,透着祥和,但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息。
低头观望,满目疮痍,一片焦土在朝阳照射下反射出一层幽光,冒着黑色的硝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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