幌子,为安全穿过县城才是真正的目的。
板恒征四郎确实接到寺内寿一的通报,严密彻查沿途的车辆,实施强制性的军事管制,疑似杨关驾驶三辆卡车西进。
关键是“疑似”二字,令他不屑一顾,开战至今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对上峰的怀疑淡漠处之。
只不过象征性的命令彻查,一纸命令揭过,没有在意,像一阵风刮过,不留痕迹。
在他意念中,三里方圆的涞源县城不大,但仅有一条道路通行,两头城门街垒环顾,哨兵云集,支那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来。
理想总是美的冒泡,抱着睥睨支那人的心态,以及固若金汤的防御,他沉浸在更大的胜利美梦之中。
只是不长久,杨关敲碎了他的狂想,胜在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以及小鬼子的自大心理上。
感冒会传染,骄狂自大的气焰也一样,疏于防范,措手不及之下死伤惨重。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视觉严重受到影响,车灯光束逼射,小鬼子陷入目盲,任人宰割。
涞源县城骤然沸腾,枪炮齐鸣,人仰马嘶,哀鸿一片,小鬼子恐慌了心灵,首尾不能相接,一团乱麻。
如此一来,小鬼子失去了天时地利与人和,没有半点优势,败得不冤枉。
一败涂地。
奇耻大辱,板恒征四郎无法容忍,亲自率队追缴,不停的催促司机加速追击,一定要报仇雪恨。
装甲车轰鸣,颠簸如浪中的孤舟,浓烟滚滚,掀起一股飙风袭转西方。
炙白的光束,划破了夜幕,数百米内的景物依稀可见,沙尘弥漫,前方的车队若隐若现。
“八嘎呀路,全速追击!”板恒征四郎大声传令,面部狰狞,双眸中露出噬人之光。
一雪前耻,报仇的机会来了,他没有命令开火,觉得贸然出击没有胜算,试图贴上去一举歼灭。
以牙还牙才能雪耻,他的算盘打得很响,自大心理依旧没有改变,教训迎面而来。
杨关的眼力犀利,发现追击而来的装甲车,双手扣动了扳机,重机枪“哒哒哒”喷吐弹幕。
子弹划破夜幕,穿越三百余米的距离,叮叮当当击打在甲板上,火星四溅。
一发子弹穿过瞭望孔,洞穿了司机的脑袋,血花飙射死于非命,装甲车失控撞向道旁的土坡。
小鬼子的车队受阻,集体抢救指挥官,板恒征四郎爬出来,脸色涨的像猴子屁股,大吼:“八嘎呀路,装甲车开炮接敌,一定要灭了他们。”
司令官彻底暴走,鬼子军官不敢迟疑,装甲车队火速开拔,炮弹上膛,榴弹喷发而出。
鬼子兵按图索骥,估摸方位轰炸,意图延缓车队前进的步伐,可惜炮弹大失水准,在空地上爆炸。
杨关蹙眉,意识到一股危机,倘若一发炮弹命中车队,撤退必定受阻,造成人员伤亡也在所难免。
“命令车队快速前进,多余人员在前面夹道内候命,最后一辆军衣车靠边停下来。”杨关立即下达了作战命令。
灯语闪烁,车队快速调整,人员相继跳车,一场夜战即将爆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