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留下来帮我。”杨关直接下达了作战命令。
先遣队员们双目一亮,遍体愉悦,为终于可以清除障碍而亢奋。
“教官,我们该怎么打?”田大壮瓮声瓮气的说道,被炸得太憋屈,饱受煎熬,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队员们喜上眉梢,杨关看得分明,开口道:“十分钟后发起总攻,散兵游击,手雷开道,尽量不要使用枪支。”
“是,教官放心,大家都明白,开枪就会暴露目标,开枪的不要、手雷的干活。”李浩仁提醒了一句。
队员们行动迅速,每人携带二十枚手雷,三八大盖一支,子弹若干,轻装摸向鬼子阵地。
田大壮带领五名队员向左侧绕行,地形比较复杂,山坡陡峭,林木稠密,但隐蔽性很强,稍微注意响动,即可大刀阔斧的攀越。
李浩仁带队向右,地势平坦,无遮无拦,随时面临曳光弹的监视,但杂草丛生,匍匐前进没有任何危险。
看着两队人左右并进,杨关带领剩余的两人向鬼子阵地摸去,一手拧着一箱手雷。
自始至终没有搭理耗子九人,去留悉听尊便,完全无视他们的存在。
鬼子少佐坐立不安,抬头看着夜幕嚎叫:“八嘎呀路,曳光弹,左侧火力侦察,右侧……”
炮火将方圆三里犁了一遍,坑洼不平,满目苍凉,硝烟缭绕不绝。
但是他心里还是不放心,畏惧杨关的心理很重,不停的喝令属下火力侦察。
鬼子少佐借助炮火观察的很清楚,夹皮坳太狭窄,炮火无法覆盖整个沟渠,出现漏网之鱼不稀奇,他最怕杨关找上门来。
此时此刻他只求挨到天明,同时祈盼寺内寿一的支援,因此无法联络指挥部令他魂不守舍。
殊不知他的司令官正在打嘴仗,电文一份接一份的沟通,结果却很不理想。
松井石根狮子大开口,索要一个师团的兵力,战备资源若干,仅仅调换几个军官而已。
寺内寿一咆哮不宁,他在等待杨关死活的消息,而后再做定论,至于派兵支援直接忽略。
因为他也害怕了,距离最近的部队也又三十多公里,夜晚奔救不实际,主要是无法容忍损失继续扩大,所以彻夜难眠等消息。
不过他料到阵地上的电台遭遇摧毁,急令电讯科增援,仅此而已。
九月的夜异常森冷,北风呼啸而过,卷起草蔓枯叶、携带寒流袭转大地。
气温急剧下降,驻守在阵地上的士兵遍体生寒,浑身如筛糠一样,簌簌发抖。
“八嘎呀路,打起精神来,火力侦察……”鬼子少佐挥舞着佐官刀,咆哮式的下达命令。
畏冷的鬼子兵猛然一激灵,颤抖着双手扣动扳机,子弹在“哒哒”声中喷射而出,激射得沙土飞扬。
弹幕下一如既往,没有任何发现,鬼子兵依旧很警惕,不断的对射界内实施点射。
一梭子子弹在杨关身边溅起沙尘,距离鬼子少佐不足八十米,他窝在弹坑内侦查火力点。
“还有三分钟时间发起攻击,你们左右分开,伺机而动。”杨关命令身边的队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