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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还未坐电梯就听见大厅里传来的非本地口音的哀求声和委婉的斥责声,薛漫经不住好奇,便来到楼下,而恰好刚刚赶到的文秘书望着那抹离去的背影,内心不禁替张霂昔欣慰了一下,看来那孩子,也是很担心张少的吧,否则不会偷偷的前来探望,这时文秘书也听到了楼下的声音,推门看了看沉睡中的张霂昔,便转身也来到楼下。
沉睡中的张霂昔听到开门声,也已经醒了过来,想要继续睡下去,可是却也听见了外面的吵闹声,忍不住循声找了去,来到楼下时,已经围了满满的人群,张霂昔小心翼翼的往人群中走去,不经意间望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张霂昔站在那里,有些痴痴的望着,谁知一个转神之间,便扑过来一个人,张霂昔没有被扑倒却是硬生生的退后了几步,浑身是伤的他,不免有些吃痛的呲牙咧嘴,他有些不明所以,待看清状况时,才发现大家都在望着自己,文秘书赶紧走上前来,想要扶着他回去,谁知那个年强人死死的拉着他不让他走。
薛漫看着张霂昔通的呲牙咧嘴的模样,内心也是一阵抽搐的担心,却是偷偷躲了起来,远远的望着她,他爸妈不希望自己跟他走太近,而且自己也要彻底狠狠的断绝他的每一份幻想才是,所以她不能上前扶他,还好有他的秘书及时上去扶了他,只是那个陌生的外地让人却是哭着爬着求着不让他走,这是为什么呢?
张霂昔听到他的口音,泛白的面色,眉宇微微一蹙,又是那个民工,那个年轻的民工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求着他,可是本是外地口音,现在又是哭诉着更是听不清楚了,不过最后总算零零散散的听懂了他的意思。
张霂昔有些无奈,明明是他们犯错在先,没有将他们送去警察局就不错了,怎么还抱怨起他来,想到那两个嚣张的哥哥,张霂昔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转身就要离开,可是衣服却是被人狠狠的拉着。
薛漫站在旁边似乎慢慢明白了过来,原来这些人就是那天晚上抓她的人,张霂昔回去将他们从工地上赶走了,她想到这里内心开始莫名的感动起来,他到底为她做了多少事,她真是毫无知觉,五年了,就像五年来直觉一直告诉自己她,他还在关注着自己呢,这样看来,他也确实一直关注着她……
片刻走神之间,张霂昔已经完全听明白了年轻人的话,不知道怎么,虽然他们罪有应得,可是听到,工头克扣他们工资,钱还被偷了的时候,竟然也感到他们的命运如此多舛起来,想必他的两个哥哥还没出来吧,自己已经跟公安局里的人打了招呼,想必不会这么快就放出来。
张霂昔想到这里说到,趴在文秘书耳边嘱咐了一下,便再次准备离开,文秘书看着泪雨如下的年轻人附在他耳边告诉了要给他爹看病的事后,他有些惊讶,随后忍不住感动的当当当的磕起头。
张霂昔看到磕头的人赶紧转身走了,走了几步望了望人群里的身影已是不见,他并没有想要逼他们走绝路,而且恐怕逼急了还会惹到麻烦,所以他还是选择一种和谐的办法保护她,只是她却已是不见了身影,所以自己无论做什么她还是不会看到,一切不过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张霂昔脚步虚浮,踉踉跄跄的来到电梯跟前,躲在一边静静望着她的薛漫,望着他的身影,有些担心,垂下眼眸,想着他刚才的话,一时之间又是一阵悸动,“人我可以帮你救,只是要是你们再干那些下三滥的报复事,一定会让你们好过的!”他是在担心自己吧,只是终究是错过了。
薛漫转身来到楼梯,一步步爬了上去,回到病房,她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走人,昨晚打了一夜的点滴,已经差不多了,自己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既然决心忘掉就做的果决一点不是更好。
收拾完拿起电话,忍不住的想要给元乔打个电话,他才是自己的男朋友,对,自己一定要牢记这个事实,只是昨天他是生气了才走的吗,可是之前明明好好的啊,怎么突然之间转身就离开了,而且走了以后竟然也没有给我回电话,手机已然拨了出去,却是没人接听,薛漫的心不禁慢慢冷了下来,但是她内心却是相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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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是有点累,等忙完这几天,有些情节不够突出的地方,我再改哈,亲们多多支持,么么哒,晚了几分钟,不好意思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