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招呼佣人再上了一杯茶,然后送到江守恒嘴边,乖巧的道:“外公,喝口茶,顺顺气,您别生气了,要是您的身体有个万一,那我……”
说着,沈南禾红了眼睛。
江守恒多心疼沈南禾啊!他马上道:“好好好,外公不生气,南禾不哭啊”。
这件事情终是在沈南禾的‘深明大义’之下结束了,江守恒回了房,沈南禾迈步往楼上走,身后传来江祁沅的一声:“你给我站住!”
沈南禾回身,出声道:“小舅有事吗?”
江祁沅强忍着怒意,他开口道:“你故意的是吧?”
沈南禾淡笑着道:“小舅这是什么话?难道我还能故意让外公骂你不成?刚才你也看到了,我是在帮你”。
江祁沅怒极反笑,大步走到沈南禾身边,他居高临下的俯视她,他的强大气场让她稍稍有些害怕,但却强自镇定的抬着头。
江祁沅盯着沈南禾宝石一般的黑眸,忽然薄唇轻启,一字一句的道:“跟我较劲儿是不是?好,沈南禾,我们走着瞧,看谁能在这个家待得更久!”
说罢,江祁沅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走去。
沈南禾有时候自己都诧异,一次次的被江祁沅挫,她竟然破天荒的没有发飙,反而是越挫越勇。
既然江祁沅公开下了战帖,给她向他挑战的机会,那她就绝对不会放过。
周六,沈南禾放假在家,江祁沅无一例外的不在家,她在自己的房间中,趴在床上,手上拿着一块ap的腕表,从江郅浩口中得知江祁沅喜欢收集腕表,她特地要人从意大利买了回来,是限量的,全球也不过二十块。
沈南禾把玩着手上精致的男士机械表,一会儿戴在手腕上,一会儿拿出来放回盒子中。
江祁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她等着把表送给他的时候,顺道为上次的事情道歉,看看他到底什么态度。
就这么等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南禾忽然抬起头,发现屋中一片漆黑,她竟然睡着了。
伸手摸开床头灯,沈南禾看了眼墙上的无声复古挂钟,都晚上十一点半了,她机灵一下从床上翻起来,迈步走到窗边。
她跟江祁沅的房间是挨着的,两人的阳台也隔得很近,平时只要他回来了,她站在自己房间就能看到他屋中是否亮着灯。
果然,江祁沅房间的灯亮着,他回来了。
沈南禾掩饰不住心底的雀跃,拿着表盒,整理了一下头发,迈步往隔壁走去。
她站在门口敲了几声门,江祁沅都没有开,沈南禾试探性的按了下门把手,房门没锁,她就这样迈步走了进去。
房间中并没有什么声音,沈南禾也鬼使神差的没有出声喊。江祁沅的房间很大,她走过一条走廊,这才来到他的主卧,主卧没关门,她站在门口,正巧赶上浴室的房门被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