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出会所没多久,闭目养神的温贤宁淡淡开口,“停车。”
司机将车停靠在路边,几分钟后,温贤宁独自驱车行驶在路上。
路灯从窗外投进来,照在面无表情的俊脸上,低头看了一眼袖口上的袖扣,边缘因为磨损已经泛旧,果然是这个品牌中最低价位的东西。蹙眉一手开车,各自拽下两边的袖扣,死死地攥在手心里。
不多久,车子开进温宅,他进玄关换鞋后,随手将袖扣甩到最上层的抽屉角落里,黑眸中闪过一丝漠然,有些打折的东西注定是廉价,就如同当初他们的婚姻,一旦打过折扣,一切都变不回原样。永远!
时钟指向十一点三十分,整个温宅处在深度睡眠中,温贤宁一步一步上楼,脚步轻而缓,缓而慢。
先去隔壁房间看睡着的小家伙,掖掖被角,在小脸颊上亲了亲,慢慢退出来,进卧室里面一片寂静,他看了一眼大*上沉睡的身影,脚步不停,迅速进浴室。
良久,他冲完澡出来,轻手轻脚躺到*侧,刚刚还在沉睡的身影迅速从被子下面粘粘地贴过来,小手钻进他微敞的浴袍里,软着嗓音叫,“贤宁……”
他呢哝着动了动,“嗯,嫣然……”
夏嫣然的酥手挑逗性地抚弄他肌肉健壮的胸口,在这动情时刻突然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他居然睡着了。
“贤宁……”夏嫣然不甘心,撒着娇去推他,“别睡,我想……”
“唔,睡吧,不早了……”温贤宁推开她的手,翻了个身沉沉睡过去。
夏嫣然百爪挠心,气急,翻身坐起来,打开台灯,只能看到他纹丝不动的背影,从他侧面看过去,睡得极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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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公交车上挤下来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唐珈叶费力地提着一袋日用品,一袋水果,不由唤着前面一蹦一跳的小身影,“唐樱沫,走慢点,当心摔跤。”
童童回头吐舌头,“妈妈,你走得好慢。”
唐珈叶苦笑,可不是吗,她提着两袋东西,才挤了一段公交车就累到气喘吁吁,以前她可不是这样的,上学挤公交车无论多少路,下来后总是面不改色,照样活蹦乱跳,哪象现在。
回来已经有半个月,在法国这些年虽然她一个人带童童,不过因为有房井臣陪伴,一般出行都有他的车来往接送。
回国后一无所有,一开始她担心童童吃不了苦,后来见小家伙适应得比她还好,不由感慨,是不是老了,还是自己这些年太过于依赖房井臣?
所以说习惯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东西。
她摇摇头,再抬头见小家伙已经跑出一段距离,不禁紧了紧手上的东西,小跑着跟上去,“唐樱沫,跑慢点啊。”
“妈妈,快点嘛,我想快点看到太爷爷太奶奶。”唐樱沫小脸红扑扑的,咯咯直笑。
抬头看向快到的医院,唐珈叶脸上掠过一丝难受,不由加快脚步跟上女儿的步伐,母女俩一齐走进医院。
半个月前,在法国接到爷爷打来的长途电话,爷爷在电话里说想孙女,想重孙女童童,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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