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笑得差不多了,她催他,“大叔,你也讲一个。”
他咳嗽了一声,没了声音,她估计他没有,赶紧撒娇,在他怀里使劲蹭,他受不了,只好讲了一个:
有位小姐第一次和朋友去练习打高尔夫球。发球时,她很用力的一挥,球被打歪了,竟然向着一群人飞过去,接着就看到一个男人应声倒地,把两手夹在大腿的中间,痛得滚下了山坡。那位小姐马上跑过去道歉,并且告诉伤者说她学过一些护理,希望能在救护车到达之前,先帮他检查一下受伤的情形。伤者觉得没有必要,不过那位小姐很坚持,其他人也都劝那个伤者先让她检查一下,伤者只好勉强答应。
小姐就要伤者先平躺,全身放松,然后把他的两手拉开,平放在身体两侧,接着又轻轻的拉开伤者裤子的拉链,把手伸进去,很温柔的轻轻触摸着。
她询问伤者:“这里感觉怎么样?”
伤者很无奈的说:“那里的感觉还不错,可是我的大姆指还是痛得要死!”
听完一点都不好笑,唐珈叶首先反应就是去捶他,笑骂着,“*!”
他低低地笑着,把她的手接了个正着,“哪里*?我这笑话与你刚刚那个不相上下不是吗?”
“才不是。”她据理力争,“你讲的哪是笑话,简直是*。”
温贤宁啼笑皆非,这笑话他可是好不容易搜集来的,行,你不喜欢,我再讲一个,“女指导员下乡推广节育的工作,为了示范起见,女指导员拿起避孕套往左手大姆指一套,一面向农夫解释这样就可以避孕了。结果一个月后,一位农夫生气地跑来理论,并举起套在左手大姆指的*对女指导员说:“我每次跟我老婆做ài都照你的方式,结果她还是怀孕了!”
这下唐珈叶被忍不住逗乐了,温贤宁无奈,这笑话与刚刚那个不差不多么,不过她笑声真的很好听,那么脆,象山泉滴在石头上的响声,他也跟着笑起来。
好象,这半个月以来,两个人又回到了从前,真的是回到了从前,不过又好象不一样,比从前多了一些,那就是他的心,他好象越来越喜欢她了,在乎她了,不,不单单是喜欢,不单单是在乎,好象还有更浓烈的情感夹杂在里面。
是什么?他不愿意去想。
其实现在这样的相处就不错,他喜欢,她也一定很喜欢吧,不然这半个月她脸上的笑陡然增多,那么灿烂的笑,久违了!
隔日,唐珈叶鼓起勇气给唐碧玉打电话,唐碧玉大概在为前天放鸽子的事生气,一张嘴就是,“不想回唐家就不要回,先说要回来,我们一大家子人推掉所有的事眼巴巴等着,厨房里做了一大桌子的菜,你一个电话,我们全家人大半天被你耍着玩,你高兴吧!”
唐碧玉说话总是这么难听,唐珈叶以前和她吵架时不是没听过更难听的,不过自从结婚以后,这是第一次,一时倒忘了反应。
“你当你是公主还是皇妃啊,啊?你还有没有当我是你妈,你有没有放我们这一家人在眼里?你长行情了你,一点规矩都不懂……”
唐珈叶悠闲地把话筒拿远,只听里面嗡嗡地一阵霹雳啪啦,开机关枪似的,终于,等唐碧玉发完火,她开口,“对不起,唐总,那件事是我不对,我没有处理好。”
处处跟自己顶着来的小女儿难得这么低声下气,这么懂事,居然肯道歉,唐碧玉倒是愣住了。
唐珈叶继续矮下身段说,“我有件事想跟您商量,是常妈的事,我听大姐说了,那古董或是钱如果能找回来,您能放过常妈吗?”
‘您’?这丫头居然对她用尊称‘您’?唐碧玉觉得不可思议,定了定神,“那是当然,我和常妈又没仇,她在我们家也做了好多年了,要是能追回来我肯定会开一面。”
“大概多少钱?”
“市值58万,至于她卖了多少钱我不知道。”唐碧玉回答完才想到什么,“你问这个干什么?”
“您刚刚说了,只要能把这钱或是古董找回来,就放过常妈,对吗?”
又是用一连串的尊称,唐碧玉怀疑这是不是自己那个驴脾气的小女儿,愣了几秒,“嗯……”
“那就好,我听大姐说常妈的案子还有一周开庭,我会帮您找回这笔钱,到时候希望您也遵守承诺。打扰您了,再见!”
挂掉电话,唐珈叶松了口气,刚刚那声音她感觉不是自己的,要不是有求于唐碧玉,打死她也不会这么捏着鼻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