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金牌宠妃,【055】情逢敌手,强强对决【求首定
凤倾城胸有成竹,芊芊素手捏起黑子,杀气腾腾落下。舒悫鹉琻
君羽玥淡笑,捏子,沉着应对。
谁都不敢大意。
更不敢小瞧对方。
凤倾城棋艺精湛,君羽玥也不是软脚虾。
好几次堵得凤倾城差点走投无路,落了下风,凤倾城临危不乱,沉思凝算,几颗棋子落下,又扭转了局面。
两人杀的难舍难分,谁也不曾对谁手下留情。
偶尔抬头,四目相视,是客气和融的笑。
各自心思,不必说,都看得出一二分。
“怎么会?”
凤倾城嘀咕,捏子,眉头紧蹙,却不知道要往何处落子。
一时间,凤倾城难以置信。
第一局,她居然输了。
“倾城,承让了!”君羽玥云淡风轻道。
没有得意,没有兴高采烈,就那么云淡风轻。
“你……”凤倾城结巴。
怎么会?
好半晌之后,凤倾城呼出一口气,“愿赌服输!”
站起身,脱掉了自己的外裳,露出里面雪白的里衣,大红肚兜,在雪白里衣下,若隐若现。
君羽玥瞧了一眼,尴尬的咳了一声,快速扭开头。
心跳,也快了几拍。
放在膝盖上的手,捏紧。
“好了,我衣裳也脱了,有什么问题,你问吧!”凤倾城洒脱道。
对于脱去一件衣裳,她倒不曾在意。倒是君羽玥的棋艺进步之快,让她惊讶。上次,还能杀他个落花流水,怎地才几日,他就迎头赶上了。
君羽玥闻言,看向凤倾城,尽管心中海浪翻滚,面上却不动声色,沉静如镜。
淡声“倾城可有心意的男子?”
凤倾城笑,“那就要看这心仪的含义是什么了?”
“怎么说?”
“心仪,喜欢,爱,是不一样的!”凤倾城道,开始收拾棋子。
“可曾有男子,入了倾城的眼?”
入眼?
凤倾城歪头想了想,忽然想起那么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认识都有四五年了,次次见面,也还算惬意,但,那也只是纯粹的欣赏。
摇摇头。
“没有!”
君羽玥闻言不再多问,又和凤倾城下棋。
第二局。
凤倾城可不敢马虎,只是,到了最后,还算棋错一步,让君羽玥抢了先机。
硬生生输了一子。
凤倾城不是输不起的人,但是,连输两局,凤倾城多少还是有些不淡定了。
起身脱去里衣,只着一大红肚兜。
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藕臂微抬,收拾棋子,“问第二个问题吧!”
君羽玥看着凤倾城这般,只觉得,看见的,不能碰,闻着她身上香气,心猿意马。
“倾城,你说,什么叫爱?”
凤倾城收拾棋子的手一顿,抬眸,讶异的看着君羽玥,在瞧见君羽玥眸内灼热,凤倾城垂下眸子。
“爱?”
凤倾城忽然想着,什么叫爱呢?
前世,哥哥们对她,除了利用,还是利用。
穿越而来,如果不是墨涵茉舞,她或许是嚣张,跋扈,无所顾忌的。
因为,除了她自己,谁也威胁不了她。
但是,有了墨涵茉舞,她要收敛自己的戾气,更不能处处与人为敌,埋下祸患。
或许,为了家人,处处隐忍就是爱吧。
“很难吗?”
凤倾城笑,“是很难!”
“既然很难,那就不必回答了!”君羽玥说着,起身,捡起凤倾城脱了丢在一边的衣裳递给凤倾城,“穿上吧,天凉!”
凤倾城一愣,巧笑如花,从君羽玥手中接过衣裳,刚准备穿上,忽然把手中衣裳一甩,雪白藕臂抬起,勾住了君羽玥的脖子。
“羽玥……”
君羽玥一愣。
身子蓦地僵硬。
也有了感觉。
“嗯”粗重应了一声,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动了动,几乎那么一瞬间,想要抬起,落在凤倾城的腰上。
最终却还是没有。
“问你个问题,你会如实回答我的,对吗?”凤倾城歪着头问。
娇笑如花。
绝美的脸上,妩媚风情,妖媚入骨。
君羽玥知道,凤倾城是故意的,这般使用美人计,就是想从他口中,问出些秘密来。
“呵呵!”凤倾城低笑,感觉到君羽玥的反应,非常满意,小手蜿蜒而上,“羽玥,你觉得我美么?”
又来这一招。
君羽玥其实想说,他很享受。
也很喜欢凤倾城这般娇侬软语,但他知道,这一刻的凤倾城,半点真心都没有。
“想要知道什么,问吧!”
凤倾城闻言,一愣,眼睛眨了眨,随即从君羽玥身上推开,重重拍在君羽玥的肩膀上,“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然后转身,穿衣裳。
举手投足,优雅自若。
君羽玥被凤倾城拍的肩膀一歪,嘴角微抽,却没有说话。
直到凤倾城穿好衣裳,随意往椅子上一坐,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
君羽玥看了凤倾城一眼,坐下。
等着凤倾城说话。
“羽玥,那日在醉仙楼,我喝醉了之后,有没有说过什么不该说的?”
凤倾城问。
双目直直瞧着君羽玥的眼睛。
只要君羽玥敢说谎,她定能瞧出个一二。
但。
君羽玥双眸沉寂无波,漆黑幽深。
四目相对,谁也没有先说话,或者扭开头,凤倾城一直等着君羽玥的回答。
“嗯”
简简单单一个字。
却让凤倾城咻地站起身。
“那天,我说什么了?”
君羽玥瞧着面色大惊的凤倾城,嘴角勾了勾。
见过她娇媚如花,吴侬软语,暴跳如雷,却没有见过她大惊失色,心虚的样子。
忽然间,君羽玥坏心一想。
“你说,你喜欢我,心仪我,想要嫁我为妃,为我生儿育女!”
“啥!”
凤倾城呆了。
她怎么可能这么说,怎么可能。
好,君羽玥长得是一表人才,风度翩翩,有钱有势,万万人之上。
但,她不可能说那些话的。
绝不可能。
“你还说,你第一次就对我心生好感,才一而再,再而三强上我,还说……”
“我还说了什么?”凤倾城尖锐低叫。
真害怕,她把墨涵,茉舞给说了出来。
“你说,和我在一起,很快乐……”
这个在一起,凤倾城不傻。
一猜就知道,君羽玥肯定是指在榻上。
“你胡说八道,我凤倾城怎么可能说这样子的话,怎么可能,绝不可能,万万不可能!”
凤倾城暴跳。
看着君羽玥的眸子内,火气腾腾。
磨牙切齿。
一开始,她仗着自己棋艺高超,想要诈君羽玥的,千算万算,却没有想到,会扯出这些来。
悔死了她。
见凤倾城暴跳,君羽玥压住心底的欢乐,一本正经又诚意万分的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凤倾城一听,更恼火。
这些话,的确不能说出去。
要是被绝杀门属下知道,他们的门主,居然说出这些荤话,她的威严何在?
冷冷盯着君羽玥,“这可是你说的,如果被人知道一个字,君羽玥,我不会放过你的!”
“嗯,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的!”
凤倾城咬咬牙,芊芊素手指了指君羽玥,又握成拳头,然后又指了指君羽玥,最后从牙齿缝里挤出三个字,“算你狠!”
迈步,出去。
走出棋室,凤倾城才发现,都不在门口。
心顿时好受了许多。
君羽玥坐在棋室,嘴角的笑,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在凤倾城这,赢了。
虽然,胜利很小,很小。
不过,他心满意足。
晚饭的时候,三个娃儿吃的很开心,君昂添了一碗饭,凤倾城有些心不在焉,随便吃了几口,就没有了胃口,君羽玥倒是优雅,慢条斯理吃了两碗饭,凤墨涵,凤茉舞看了凤倾城一眼,又看了看吃的欢快的君羽玥。
心中一下子觉得,是君羽玥欺负了他们的娘。
更想着,晚上一定要君羽玥好看。
吃了晚饭,花园散步消食。
凤墨涵,凤茉舞,君昂各自去沐浴睡觉。
偌大花园里,就剩下凤倾城,君羽玥二人。
“倾城!”
心不甘情不愿应了一声,“嗯!”
如果君羽玥没有赠送她天山雪莲,给墨涵茉舞解毒,凤倾城想,她早把君羽玥给丢出去了。
“说娶你的事儿,我是认真的!”
旧事重提,凤倾城怒。
抬手,竖指,戳在君羽玥胸膛上,“君羽玥,你别欺人太甚,我告诉你,就你这自大狂,连为什么要娶我都不知道,还大言不惭,谈什么真心!”
骂完,还暗咒一句,神经病。
转身离开,直接回自己的院子。
君羽玥愣在原地。
抬手摸摸被凤倾城戳的生疼的胸口。
胸口并不是很疼,麻麻的,木木的,但是,内里,却是有些疼的。
他会不会,有什么地方遗漏了?
不过,想到凤倾城气急败坏的样子,以后可以用醉仙楼一事,拿捏住凤倾城,心情瞬间大好。
欧阳浩大步走来,在君羽玥五步之外,停步,恭恭敬敬道,“王爷,小的奉小姐命,带您去客院!”
君羽玥点头。
欧阳浩在前面带路,一直五步之远。
君羽玥步子迈得大一些,欧阳浩的步子相对也大,君羽玥慢下小步,欧阳浩也慢下小步。
一路上,君羽玥不问,欧阳浩绝不开口,君羽玥若是问,欧阳浩也如实相告,但,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儿。
“你在你家小姐身边多久了?”
欧阳浩闻言,眸子阴冷微闪,快,让人瞧不清,“回王爷,五年了!”
五年便能把一个傲然而立的男子,训得这般忠心耿耿,倾城的本事,的确让他刮目相看。
“王爷,客院到了,今晚是小的亲自伺候王爷,王爷有什么需求,换一声便好!”
君羽玥微微颔首,走入内间。
淡淡檀香气息,和他寝殿的龙诞香完全不一样。
眉头轻蹙。
“王爷,小姐说,王爷不喜女子靠近,床面被褥是小的亲自收拾!”
短短几句话,透露信息太多,太多。
君羽玥点头,“你下去吧,本王这,不需要伺候!”
“是!”
夜深沉
凤墨涵,凤茉舞咻地坐起身,看了一眼身边睡得香甜的君昂,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窸窸窣窣穿了衣裳,刚想朝外面走去。
“墨涵弟弟,茉舞妹妹,你们要去哪里?”
凤墨涵,凤茉舞闻言回头,眸子内,怒气闪闪,凤墨涵不语,推了一下凤茉舞,凤茉舞扭捏了一下,“昂哥哥,我们有事儿要去做,做好了就回来,你先睡吧!”
“我能跟你们一起去吗?”
心思微转,凤茉舞忽地问道,“你确定?”
君昂愣,却用力点点头。
“昂哥哥,我事先告诉你啊,我们不是去做坏事的,你确定你要跟着?”
坏事?
君昂其实想说,他还从来没做过坏事呢。
犹豫片刻,才重重点头,“嗯!”
凤府
三小黑点在回廊上疾走,走在前面的凤墨涵凤茉舞,恼怒的很。
因为君昂他不会武功,根本跟不上他们。
这会子功夫,已经气喘吁吁,小脸绯红。
两厢思量之下,凤茉舞开了口,“昂哥哥,要不,你先回去吧!”
君昂再傻,也知道自己被嫌弃了。
死死咬住嘴唇,君昂都差点哭出声,结巴。“我,我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何止麻烦,简直麻烦大了。
不过,凤茉舞随即一想,如果一会把君羽玥惹毛了,把君昂退出来,惩罚也会低一些!
心思转了转,“昂哥哥,麻烦呢,多多少少有,但,不是特别严重,我告诉你哦,一会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能出声,知道不?”
“我还能更你们一起吗?”君昂小心翼翼问。
凤茉舞点头。
凤墨涵一听,却去拉凤茉舞,凤茉舞推推凤墨涵,三人继续朝前走。
偶尔与巡逻的人碰到,君昂吓得目瞪口呆,凤墨涵,凤茉舞却仰首挺胸,高傲的往前走。
那些巡逻的人,恭恭敬敬唤了一声,“小小姐,小少爷!”
凤墨涵,凤茉舞“嗯”了一声,小手一摆示意他们继续巡逻。
君昂瞧得一愣一愣。
可君昂哪里知道,这些人其实怕死了凤墨涵,凤茉舞,更不敢得罪,然后遭受两娃疯狂的报复。
自然是有多远,滚多远。
而且,凤倾城的命令就是,只要两娃不出府,府里由着折腾!
三娃来到一个阴森森的院子,守门的人一见三人,立即起身,恭恭敬敬,“小小姐,小少爷,公子!”
“把门打开!”凤墨涵低喝。
守门的人略微犹豫,却还是拿出钥匙开了门。
门一打开,窸窸窣窣声音传来,而窝在墨涵茉舞挎包里的两雪团,瞬间醒了过来,冒出一个脑袋,眼珠子滴溜溜直转,兴奋的很。
一阵恶心腥臭传来,君昂眉头紧蹙。
凤墨涵扭头,“你要是害怕,在外面等我们吧!”
说完,率先走了进去。
君昂咽了咽口水。
八岁的娃儿,好奇心重,又见凤墨涵大摇大摆走了进去,心想肯定不会太危险。
伸出手去拉凤茉舞,“茉舞妹妹!”
凤茉舞眼睛铮亮,出声提醒,“里面都是一些毒物,你可要想清楚了!”
毒物?
君昂一顿,抓住凤茉舞的手一松,随即又抓紧,“我想试试!”
“进去了,可就不能临阵脱逃,你想好了?”
五岁的娃儿,说起话来,老气横秋。
边上守门的,恭恭敬敬,一丁点蔑视都不敢。
毕竟,曾经瞧不起这两娃的人,都已经下地狱,找阎王爷报道,他们可不想成为下一个。
君昂愣,却还是重重点头。
“那跟我进来吧!”
饶是君昂有了心理准备,饶是他觉得,里面其实并不危险,但是,进入里屋,夜明珠亮光下,瞧见那些盘旋在柱子,房梁上,各种各样的蛇时,吓得脸色惨白,头皮发麻。
手握成拳头,身子微微发抖。
凤茉舞扭头问,“怕?”
君昂刚想点头,却见凤墨涵手中拿着一条蛇,正玩得不亦乐乎,惊讶的嘴巴张大,不可置信。
“这里是姥爷的宝库,一般人可进不来!”凤茉舞说着,小手一捞,抓起一条蛇,递到君昂面前,“这是小青,你别看它小,牙齿可毒了,要是被它咬到,毒素慢慢的在血液里蔓延,身子慢慢的僵硬,但是不会一下子死亡,会在急剧的痛苦中,慢慢死去!”
“啊……”
君昂吓得身子抖个不停。
尤其是凤茉舞说的那么云淡风轻,小蛇在他面前一晃一晃的,让他更害怕。
凤茉舞也看出来君昂的害怕,呵呵一笑,“别怕了,小青跟我很好,也很听我的话,没有我的吩咐,不会咬你的!”
“可,可……”
凤茉舞微微叹息,“你要是怕,就去外面等着吧!”
君昂刚想说话,凤墨涵在一边不轻不重的说道,“还做皇帝呢,就这么点胆子,以后还怎么震慑群臣?”
似问,似讥讽。
但是,君昂听得心都疼了。
是啊,他是皇帝,这点胆子都没有,以后还怎么震慑群臣?
“我不怕!”
凤茉舞笑,“昂哥哥,我相信你了,不过,一会你可千万不能乱走,也别去碰它们哦!”
这些蛇,你不去碰它们,它们不会主动攻击你,但是,你要是去碰它们,惹恼了它们,可不怪它们张嘴咬你了!
“好!”
他怕都怕死了,连看看都觉得,胆战心惊的,哪里还赶去碰。
凤茉舞,凤墨涵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抓起一条条蛇看了看,又叽叽咕咕商量了一通,放回去。
君昂站在门口,根本听不见墨涵,茉舞在说什么,但是,心里隐隐有感觉,这两娃肯定在谋划什么……
而那两只雪白的闪电貂,正跟一条又长又大蛇玩的不亦乐乎。蛇吐着信子,凶悍的盯着两闪电貂,似乎准备随时攻击。
可那两雪团也不是吃素的,在那蛇的周围上蹿下跳,弄得那蛇慢慢的卷成一团,动弹不得。
“吱吱吱!”
两雪团跑到凤墨涵,凤茉舞身边,卖乖的吱吱吱直叫。
两娃朝卷在地上的蛇看去,呵呵一笑,凤茉舞拧起一雪团,道“你们就欺负它吧,要是姥爷知道了,指不定剥了你们的皮!”
两雪团一听,脑袋瞬间耷拉。
乖乖的,再也不去招惹那些蛇。
而凤墨涵,凤茉舞也终于选中了自己需要的东西,拉着目瞪口呆,浑身冰冷的君昂出了屋子。
一路上,两娃得意洋洋,君昂呆呆愣愣。
直到来到君羽玥住的院子,君昂再笨也知道,这两娃要恶整的人是谁,刚想开口阻止,凤墨涵淡淡的开了口,“你要是以后不想跟我们玩了,现在就进去告诉你皇叔,要是想以后还跟我们做朋友,你就装聋作哑,什么都不要说,瞧着就是!”
内心天人交战。
但,两娃手中的蛇,挎包里的闪电貂早已经窜进了院子,朝屋子里爬去。
两娃屏息静气,拉着君昂一跃,稳稳当当的落在院子里,悄无声息。
房间内。
在三娃一出现在院子外,君羽玥便已经察觉。
又听得凤墨涵威胁君昂,君昂无声的妥协,君羽玥真是气也不是,哭也不是。
还未来得及起身,就听得窸窸窣窣声音,手微扬,手指细微银针泛着蓝光。
心思微转,君羽玥便改变了心思,飞身而起,不一会功夫,两条蛇被他抓住,两手一阵翻转,两蛇被打成了死结,开窗外院子一丢,好巧不巧,落在了三娃面前。
君昂大惊失色。
凤墨涵,凤茉舞却面色沉静,对视一眼,然后起身,慢慢的朝窗户边靠近。
君昂瞧着,吓得心都要跳出来,却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免得露了墨涵,茉舞的行踪。
君羽玥站在窗帘,很明显感觉到两娃的靠近,伸手打开窗户,想要抓两娃一个当场现行,却闻异香扑鼻,白沫纷飞。
不妙!
君羽玥低叫一声,想要去遮挡白沫,却发现又一阵臭气传来,刚想反击,却听得两鞭噼啪声响,两道疾风微闪,手臂就被捆住。
再感觉一阵大力,身子被拉的一趔趄。
君羽玥暗叹,是他低估了这两娃的实力。
才被他们给制住了。
当然,挣开也不是不无可能,但,他也想看看,这两娃到底想做什么?
“呵呵呵,抓住他了!”
凤墨涵得意的说着,从怀中摸出夜明珠,让整个屋子瞬间亮了起来。
君羽玥眸子微眯,两娃得意洋洋,刚想说话,却见原先他躺的床上,两闪电貂正在上面,滚来滚去,弄乱了被褥,甚至拉屎拉尿。
千年不变寒冰脸,变了几遍。
这两娃,到底是谁教出来的混世魔王?
“你们想做什么?”
凤茉舞嘟唇,不语,凤墨涵走到君羽玥面前,手指蓦地出现一把匕首,那匕首在凤墨涵的小手中,极速的转圈。
“也没打算做什么,就是听说,摄政王你,武艺超群,堪称天下第一,想要讨教讨教罢了!”
人小鬼大。
尽管已经制住了他,但是两娃依旧死死的盯着他,得意洋洋却丝毫不曾放松警惕。
两娃绝非池中物。
“然后呢?”君羽玥问。
心里,莫名的有了骄傲。
凤墨涵歪着头想了想,很认真的说道,“不过如此!”
被他们两娃给制住了。
但是,他本事这么差劲,是怎么伤了娘亲的?
君羽玥闻言,真是哭笑不得。
要不是他手下留情,又大意,又岂会被制住。
“那你们可以把我放了吗?”
“不可以!”
几乎是异口同声。
两娃大声。
就连在床上打滚的两雪团,也跳到了两娃的肩膀上,貂视眈眈的盯着他。
君羽玥敢肯定,若是他反抗,那两只闪电貂,肯定会立即扑上来,狠劲的咬他。
“那你们想做什么?”
凤墨涵抿嘴,凤茉舞开口道,“也没做什么,就是想问摄政王几个问题而已!”
“想问什么?”
凤茉舞咬牙,讨厌君羽玥脸上的云淡风轻,因为,显得他们极其幼稚。
也讨厌君羽玥身上那股沉着淡定,让他们感觉到自己太草率,轻浮。
心思微转,“你喜欢我们娘吗?”
君羽玥讶异。
不太明白两娃的意思。
而且,明显感觉到,这是一个陷阱。
“喜欢!”
肯定句。
凤墨涵,凤茉舞对视一眼,凤茉舞心中已经有数,“有多喜欢?”
君羽玥本想说,小孩子家家不懂大人的事儿,但是,他却被两娃给制住了,更知道,茉舞的心思缜密,绝对不是娃儿。
“很喜欢!”
君羽玥话音刚落下,就听得凤墨涵尖锐笑声传来,“哈哈哈,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娘才不会喜欢你呢!”
相对凤墨涵的嚣张,凤茉舞就镇定的许多,“是的,我们的娘,那么好的人,是绝对不会喜欢你的!”
凤茉舞说着,见君羽玥脸色微变,继续说道,“而且,我娘早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你娘有喜欢的人了?”
“是啊,在江南的时候就有了,所以,你千万别自作多情,肯定不是你!”
在江南就有了。
君羽玥忽然想起,问凤倾城可有心仪的人时,她那一瞬间的闪神,沉默。
原来是有喜欢的人了。
可为何……
她骗他!
说不上心中的滋味为何,但,君羽玥觉得很难受,心口也很闷。
两娃见君羽玥不语,本想继续打击一番。
却听得熟悉的香气渐渐靠近,两娃一紧张,连忙从君羽玥身上,抽回自己的鞭子,准备逃跑,凤茉舞却还一本正经的说道,“今儿就先这样,咱们的账下次再算,还有,不许告诉我娘,我们来过,否则……”
越来越近。、
凤墨涵急了,连忙拉凤茉舞,“快走,娘就要到了!”
也不待君羽玥答应,两娃一溜烟窜出屋子,拉起躲在角落的君昂,运气,跳墙而逃。
君羽玥迈步走出屋子,明月当空,月色甚美,却觉得心苦不已。
两个孩子,想为他们的娘出气,争对他,他懂。
但是,却不明白,凤倾城为何不肯承认?
却在看见凤倾城推院门进来,一袭白衣,身后跟着几个小厮,小厮抬着棋盘。
君羽玥真是哭笑不得。
也明白,也只有这种不肯吃亏的娘,才能教出古灵精怪,不肯吃亏的孩子。
“还没睡啊!”凤倾城说着,干干一笑。
空气里,异常气息。
凤倾城闻的真真切切,却假装不知道。
“嗯!”君羽玥淡声。
眸光紧紧盯着凤倾城,等着凤倾城接下来的话。
“我睡不着,正好,过来看看你睡了没!”凤倾城说着,示意小厮把棋盘,小几,椅子搁下,摆手示意他们下去。
立即有丫鬟端了酒菜进来,摆在一边。
“要我陪你下棋?”君羽玥问。
他可不相信。
空气里异常,凤倾城一点擦觉都没有。
搞不好,她其实是怕两娃吃亏,过来救场的。
凤倾城也不隐瞒,“下午输的心不甘,所以,想着回来,扳回几城!”
君羽玥闻声,低笑。
笑声极淡,但,却真真切切笑了。
“好!”
两人相对坐下,凤倾城手勾起酒壶,给君羽玥倒酒,端起酒杯,“尝尝看,这可是我亲手酿的葡萄酒!”
葡萄,君羽玥吃过。
但是,葡萄酒,君羽玥却闻所未闻。
点头,端起酒杯,放到鼻下轻嗅。
果香四溢,更带着美酒清香和不属于美酒的甜腻。
甜。
君羽玥并不喜欢。
眉头微拧,却还是浅口轻尝。
“味道如何?”
“极好!”
君羽玥说完,一饮而尽。
凤倾城呵呵一笑,又给君羽玥加满。又劝君羽玥吃菜,连劝着君羽玥喝下十来杯,凤倾城才招呼君羽玥下棋。
手起手落,棋盘上,纵横厮杀。
谁也不曾对谁手下留情。
一局终,君羽玥无奈勾唇,“我输了!”
起身,脱衣,潇洒之极。
而君羽玥本身只穿单衣,这会一脱,露出精瘦结实的胸膛。
凤倾城眸子微眯,毫不避讳的打量。
身材挺好。
还有腹肌。
早前在摄政王府,虽有肌肤之亲,床笫恩爱,但是,她一心挂念两娃的解药,根本无心去打量君羽玥的身材。
如今瞧着,啧啧啧。
真是极赞的。
“好看吗?”君羽玥问。
难得,他这皮囊,还入了她的眼。
瞧那眼神,真真是诱惑至极。
很想,把她拥在怀中,肆意怜爱。
但……
君羽玥明白,凤倾城是不一样的。
和那些妄想荣华富贵,权势滔天的女子不一样,她要的……
她要什么呢?
君羽玥自问。
他从来不知道凤倾城要的是什么?
“好看!”凤倾城很认真,诚恳。
没有一点点的脸红,或者假意。
是真的好看。
君羽玥身高至少在一米八三,加上练武,肌肉紧实有力,容貌更是无可挑剔。
若是这般走出去,多少姑娘大嫂要拜倒在其身下,一心只想着,被他多看一眼,一眼也好。
更别说,与其春风一度了。
凤倾城说着,端起酒杯,边欣赏美男,边品酒。
谁知……
君羽玥语不惊人死不休。
“想要摸一下,试试手感吗?”
“噗嗤!”
口中美酒喷出,伴随激烈咳嗽。
君羽玥忽然心情大好。
直直的看着凤倾城面色绯红,尴尬低咳,在凤倾城对面坐下。
“若是想摸,虽是恭候大驾!”
“你!”
凤倾城气结。
这男人。
不是说他冷酷无情,不识情爱的么?
可看看,他此刻,和登徒子有和区别。
“不是想赢我么,继续下棋吧!”
君羽玥说着,执子落下。
抬眸,看向凤倾城。
凤倾城呼出几口气,压下心中邪念。
刚刚那瞬间,她是觉得心火难耐,几乎差点,把君羽玥扑倒。
执子落下。
一个时辰后。
凤倾城哈哈哈大笑,得意洋洋,“我赢了!”
君羽玥也不反驳,起身,潇洒风流解开里裤裤袋,里裤滑下修长紧实大腿,小腿。
落在地上。
空气似乎刹那间,稀薄了不少。
凤倾城瞧着,咬了咬嘴唇。
更感觉,心跳,似乎快了几拍。
感觉有些口干舌燥,连忙倒酒,喝入口,滋润咽喉。
忽然间,凤倾城觉得,这个打赌错了。
她似乎被君羽玥的美色迷住了心窍。
摇摇头,凤倾城否决了这个想法。
但,另外一个想法,在脑海里,特别清晰。
她一开始,就是为君羽玥的美色而来!
手中酒杯重重落在小几上,凤倾城死死咬住嘴唇,咻地站起身,“不下了,我回去睡了,你也早些睡!”
落荒而逃。
君羽玥站在原地,弯腰捡起里裤,里衣,静静的穿上,嘴角慢慢的勾起笑,越来越大,越来越浓。
原来,她也是有感觉的。
原来,情迷的人,不止他一个。
只是倾城,要怎么办,才能不强迫你,要怎么办,才能让你心甘情愿嫁我,要怎么办,才能让你知道,我是真心的。
倾城啊。
再也不能放手了。
在你一而再,再而三强上我之后。
在知道,有两娃的时候,在你面色绯红,眸中*迷蒙的时候,我的心,已经渐渐沉沦。
再也不能放手了。
飞身而起,快若疾风,消失在凤府上空。
落在一华丽别院。
“王爷!”
君羽玥回头,一黑衣人立在一边,恭恭敬敬。
君羽玥进了屋子,屋子内,浴池偌大,池子内,热气沄沄,褪去衣裳,赤身步入浴池。
“皇宫可有消息传来?”
“动手了,王爷小心!”
“下去吧!”
凤倾城倒在大床之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闪来晃去,皆是君羽玥那结实修长的身子。
“疯了,凤倾城,你真的疯了!”
那么多事儿你不想,那么多人你不想,却偏偏想君羽玥。
屋外,轻微响动传来,凤倾城蓦地回神,翻身而起,素手微抬,挂在床头宝剑已经落入手中。
而在房门被推开,人影一进屋子的时候,快速刺上去。
势必要把这登徒子一刀两断了。
但。
十三招。
只用了十三招,她手中的长剑不再,双手被制住,身子被人紧紧禁锢在结实的胸前,反应过来之极,她和那人已经双双跌落在大床上。
大床发出吱嘎几声响。
凤倾城大怒,“你……”
话还未说出口,那人已经翻身而上,把她压在身下,吻住了她的红唇。
那人像是一头饥渴的野兽,肆意吸取属于她的甜蜜,呼吸粗重。
霸道,却不失温柔。
还有淡淡缱绻。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气息。
带着一股子莫名的悸动。
头有些晕,心有些沉沦。
而他的大手,更是不老实,居然开始言着衣襟往下。
凤倾城恼。
手一得到自由,就朝他腰间,狠狠掐去,希望他知痛而退,可偏偏她手都掐酸了,他除了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浓,硬是连闷哼一声都不曾。
手无用,松开。
凤倾城假意迎合。
他感觉到,先是一顿,随即狂喜,吻更像狂风暴雨,势必要凤倾城沉溺。
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他才抬头,黑夜里,双眸依旧璀璨,闪闪发亮。
“倾城!”
嗓子嘶哑,压抑,却又带着一丝欣喜和满足。
直直的看着凤倾城片刻,头埋到凤倾城脖子后,耳根处。
凤倾城刚想怒骂,却感觉到,脖子上,滴滴滚烫。
身子一僵。
这人,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她才是吃亏的人,她都没哭,他居然还哭上了?
恶人先告状么这是?
“倾城,你说,我该怎么办?”
低低沉沉,讶异。
纠结,挣扎。
凤倾城咬唇,伸出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君羽玥,你没事吧?”
没有回答。
除了脖子处,滚烫,不曾间断。
“我想要你,想的心都疼了,身子也疼了,可是倾城,我不想逼你,更不想强迫,我……”
混蛋君羽玥。
这是做什么?
吼吼吼,难道,他想了,身子疼了,心疼了,然后就有权利跑她房里,强吻她,然后委屈的诉苦?
而她,就要同情他,可怜她,把自己衣裳脱了,洗干净,送他面前,供他品尝?
狗屁。
身子挣扎,凤倾城怒喝,“君羽玥,你赶紧给我死开!”
几乎是使出浑身力气,凤倾城用力把君羽玥推翻在床。
咻地跳到床下,指着君羽玥压低声音骂,“混蛋君羽玥,滚,给我滚,马不停蹄的滚……!”
君羽玥倒在床上,看着凤倾城在那骂,眸子微闪,身子一翻,连鞋都未脱,往床上一滚,倒在凤倾城的枕头上,闭上了眼睛。
累了。
真的累了。
凤倾城瞧着,越发的怒气冲冲。
骂不走,打不赢,凤倾城又跳上床,拉扯君羽玥,“滚,别赖在我床上,否者,否者我叫人了!”
君羽玥闻言,睁开眼睛,看了凤倾城一眼,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叫吧,让所有人知道,我在你房里,寝你床上,然后,我便可以对你负责了!”
威胁。
赤果果的威胁。
凤倾城气的,忽然就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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