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她舒服的几乎要重新倒头去睡,却想起在电话中听到的那个陌生女音。
她那样亲切的称呼他,他们这一整天都在一起吗?
心里不是滋味,态度也悻悻的不爱理人,拔开他的手说:“我还想睡。”
他扳正了她欲要倒下去的身子,轻声说:“你现在睡,晚上就要睡不着了。”
他的手骨有力,透着不容拒绝的坚持,她忽然觉得有些烦燥,那个声音在她的脑中像魔音一样消磨不去。
她该问他吗?会不会显得自己太小气,太敏感。
脑中又想起白逸朗的话:他只把你当成替代品,你跟着他,是不会幸福的。
不,她不相信自己只是替代品,他对她的好,她都看得真真切切,就像现在他泛着柔波的眼神,里面只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开饭了,先吃饭再睡好不好?”他的口气是商量,除了她,她从未见过他对别人这样低声下气的说话。
“好,但是我走不动。”她故意试他,哪怕被说成任性。
话音刚落,他已经转了身,将背对向她。
他的背宽阔而厚实,透过衬衫,隐约有醉人的香气。
她在沙发上站起,然后趴上去。
他双手一托她的两瓣小p股,就把她牢牢的背住。
从客厅到餐厅其实只有十几米的距离,可是他二话不说的就要背她,没有一点厌弃和犹豫。
她开心的将脸贴在他的脖颈,幸福的想:真的是自己多虑了,他这样宠她,就要把她宠得无法无天,她还能去怀疑什么呢?她要相信他!
佣人们早就见惯了叶湛对她的宠溺,习以为常,只当做看不到。
饭菜清淡,是这里一惯的口味,他其实挺注意饮食方面的保养,自从她搬进来之后,在营养搭配上面就更加的精益求精。
佣人站在一边给两人盛了汤,上好的鸡汤,去掉了表面的油水,鲜而不腻。
“少爷,这汤可是少奶奶煲了一个下午才做好的,下了功夫呢。”佣人小心的说道,她是想讨好萧暮优,又可以取悦叶湛。
“老婆,辛苦了。”他隔着桌子轻抚她的额头。
“知道辛苦,你就多喝点。”
“嗯,那自然的。”
里面放了姜片,可以预防流感,他的碗里放得格外多,喝完了汤,头上便出了一层汗,通体舒畅。
“晚上有球赛,你陪我看吗?”
“几点?”
“九点十分。”
“好。”他决定把九点的视频会议提前到七点。
“你是不是有会?”她忽然想到。
“我现在就去开,九点十分准时陪你看球。”他放下碗,起身。
萧暮优还没有吃完,朝他摆摆手,示意他去忙,他转过身在她的脸颊偷亲了一口,心满意足的离开。
看球必备,爆米花。
她望了眼楼上,他书房的大门紧闭,他为了陪自己,一定是把会议提前了,想到此,心底浮上暖暖的气流,久久萦绕不散。
不想打扰到他,她决定自己去买爆米花。
拿了件外套,去车库取了车,她简单向辛妈妈说了两句便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