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梁品昀,在江宁府为官多年,一直以来兢兢业业。殿下,这么把我抓到牢里来,也不怕喊了天下官员的心吗?”
穆景瑜的眸子如同锋锐的冰棱:“色厉内荏。”
他将一本小册子扔到梁品昀的脚下,冷然道:“自己看。”
梁品昀弯了腰,从地上捡起了册子,翻开起来。他的额头渐渐浮出薄汗,脸色渐渐发白,最后面如死寂。
“还有什么话?”
穆景瑜淡漠的声音,让梁品昀双腿发软。他闭了眼,颓然的跪了下来。
审讯堂内是极度的安静,梁品昀的汗水已经沁湿了衣裳。
少时,梁品昀突然向穆景瑜连磕了几个头:“罪臣知道自己罪无可恕,贪墨为罪臣一人所为,请殿下绕了罪臣的子女。”
“梁品昀,你家人有罪无罪,本殿自会查明,案律法处置。你多说无益。”穆景瑜说道。
梁品昀向前跪走了一步:“殿下,罪臣的案子,另有隐情,罪臣愿意如实交代,只求殿下放过的孩儿。”
穆景瑜冷然道:“说。”
“请殿下放过罪臣的孩儿。”梁品昀又磕了个头。
“梁品韵,你说与不说,并没有什么要紧的。”穆景瑜声音淡漠,如同亘古不变的深井。
“是同太子谋反一案有关的。”梁品昀低声道。
穆景瑜眸子猛然一缩,立刻伸了手,阻止了梁品昀。
“其他人都退下去。”穆景瑜挥了挥手。
审讯堂之中,所有的人都迅速都退了下去。
确定无人之后,穆景瑜才道:“接着说。”
梁品昀低着头:“殿下,我的孩儿……”
穆景瑜微叹了一口气:“梁品昀,你贪墨银子起来贪心的很,对自己的子女倒是也护的紧。你有一子一女,长女七岁,幼子不过五岁,稚子无辜,不过他们以后便是庶民了。至于你的妻室,你妻室流放一罪是逃不了的。”
梁品昀重重吐出一口气,颓然道:“多谢殿下。”
穆景瑜摆摆手:“你不必谢我,按律本就如此。”
“是罪臣小人之心了。”梁品昀道。他也是读书之人,能做到同知这个位置,对楚国的律法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人情人暖,他出了事,谁管他家眷子女,是死是活,他知道穆景瑜的为人,有他的开口承诺,他的子女和妻室至少可以留下命在。
穆景瑜道:“你现在可以说了?”
梁品昀点点头:“罪臣愿从实招来。”
穆景瑜道:“说。”
梁品昀道:“殿下,原太子的谋反案乃二皇子所构陷。”
穆景瑜惊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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