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你,当时你走在我的旁边,你要是伸手过去,我一定看得到的,显然不是你。”听李靖这么说,我就对我的病放心了,不然真的是要将我折磨死。
“那是谁?泰金铭?还是高木?”我一边站在便池撒着尿一边问。
李靖站在我的右边撒,享受地排泄着,撒完尿他才回答我:“我没看清,不过我觉得是高木。”
“呵呵,我觉得泰金铭的可能性更大。”
“不不不,还是高木可能性大。”
......
我们就这样一路争执着又回答了他们身边,虽然还是没有结果,但事情都过了我们也无从查证,或许王瑾会知道是谁,只是不好说。
之后的生意谈得挺顺利,王瑾成功为洛天拿下了泰腾一整年的订单,基于互惠互利的原则,今后的一年,洛天供给泰腾的药,外包装盒上会为泰腾打上专门的印记——洛天泰腾。这也是泰腾提高自身档次的一个手段,至于买个其他客户的药,就按原来的普通外壳包装,其实药是一样的,消费者购买时也知道,但泰腾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一个特殊待遇,那就随他吧。
事情谈完了,天色已经暗下来,雅晴居亮起了闪烁的霓虹灯,又是另一番风格。
雅晴居的经理跑过来问我们:“晚膳在我们这里用吗?如果需要,我马上让服务员把菜单拿过来,很快就能上菜。”
王瑾问泰金铭:“泰老板,你觉得呢?”
泰金铭爽快地说:“行,就在这里吧,今天谈这么开心,晚上算我的!”见我们想拒绝,他抢先说:“谁都不许跟我抢!”我们只好作罢。
雅晴居的菜品只能用“一级棒”来形容,在靖边这么久,一直觉得“红枫连江”的出品很好,没想到雅晴居这个品茶的地方,厨房做的菜居然胜过星级酒店。
作为一个不能喝酒的大病初愈的人,我只能吃菜,李靖王瑾则负责和泰金铭过酒招,高木始终谦谦君子的模样,我看了下,整个晚上他喝的酒不超过五杯。
“来!泰老板,我再敬你!为我们的合作干杯!”王瑾已经喝到一定的界限了,再喝估计要趴下。
泰金铭端起满杯的酒,和王瑾的杯子一碰,“好!干杯!”一饮而尽。
然后换李靖“接班”,如此不断循环。
泰金铭果然是长期在酒场上“厮杀”的人,王瑾和李靖两个轮番上阵,才使得他颇有醉意。
不过,我注意到王瑾每次喝完酒,马上就夹菜吃,这样一来应该不会太醉太难受。
这顿饭一直吃到晚上10点,经理又进来了,问晚上要不要在这里住。真是业界良心,一条龙服务。
看大家这副样子,估计要弄回去是很难的,到时候还吐一车。
清醒的我和清醒的泰金铭秘书商量了一下,就答应经理,今晚在这住下,我们有六个人,要五个房间,我和李靖一个房间就行,其他人一人一个房间。
经理很快出去把房间安排好,我们的饭局也差不多可以结束了。李靖已经喝趴下,我赶紧将他架起来,就在这时,我又听到了王瑾“啊”的医生,转身看,只有高木在她身边,泰金铭已经被他的秘书架走了。
我放下李靖,问王瑾:“怎么了?”
王瑾迷迷糊糊,但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含糊地回答我:“痛。”
“什么?哪儿痛?”
高木架起她,说:“刚刚起身的时候撞到椅子了。”
“哦,这样啊,王瑾,你小心点。”我半信半疑地重新架起李靖去找房间了。
安顿好李靖,我找到经理,问他王瑾和高木的房间在哪里,经理告诉我是隔壁的两间后就忙着其他客人的事情去了。
从经理跟我说的两间房的外面看,这两间房只有一间房从玻璃里面透出了光,似乎只有一间有人。正当我分不清到底谁是哪间的时候,我发现透着光的一间房的窗帘没有完全拉好,我像个偷窥狂似的把脸贴到窗户上,想看看王瑾是不是一个人睡的。
咦?这是王瑾的房间,她一个人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扭着身子,好像喝了酒感觉很燥热。高木这个我越来越觉得举止表现都很可疑的人没在,我也就放心了。
突然房内的厕所里走出一个人,是高木!他向王瑾一步步靠近,然后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毛巾,轻柔地给王瑾擦脸,擦脖子,擦手。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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