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恋床上的我?”丹丹轻声地说着。
“都迷吧,你非要让我说那么虚伪的话?呵呵,我又不是圣人,难道你要我象供仙女一样把你供着你才开心啊?”
“去你的。”丹丹说着。
每一次跟丹丹zuo爱,我们都要尝试不同的姿势,她一直说我阅人无数,或者是别的女人教会了我很多的东西,所以在床上做的另一半是件很愉快的事情。
今夜的我们,依然。
这一夜,我们酣畅淋漓。
这次以后,我想着找个合理的理由,以后经常在丹丹这里过夜,因为这种诱惑是我无法阻挡的。
这天,两个人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我和安信坐了下来,我们已经好久没有正儿八劲的坐下来泡泡茶了。
砌上一壶茶,我们两对坐。
“安信,最近我谈了一个女孩,”我开门见山的说。
“哪家闺女?”
“这次这个妹妹不一样,居然让我又点心动了,心动知道吗?”我想很认真的引申出这个话题,跟安信好好探讨一下。
“你每次都心动,我看不是你心动,是你下面想动。”
“你心动的时候下面不动啊?”
“好好好,动动动,那你说你怎么动的?”安信,听着我说。
我就把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安信大概讲了一下,他很认真地听着。故事说完,他帮我砌上一杯茶。
“兄弟啊,听我劝吗?”
“说。”我在洗耳恭听。
“兄弟啊,你这是自绝于党,自绝于人民啊。”
“绝你个**!”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就知道他没好话了。
“你想想啊,她今年多大了,”他继续问着。
“二十六七吧,”我说。
“这就对了啊,知道什么叫临界点吗?这个岁数的就是了,女人这个岁数,基本上都是感情比较稳定的时候,准备谈婚论家,她现在跟你到什么时候,跟着你混2,3年,混到30岁,到时候分开?她去找哪找人结婚?不拿硫酸泼你啊?”安信继续说着。
“你能不能说点好话?我又没有不让她去找男朋友。”
“哦,搞了半天,老大你还真大度啊?想的挺美的,一边睡人家,一边又让人家去找男人,操。你个东西,坏是够坏的。”
“那你要我怎么办?”我继续问着。
“王瑾你打算怎么办?”他继续说着。
“唉,不知道……我现在想找些正事做了,总不能老这么瞎晃下去。”
“回去湖平吗?”
“回不去啊。现在那里暗流涌动刀光剑影的,除非干掉了王瑾两个哥哥……&”
“那在这干吗?你想做什么?老大,以你的头脑,做什么都可以啊。”
“呵呵,不知道,考虑好了再说吧。”
做什么好呢?我想了挺多。
最关键的是,我已经过厌烦了以前的生活,而现在宁静波澜不惊的,正是我想要的。
或许,给我带来财富的同时,总是缠绕牵扯不清很多的烦恼,甚至杀身之祸。
一个人有钱了,烦恼就更大了。
人的幸福难道真的跟钱有关吗?
黑夜,大风疯狂地刮着,外面弱不经风的小树在大风的摧残下变得更加脆弱。
轻轻地,一片枯叶落在窗前,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的无奈。
“树叶,你寂寞吗?”我喃喃着。
幸福,是一种无法形容的东西。她包含着各种各样的事物。有人说,幸福是lv;有人说,幸福是金钱;有人说幸福是天冷时一件大衣、一杯烧水;有人说,幸福是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心爱的人在你身边,或许是朋友,或许是情人,又可能是家人;有人说,幸福是拿到满分的成绩单的那一刹那;有人说,幸福是在你又冷又饿的时候的一块烤山芋;还有人说幸福是当你失去了一些东西时,在不经意间又回到你的指尖…说法有很多,而又有谁知道幸福到底是怎样的呢?
曾经有人说过,他特别看不起那些觉得金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的那些人,他说:“钱不是万能的啊,那些人凭什么为了几块钱而去难为其他人,凭什么为了金钱而离开那些爱他们深入到骨髓的人?难道朴实不美吗?难道朴实快乐比不上那些名牌化妆品吗?”又有人说过,我特别不喜欢那些视金钱为粪土的人,虽然钱不是万能的,可是他们嘴上说钱好像粪土一样,而到最后不还是要为它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