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做诗人。”
把我的手抓了过去,像触电了一样缩了回来。
“什么?你个大男人,还担心我小女子非礼你呢?”不知道她何时起身来,视乎好像对着我冲过来给我温暖,没有想到却是把全是沾满辣椒油的双手,血淋淋的擦在我的小臂上!这实在让我头很大。
我生气的对着她喊起来:“喂!你在搞什么东西啊?没有看得出我是个人么?你以为是随身的卫生纸么?想什么时候擦就擦。”搞得我现在浑身不自在,真的想不到我还会沦落到这样的结局。
“以为我单单要你做我的卫生纸么?,呵呵,还有很多在呢?比如现在没有打开的啤酒瓶和没有地方丢的垃圾!”说得没有完就已经对着被她丢弃的鸭骨头和酒瓶,还好像没有事一样的对我笑着。
“难道你要喝醉在这里么?自己一个人已经喝得不少了!”边擦拭着自己的衣服上的辣酱边拿起啤酒,眼睁睁的看着她说。忽然间,胡珂好像停止了心脏的跳动,沉默了一会,好像忽然间变了一个很成熟的女人,一时间让我接受不了,感觉怪怪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子么?”很是悲哀的问我。怎么感觉好像真的变了一个人一样,心想也许女人就是善变。
“你看现在的你是不是和那些神经病一样在发疯?”我努力把啤酒瓶的盖子打开不让她看见。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又开始沉默了一会,似乎很用力的叹了一口气,又很用力的吸上一口气认真的问我:“你怎么知道我在发神经?你难道知道我发神经的原因么?呵,你不会知道的。”
这好像是和我开了一个玩笑?我又怎么知道你为什么发作?这根本就在乱问嘛,好像在给我一道很费解的应用题。
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我已经开了两瓶啤酒,在她不注意的情况下拿起鸭头,帮助她离开现在所在的伤心地:“看这个鸭头在等着你下嘴呢?怎么那么多话要说!先吃,不然不好吃了,又叫我去那里买给你吃呢?”
我的动作如此之大,她都没注意我给她鸭头的动作,只看见了眼前有一瓶就正迎面过来,搞得我差点应付不来,看着她的举动好像要吹了它。
没有注意反应的我看着她一口一口的喝下去,都不知道现在能做些什么?可是我只知道让她这样喝下去不是那么回事,肯定会出大事的,我忽然间醒了过来马上拿起她正在喝的瓶子,好像很生气的说:“又开始发什么疯啊,不喜欢吃就不吃嘛。”
现在夜色好像已经更暗了一点,凉风越来越刺耳,现在只有月光才可以让我们看清楚脚下的路,在半山腰上,没有什么光源。在这么人烟稀少的情况下还能理智,我开始有点佩服自己的耐力了。
“呵呵,一个那么会关心朋友,尤其是对女孩子的人,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阻止我的,我没有看错人”傻傻的笑着对我说。
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这样的人,可是我这些是优点呢,还是缺点呢?听他说后好像有时候还真不知道对女人是不是某种原因,这也许是我年少留下的后遗症吧。
“你不开口我也明白,我一开始见到你,就好像见到了我爸爸一样,对人做的事情的动作那么的熟悉!关心别人后不需要别人的报答,对每一个人你都是这样。”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不是我本人,可是竟然连她爸爸都搬出来了,还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让她喜欢上我的。我暗自里高兴,让别人这样夸的感觉很舒服,比在床上睡觉更精神。
“你们男人是不是有几个心呢?为什么老是巴不得更多的女人对你们自己很好很好呢,而且老是觉得自己有很大的魅力,属于玉树临风那种,都是觉得每个女人不愿意放弃你们是不是呢?如果你们能专一点会死么。”
看着她的表情和语言怎么看都像你个半路出家的花花少女,仔细看更像一位阅人无数和经历过无数磨难的成熟女士啊,想想她刚才的说辞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符合我现在的状态,一句话打进了我直率的心理,没有任何理由解释和辩解,继续低着头一口一口的小喝着啤酒,又沉默。
“你可以比别人对更我好一点么,我需要别人的关心。”在我没有准备好的情况直接问我这个问题,短时间内我开始毛骨悚然。
“我?呵呵,我对每一个女孩都是这样啊?难道你发觉我对你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么?都差不多,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