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说着,有些惴惴的看了我一眼。
好吧,她找到钱自己藏起来不给我说一声,这个是不太好,不过既然都已经说过做我媳妇了,我也不能在这种小事上给她计较。
便点点头道,“有多少啊?”
“大概二十几块钱吧”小兰回答道,但却没有把钱交给我的意思。
好吧,这小娘们喜欢管钱,那就让她管着吧……
不过,该不会以后我挣的钱她都会收去管吧……
我联想到在市局的时候,和一些老同志插科打诨,他们给我介绍革命经验……比如怎么在老婆的监督下藏私房钱什么的……
当时我很鄙视这些老同志,我觉得我如果有了家庭,我可不会让小婷骑到自己头上来--再说小婷也不会这么不上道……
不过现在看来……这事到还真有可能,小兰在和我确定关系前,多软妹啊?啥事都顺着我,这一确定关系,好像、似乎……变得喜欢拿主意了……
这事我也没经验,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但愿小兰以后恢复过来还能再回复到软妹的状态吧……
……
纳兰老头的房子其实是在铁岭的市区里面,我过来的时候是晚上,没有怎么注意,随着清晨的阳光照耀大地,路上的行人开始慢慢的变多起来。
北国的城市和我们西部有些不一样,虽然是城里,但马路上却也是白茫茫的一片,积满了雪,我偶然还能看到几个铲雪的工人。
当然,我发现他们的铲雪似乎是始终跟不上这老天爷的下雪速度,这感觉就像是做个样子,混口饭吃而已。
不过到底是在城里,来来往往的行人倒是不少,一些做早餐的摊贩也纷纷推着小车开始做起了早市。
我还能闻到空气来一股大饼油条的香味~~~~
雪橇上的那些肉早就冻上了,我试了几次,根本难以下口,我们经过一个早餐摊前的时候,我停住脚步,看看身边的小娘们。
说实在的,这感觉ting古怪的,男人口袋里没钱,真不太好受。
这小娘们知道我是想弄几根油条吃,便拉拉我道,“二草哥,我们先去钱庄兑点散票出来”。
好吧,她说的有道理,毕竟大洋可是很贵重的东西,二十块大洋,能在阴间买套房了,
早就听说阴间的治安不太好,我们人生地不熟的直接拿一块大洋买油条豆浆这种几分钱的东西,这小摊贩是不是找得出暂且不提,关键是很有可能被贼或者什么坏人盯上。
总之,财不露白这个道理跑到那里都不会错的。
这小娘们ting会过日子的嘛,好吧,反正阴间她熟,我就跟着她混吧~
我跟着她来到一处小钱庄,她进去换了一堆的角子出来以后,便和我一起找了个热气腾腾的煎饼果子摊坐下来……
说实在的,我突然想起我和梁洛珈一起在小摊上吃早饭的情形,那次好像也是梁洛珈请客……
在我的记忆里,唯一给女孩花钱的,是我和小婷在一起,那次我带着她到市里玩,全程都是我花钱,到最后,我还送给她一样定情信物--一个梅花牌的手表……想起这个,我突然一阵的没来由的落寞……
“二草哥?你怎么了?”小兰给我递过来一碗热腾腾的豆浆,打破了我的沉思。
“没,没什么”我接过热乎乎的豆浆,喝了一口,一股温暖的豆浆灌进我的肠胃,温暖着我的五脏六腑……
……
吃饱喝足后,我们两个都觉得身体状态恢复了不少,便一起找到了一家小旅馆住了下来……
小兰选得是一间大chuang房--屋里只有一张chuang。
好吧,她出钱,要住啥样的屋子也自然是她定,要说现在我们的关系应该就差领证了--再说阴间也没有小于二十五岁不能结婚的说法。
所以,我们两个睡一张chuang也是天经地义的,我们都已经有过了夫妻之实。
但现在的关键问题是,我在没有补足自己的阳寿前,不能和她再整了!
谁知道我再和她弄一次,我会怎么样?如果阳寿扣成负数,我是不是直接就得去见马克思?
好吧,我不知道作为我们过阴人死掉以后会是个啥状态,但肯定不会是好状态了。
死了,即便是投胎,应该也是变成另一个人了。
所以,至少是在找到破解她那个吸人阳寿的邪功的办法之前,我必须避免和她有任何那方面的接触。
但是,小兰看起来似乎并不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