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字吗!?”段君贤转过身,手指着叶澜惜,眼睛冒出火来,“你明明知道她刚刚为我生下一个孩子,你就是想故意让她打碎来嫁祸她的吧!你就是善妒,你看她的样子,想必今天已经练习得很辛苦了。那个瓷碗又厚又重,能不摔碎吗?”
“不是啊,王爷,不是!妾身那时候觉得有些头晕,就在内殿里避暑啊,小貂拿来了瓷碗之后就直接给昭和用了,妾身并不知道小貂拿来的是哪个瓷碗……”
在这个时候,段君贤居然还向着叶澜惜,染晴君心中万分妒忌,脸上却委屈懦弱,“王爷,妾身只是叫小貂回寝宫拿一只瓷碗,小貂她也是因为刚来不久,所以才不知道那只瓷碗的贵重吧。妾身,也是听到了声响,来到院子才看到的啊。那时妾身慌极了,不知所措,王爷您就来了……”说完,染晴君低头又抽泣起来。
“小貂?她是你院里的新来侍女吗?碧蓝呢?小貂现在人呢?又在哪里?”段君贤听完染晴君的解释后,心烦意乱,这摆明了就是她设下的局,但他此时却无法破解,还叶澜惜一个清白。
不知不觉中,段君贤的心已经在慢慢的变化着,竟然会为那个女人担心了,只是他自己并没有察觉到。
“当时碧蓝在帮我按摩,就没叫她回去拿。妾身以为只是件小事,觉得谁去都一样。至于小貂,臣妾已经命人将她关到了隔壁的屋子里,现在碧蓝应该在看着门呢。”余欣妍说完了这些,长吁了一口气。
“王爷不要责罚叶澜惜,虽然妾身不知道叶澜惜为何突然跑出院子里,摔碎了瓷碗,但想她一定是不得已的吧。这件事,都是妾身的错。王爷,你惩罚妾身吧。你怎么惩罚妾身,妾身都接受。”染晴君看似在为叶澜惜求情,实则是将她推入更深的火坑。
如她所料,当秋亦铭听到她说叶澜惜摔碎瓷碗不是因为走路不稳,而是突然跑离了院子,眉头拧成了一个结,“澜惜,晴君说的这一切可属实?”
澜惜,晴君。当叶澜惜听见段君贤叫自己和称呼三夫人的方式一模一样的时候,心里不可遏制的冷哼了一声,满心的不悦,撇了撇嘴,不情愿的回答道,“的确属实。”
“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解释的吗?”段君贤走到了叶澜惜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好像这样便能看清楚她内心的想法一样。
“没有,此事确是奴婢的疏忽,不过奴婢也不是有意的。”叶澜惜淡淡的说道,心中却在琢磨着另外一件事情。
“那好,既然是你的错,那我就只能惩罚你了。至于小貂,晴君你应该知道怎么处理了吧?”段君贤转向了染晴君,眼睛里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光。
段君贤的话无疑是在一些方面承认了染晴君的地位,染晴君高兴地手舞足蹈,连连点头,刚才阴霾的心情一扫而空。她急于想要向叶澜惜炫耀自己胜利的成果,却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身后一闪而过的一道冷冷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