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能出去,不得已用这种方法惊动各位前辈,以引领我们出去。”
张睿在一旁道:“我们两个是凌虚子的弟子,想不到六艺书院的一个阵法都这么厉害,估计就算是我师父亲临也要被困其中吧!”
这记马屁拍得面前数人心里一阵舒坦,为首道人面有得色,笑道:“师侄未免过奖了,凌虚师兄位列八大高手之一,虽然阵法不是他的专长,可是困住他还是不容易的。六虚阵只是我们六艺书院的一个小阵,设在女眷住宅旁边,以免好色之徒骚扰她们,只是一个迷阵,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哈哈哈哈。”
陆羽辰和张睿配合默契,那还不懂张睿的意图,接下说道:“一个小阵居然也能有此威力,想我二人再山上修炼多年,对阵法也略有研究,想不到仍然被困其中,六艺书院名不虚传,果然深不可测啊!”
长髯道人哈哈大笑,连称道:“好说,好说。”
旁边数人也面露微笑,得到八大高手的弟子这样夸赞,他们实在是与有荣焉。
长髯道人笑了一阵,道:“既然师侄不懂出阵,我们就带师侄出去吧。”说完脚下长剑缓缓升起,剑气收敛,散发一阵阵的光芒。陆羽辰看着那剑升起,浑身一震,眼中精光一闪,当下也不客气,对长髯道人道:“有劳师叔了。”
长髯道人将陆羽辰拉上剑上,灵气催动,化作一道光芒朝外边射去。另外几个道人中的一个对张睿说:“师侄请上剑。”
张睿毫不犹豫跳上剑上,那人一打法诀,也化作一道光芒而去。后面几人连忙跟上。
半空中,那道人跟张睿说道:“我们六艺书院一向不准外人进入,虽然凌虚师兄和我门镇元师兄交好,但是未经通禀,你们就擅自进入,这有点不合礼数吧!”
张睿应道:“嘿嘿,你们想必知道我们师父平时也不过什么礼数不礼数的,我们身为他的弟子,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们受他日夜熏陶,多少沾了点他的脾性。再说了,我们是六艺书院的弟子引进来的,说起来也不算不合礼数。”
“哦!”那人道:“是我门下弟子引进来的,那倒是不要紧。那位我门下弟子与师侄相识,倒是他的福气,不知道那位弟子叫什么名字。”
张睿道:“叫路凌峰。”
那人身形一晃,一个踉跄,张睿被他这么一摆,差点从剑上掉下,急忙拉扯住那人的道袍。那人惊讶道:“想不到和师侄相识的居然是这人,这人和他们那伙老乡在我们书院是臭名远扬啊。师侄还是不要和他来往好。”
张睿一脸的暴汗,装作不知详情道:“此话怎讲?”
那人道:“师侄有所不知,他们的行为在我们六艺书院早就被传得人人皆知。他们不学无术,曾经他们多次想闯入女眷住宅就是被我等抓获的。在书院人人知礼仪,识廉耻。每个弟子都是想修炼天道得以飞升,他们却甘于堕落,修习那下乘的双修功。他们在外头假借书院的名义办什么福利彩票,借机敛财,还制造一些供那些为富不仁的富豪玩乐的东西,真是堕落至极,**之至~~~”
张睿听得瞪大了眼,想不到他们那班家伙在书院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