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睿和路凌峰见陆羽辰脸色大变,急问道:“怎么了,羽辰。有什么不妥?”
陆羽辰道:“有一位前辈传音给我,修为深不可测。”
这时,陆羽辰耳边又响起那道声音:“你和这个胡作非为的小子混得这么熟,修为又这么出众,你应该是凌虚那个老酒鬼的徒弟吧!你旁边那个想必也是他徒弟。你先叫那个姓路的臭小子该干嘛就干嘛,然后你们径直往里走,到后山的一座小屋来见我。”
陆羽辰暗道:“想必这位前辈就是六艺书院的院长,敢称呼师父为老酒鬼的估计也就是他的好友,想必不会为难我们这些小辈的。”于是转头对张睿和路凌峰说道:“那位前辈要我们去后山见他,凌峰,你先自己回去吧,待会我们来找你们。”
路凌峰疑惑道:“后山在我们书院是未经允许不得入内,你们真的是被批准进去的?”
陆羽辰点点头,道:“那位前辈应该是你们院长,我们身为凌虚门下,到了六艺书院不去问候一声他老人家也说不过去。你先自己回去吧,我们出来后再去找你们,你和那帮家伙先说说。张睿,我们走。”
两人迈开步伐就沿着大路往里走。路凌峰无法,只得自己回去了。
两人走在林荫大道上,不时遇到一些书院的学生,那些学生见他们比较陌生,纷纷投以注目礼。六艺书院设有琴、棋、书、画、技、术六科,大多数人只是涉及琴棋书画四门,技和术是归于道术的,只有少数精英才能学习,所以书院里面大多都是些文人雅士,只会吟诗作对,弹琴画画。里面随处可见一些书生在树底下手捧书籍,正摇头晃脑的朗读书中内容。而一些衣着比较鲜艳的就在凉亭里*琴。琴声悠悠扬扬,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
张睿卖弄大呼:“巍巍高山乎!”
琴声顿停。
亭中众人顿时齐齐望向张睿,人人脸上布满了鄙夷。张睿尴尬万分,呢喃道:“难道不对吗?”
陆羽辰骂道:“笨蛋,怎么悠然的曲风怎么可能是巍巍高山,应该是淌淌流水才对。”张睿不好意思挠挠头。
众人又齐齐望向陆羽辰,脸上依旧是鄙夷之色。陆羽辰也不由大感尴尬。张睿看着他,脸上挂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
亭中一人忍不住出口说道:“二位仪表堂堂,看似我道中人,居然不懂曲风,这是一曲美丽女子像爱郎倾述爱意的曲子,跟什么巍巍高山、淌淌流水有何联系?”
陆羽辰和张睿表情一僵,顿时掩面落荒而逃。
走得远了些,陆羽辰才对张睿笑骂道:“都是你小子,大喊什么巍巍高山,弄得咱们被人家笑话。你以为我们是钟子期,他们是俞伯牙啊?”
张睿也笑道:“还好意思说我,刚才你骂我笨蛋,我还以为你懂呢!没有想到你也是女人的内裤——”
“什么意思?”
“装b!”
两人说说闹闹,不一会,走到了后山路口。路口有一个人在那里守着。那人身着道袍,背着一把剑,整个人如一柄剑插在地上,散发凌厉的剑气。那人一见到陆羽辰和张睿,原本半合半闭的眼皮微微一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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