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都跟他挺熟的。”
路凌峰道:“老地方,你赶紧上一桌好菜,我两个多年未见的弟兄来了,我们要开怀痛饮几杯。”
“好嘞!”小厮一甩抹布,答应一声,转身就去叫菜。路凌峰带着他们上了三楼,进了一间包间,靠窗明亮。三人坐好不一会,酒菜就流水般端了上来。张睿好奇问道:“你们在这里日子过得可真潇洒,收入难道很高?”
路凌峰谦虚道:“那里,我们就是够糊口而已。”
“你们就是来这里糊口的?也太打击我们了。”陆羽辰道。
路凌峰呵呵一笑:“我们也就从半年前才开始在这里吃饭。说起来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半年前有个叫野田的日本人来到我们书院求学,气焰嚣张,人又长得极其猥琐,我们想起就一肚子气,于是找了个理由大家就把他给揍了。院长知道后大怒,说要驱逐我们出书院,妈的,要是他老人家知道我们中国以后被这些狗杂种欺负,估计他也会一起打。再后来你们师父凌虚子道长到院长那里求情,院长虽然勉强答应让我们留下来,但是却不再提供伙食给我们,要我们自力更生。他那点小伎俩我们还不清楚嘛,不就是以为我们没有收入让我们知难而退自动离开书院嘛。后来班长李进想了个法子,让我们一起搞福利彩票,以搞慈善为名敛财。你们也知道,福利彩票其实就是赌博,我们借用书院的名声来搞,第一天就被挤爆大门,我们收银子都收得手软。于是我们不仅衣食无忧,日子还过得极为潇洒。由于我们的彩票是属于大家的,除了每个月可以领取自己的份额,其他的银两都不能动。我们各自的消费要是从份额里面不够用,那只能自己想办法了。你们知道我平时花销极大的,虽然福利彩票的份额分的银两不少,可是还是不够我来花,于是我只能出来自己创业。”
张睿乐了,道:“你的创业就是算命卖符?我看可以嘛,很有前途,如果不认识你还真以为你是‘天下第一神算’了。真不懂你怎么将那些人忽悠得团团转的。对了,你刚才怎么一看就知道那个妇女家小孩出事了?”
路凌峰抿了一口酒,卖弄道:“这有什么难的,以那个妇女的年纪,能让她忧心忡忡的只有儿子,而且她一见我就泪流满面,肯定是家里小儿出事了而且时日不短。我一说,她就当我是神仙了。”
陆羽辰皱眉道:“那你给人家喝符水,肯定是好不了了,你就不怕耽误人家的病情?”
路凌峰道:“怕什么,我说要等泡足七七四十九天才喝,她小儿要好也该能好了,还是好不了的话那也是命中注定。至于要是她找我秋后算账,我可以这样说,天意难违啊。”
“靠!果然够贱。”张睿道。
陆羽辰接着问道:“那——那个胖子,你怎么知道他那东西不行了。”
“我看他步履轻浮,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看见我时面露犹豫,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坐下后又叫随从离远一点,我就知道肯定是一些不能明言的私隐,十有**是酒色过度导致不举。于是我试探一说,他就脸色大变,我就知道我猜对了。”路凌峰得意洋洋卖弄道。
张睿追问道:“那时候他要是发现还是治不好呢,你不怕他叫人砸你摊子?”
路凌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怕什么,到时候就说,你作孽太多,老天不容你啊,你没有起色完全是老天对你的惩罚。以他们那些富豪来说,亏心事肯定做了不少,他们平时就最怕这些了,拿天罚出来一说,十有**他不敢惹。”
陆羽辰张睿由衷佩服道:“高,实在是高,有几层楼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