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盼琴虽然感觉程婉婉有所谋划,但却没有想到她谋的居然会是顾钧!
“嫔妾真的不知道她居然敢这样。”
程婉婉也是色胆包天,穿自己的旧衣服就不说了,就单单是将催情的迷药用在皇帝的身上这一条整死她就已经够了!
……
虽然一直让青柳盯着程婉婉,但是谁也没有想到程婉婉居然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种事情来,当时苏盼琴同安问行等人分别赶到的时候,就见程婉婉被推倒在一旁,顾钧正涨红脸瞪着她。
安问行是宫里的老人了,一看便明白是怎么一会事,立刻带着常宁殿几个年轻太监将还想挣扎的程婉婉制服住了。
苏盼琴当时想要上前扶住顾钧,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半拎着般急切的甩到了正殿内室那张雕花的木床上。
“是都是嫔妾的错。”自己先认错,总比让人指出强。
顾钧的手掌原本在苏盼琴的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听见她这样说便直接停了下来。“恩,确实是你的错。原本还以为在花丛中等朕的人是你呢!朕之前明明同你说过那镜花绫于朕的意义,你却还将它随意收到库中,今日还让此等人穿上了身。你说,朕要如何罚你?”
经顾钧这样一提,苏盼琴忽然想起这条梁寄秋给的镜花绫裙还是当年顾钧的生母郑贵妃赏赐的衣料,自己能在顾钧心中留下印象这条裙子也功不可没。
“嫔妾此番一定亲手将此裙浣洗干净。”苏盼琴赶紧表决心道,但是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只是自从嫔妾生了大呆、二呆两个后,有些衣服便穿不上了。”
顾钧的眼中带着戏谑,用手在柔软处轻点一下,正色道:“可是这里紧了?”
对于顾钧一本正兴地问出这样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苏盼琴还是有些不能适应,只能再看他闭口不言。与之前正常的欢愉不同,顾钧今日是闻过情药的,此时精神是说不出抖擞。苏盼琴可不敢在从这方面和她进行深入讨论,只能将正事摆出来。
按照惯例,苏盼琴是绝对不会在床上与顾钧讨论别的女人的,但此刻却决定往顾钧心头那未熄灭的小火苗交上一大盆冷水才行。
“那,嫔妾的表妹您打算如何处置?”
其实张文远原本在顾钧眼里也是个好的,文章写得不错又难得对应时事,殿试当日见他斯文俊秀便直接点了探花。后面,听说他家中并无妻妾便直接列入了招选妹婿的行列。毕竟像张文远这样周边府县来的年轻学子想要金榜题名后再在京中娶个世家女的不在少数。
后来,顾钧也是派人探访了一些,知道了张文远曾经休弃过原配妻子,本想就此作罢,但耐不住太后和敬安公主一定要嫁此人。顾钧虽然不知道敬安公主顾铷已经未婚先孕,却也知晓顾铷与张文远之间早有私情。
原本要是程婉婉不来今日这么一下,她不但会收到来自冯太后的“封口费”,而且还会收到来自乾封帝的“心灵安抚费”。但现在,就算不死,估计也要拖了半层皮了。
“陛下要交给皇后娘娘处理吗?”
其实在宫里若是发生宫女爬龙床的事情自然是要交给皇后处理的,但是程婉婉确是以宫外的身份勾引皇帝的,而且还是最低级的勾引——用药。
顾钧此时的□□也被苏盼琴的问话浇灭了,堂堂的一国之君居然让这女人算计了,若是让宫里“有心”的嫔妃学去了,那岂不是乱了套去。
今日之事,若真是让这人得逞了,即便事后是当场处死,他心里头也是够膈应一阵的。
顾钧的语气冷了几分,“她虽是你的亲戚,但就凭她胆敢像朕用药这一点死罪定是跑不了的,不知你可舍得大义灭亲?”
苏盼琴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些想笑。舍得,当然舍得,这有什么舍不得的?
但却又有些担心顾钧觉得她心狠,不顾念骨肉亲情,心思一转还是说了出来,“嫔妾也不记得之前有没有同陛下说过……”苏盼琴言简意赅的将之前吴氏母女俩贪了自己的嫁妆一事说了出来,“只是,舅父平日对嫔妾与兄长都是极好的,只是当时听信了舅母的话,蒙昧了心窍才同意她们做出这种事。”
“还有那太后娘娘的赏赐?”要怎么办?这程婉婉要是一死,也就彻底闭了嘴,冯太后给的封口费也是用不到到了呢!
“这一码归一码,太后赏赐的物件朕会派人送到你舅父那里。该拿的东西你列个单子,朕也会替你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