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撤了出去。
看他们撤退的麻利,苏盼琴的眼中满是无奈和羞涩,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替顾钧解开那劲瘦腰间的那一根白玉蟒带。耳畔间似乎听见顾钧的呼吸一滞,苏盼琴微微抬起手想要解开脖颈间那第一颗扣子,这伺候人的活计她做的并不顺手,试了几次也没有解开,不由急出了一层薄汗。
顾钧的喉头微微滚动了两下,便抬手自己将龙袍结了开来,苏盼琴便从善如流的让了开来。她还记得之前顾钧来的那次,她伺候穿衣便觉得有些困难,未曾想这龙袍脱起来却更加的难。
直到顾钧已经脱好衣服泡在水里,苏盼琴还侧过头悄悄地站在一旁。
半天没有声响,顾钧便回头看她像只小松鼠般缩在一旁,便无奈笑道:“别在那里傻站着了,过来给朕擦擦背。”
“是。”盼琴轻声应着。
苏盼琴站在顾钧的后面,眼睛也不敢乱看,便只盯着他那宽阔健硕的后背。她将顾钧的墨发挽起,再将帕子在木桶微微浸湿,一下一下轻轻擦着那蜜色的后背。
在苏盼琴的手搭在自己背上的一瞬,顾钧的后背也是微不可察的一僵。
其实,顾钧这些年也从没让女人如此伺候沐浴过,年少时在宫中都是由太监伺候着,现在也是如此,而再陇西军营的那些年便更没有这些条件。而今日,从看见苏盼琴披着湿发出来,那水珠顺着她鬓间的头发滚入那海棠红的时候,有些旖旎的心思就不由自主、自然而然的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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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内的水一下子涨了起来,那是因为顾钧实在是受不住苏盼琴一下一下轻轻擦着自己后背,便快速转身,接着长臂一伸,将苏盼琴也抓进到浴桶中来。
事发突然,原本就在神游天外的苏盼琴根本没有想到会这样,轻呼一声,“哎呀!”
温热的水一下就将那本就轻薄的夏季衣衫打湿,那原本的海棠红变成了滴血般的殷红,苏盼琴抬手抹掉脸上的水珠,惊慌失措地看向顾钧,“陛下……”
顾钧那还带着薄荷清茶味道的薄唇凑了过来,堵住了苏盼琴还未说完的话语。带着丝丝清凉味道的水包裹着二人温热的身躯,顾钧强健的手臂用力一伸,将她娇小的身躯带进自己的怀里,然后便牢牢锁住。
随着顾钧越发地用力,苏盼琴开始有些喘不上气,朱唇微张轻轻地一下一下地呼着气,两只玉臂紧紧攀在顾钧的肩上,那双清澈的眼睛里仿佛也是湿漉漉的,正隔着朦胧的水汽有些迷茫和羞涩的看着自己,她身上薄薄的衣料和肚兜上用丝线仔细绣好的戏水鸳鸯,一半在水下一半却露在水面之上,正一下一下的在顾钧强健的胸肌上轻触着、摩擦着,那视觉、听觉和触觉等多方位的刺激着他。
这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有些难以克制地兴奋,连那一贯沉静如潭的眼睛都有些发红,带着不想克制的压抑。清水涟漪,两人在并不十分大的木桶中沉沉浮浮,直至激情退却……
苏盼琴绵软无力地靠在顾钧怀里,她没有想到一贯冷静自持的乾封帝居然也会做出这般有些孟浪的举动,然后就慢慢合上眼睛进入了梦乡,因此也没有看见顾钧墨色眼眸中那一闪而过的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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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果然那紫荆不是个好的。”
第二天清晨顾钧一走,青柳便气鼓鼓地赶紧凑过来,打算在苏盼琴去皇后那里请安之前汇报自己昨天侦查和监视到的讯息。
许是昨日睡得香甜,今日苏盼琴的眼睛特别的明亮,仿佛里面黑色的夜空中撒着碎星,顾盼间微笑着问道:“哦?你也去侦查了?那你说来听听。”
原本是说好青杨侦查、青柳绾发,但因为乾封帝忽然提前来了,两人左右不用近前伺候着,便一起去了。
“小主,昨天奴婢一直在暗中观察着,当时陛下刚进咱这常宁殿不久,那紫荆就神色鬼祟、轻手轻脚地溜出去,半天没有回来。虽然奴婢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那延英殿的姜御女却挺着肚子过来了,说是她想吃家乡的胭脂凉糕了,但延英殿小厨房的人又不会做,就想问小主有没有家乡那糕点方子。”
青柳的唇角定格了一抹冷笑,神色狠利道:“奴婢想着,定是那紫荆去姜御女那儿通风报信的,告诉她昨日陛下提前来了。你说,小主你分位明明比姜御女高,待奴婢们又亲切和善,那紫荆为什么要吃里扒外去跟着那姜御女呢!”
为什么?
哼!苏盼琴在心理冷哼一声,淡淡勾唇道:“就因为她腹中有着宫中唯二的龙胎。”
苏盼琴的眼睛微微眯起,这姜婉清大着肚子还想到她这里来抢风头,一次两次的,还真当自己是没有脾气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