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忍心看着你死呢?只是男子汉大丈夫,在其位,谋其政,到万不得已时只有舍弃个人的小情小爱!这些,你懂吗?”
“我是不懂!我只知道,你们这些大丈夫舍弃了我们这些小女子,去成全你们所谓的大情大爱!”程海莎鼻头一酸,泪水立即模糊了她的眼。
“程海莎!”宗上邪大声喊道,不顾程海莎的挣扎,猛地将她一把拥入怀中,紧紧拥住,好像他一放松,她就会飞走一样。
“宗上邪!你们这些混蛋!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臭男人!你知不知道凯馨她有多苦啊!呜……”程海莎被宗上邪紧紧抱在怀中不得动弹,双手不停地捶打着宗上邪宽阔坚实的背,哭着喊着,“宗上邪!你救救凯馨吧!我求求你,救救她啊!”
“小溪,乖,不哭,”宗上邪轻轻地抚着她的背安慰道。“不是还没到最后一刻吗?也许事情还有转机也说不定啊。”
哭了好一会儿,程海莎这才稍稍稳住了自己的情绪。
推开宗上邪,她抬手用袖子擦了擦自己脸上纵横满布的泪渍,用略微带着沙哑的嗓音问道,“宗上邪,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
“好,你问。”宗上邪郁闷了,为什么他家小祖宗今天问题那么多呢!但没办法,无论他有多不想回答,他也得回答!谁叫她是他的小祖宗呢!
“五年前,你明明有了未婚妻,为什么要瞒着不告诉我?”
“未婚妻?”宗上邪错愣地看着明显脸色不大好、心情不大靓的程海莎,心中思忖着,他五年前有未婚妻吗?为什么他这个当事人会一无所知?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才是!也许这是海莎对他忽冷忽热的原因邪说不定!
“小溪,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五年前什么时候有过未婚妻了,要有的话,那人也只会是你!”
“赵容蓉不是你的未婚妻麽?”蹙了蹙秀眉,程海莎不解的问。难道……她被骗了?
“赵容蓉?!”宗上邪惊得差点跳了起来,“谁说那个女人是我的未婚妻?!”
他要亲手将那个造谣者碎尸万段!这种谣言都敢传!当年在京城谁不知道他对那女人是避之唯恐不及!他娶她?除非他头被问挤了!脑袋被驴踢了!
“这……是她自己亲口跟我说的。”看来,她很有可能是被那个脸涂得跟个红屁股一样的女人坑了!
看着程海莎那副后悔到不行的表情,宗上邪立即明白过来了,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肖,他轻笑着开口问道,“小溪,你不会是因为这个,所以这阵子才对为夫忽冷忽热的吧?哎呦!那为夫的可真是冤死了!”
“这……我这就找那个坏女人算账去!居然害我误会了对我那么忠诚、那么一心一意的相公!你放心,我这就找他算账去!”程海莎立刻把所有的错都推到赵容蓉身上,还义愤填膺地嚷着要找她算账。
伸手将一心想着要逃过他惩罚的女人拽到自己怀里,宗上邪笑得极为妖孽,“你要到哪找她算账呢?那女人四年前就被为夫的上奏扔到外邦和亲去了。不过说到算账,你我这笔账该怎么算呢?”
“我……你想怎样!?”双眼瞪圆,程海莎警惕地盯着宗上邪,好似他随时会变成一头饿狼扑上来将她啃得一干二净。
“怎样?为夫的当然想能要怎样就怎样。”宗上邪笑得一脸邪恶,一个旋身将程海莎抱到软塌上。
“喂!走开啦!你重死了!”程海莎笑着要推开他。
“小溪,我们给小西生个弟弟吧!”
皇宫。清心殿。
月上林梢,清心殿殿如其名,清静得快赶上鬼屋了。
徐凯馨坐在窗前,正望着明月发呆。
倏地感觉身后有股熟悉的气息缓缓朝她袭来,她的身子猛地一震,十根手指头都绞到了一块。
他不说话,她也不开口。
良久,她的心情才慢慢沉淀了下来。
稍稍整理了下自己的呼吸,她这才开口,“你来了。”
做土豪,返小说币!仅限7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