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武功也是和南宫邪一样出神入化吗?”突然想到什么,唐果儿追问。
“上官青莲的武功并未绝顶,如果老娘上的话,或许还有胜算呢,不过,他用毒的本事却是无人能及,这种人才是最让人害怕的,你说是不是?”
卿三娘只说了一个大概,但唐果儿却可以凭着这些话推测出上官青莲强大的背后,堆积下来的血腥和残忍,他是踩着很多尸骨才能到达那么高的位置。
那么,南宫邪又是如何在上官青莲的手底下长大,从而得到如今的权利和地位偿。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如今,如此强大的南宫邪,怕是连上官青莲自己都没有料到。
这一瞬间,她的心好似被什么揪住,莫名的酸楚,莫名的疼痛。
而也是这一瞬间,那种难言的情绪随之在她胸腔中蔓延开来,青涩的,酸酸的,且还有一份说不出来的柔软和心疼。
看着她的表情,卿三娘之前的脸色好了许多,看样子,这丫头也不算完全没有良心。
这时,唐果儿似乎想起了什么,于是忙追问“三娘又是如何走出奴隶场,成为九千岁的人呢?”
刚才她的话说出了南宫邪的离开!
那么她呢?
她又是如何成为南宫邪的人?
卿三娘的眼眸,在她这句话问出的时候,莫名的露出一丝惨然的光芒,随即又纷纷的隐藏了下去。
接着,嘴角依旧挂起那抹风情万种的笑意“在遇见爷之前,老娘那十七载的日子活的比狗还惨,六岁就被人贩子转卖,最后被卖给了妓院,作为妓子培养,最终送往奴隶场,供大爷们消遣,呵呵,可能老娘就是吃这碗饭的人,所以,到哪里都一样”
她那无所谓的样子,莫名让唐果儿皱眉,她知她在掩饰过去的悲伤。
卿三娘说着,眼神又不自觉的一暗淡。
接着,又抬头认真道:“可是爷不同,爷当初被带到奴隶场,就像是一株让人不能触碰的水仙,纯净的像是从九天之外而来,落在这个肮脏的地方,简直让人愤愤不平”
话落,突然自我嗤笑了一声,“老娘呢,也是生平第一次心软,帮了他几次,替他挡了几回客,也是因此,老娘被那些狗杂碎打的十天半个月不能下床,你知道吗,那日他突然对我说,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何须求那点尊严,我们要求的只有一样,那就是做人上人,神佛挡路,那就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忍辱偷生是必经的过程,三娘,无妨的!”
‘嘀嗒’唐果儿漆黑的眼眸中,默默的掉下了一颗眼泪。
她就这样眯着眼睛看向卿三娘,仿佛透过她的眼睛,看到了十几年前还是孩子的南宫邪。
虽然卿三娘三言二语说的很轻松,可是一字一句中,却莫名都带着让人心疼和一些愤怒。
南宫邪,她的心揪疼的厉害!
“后来,上官青莲将爷带走,三年后,爷回到奴隶场将我赎身了,爷还给了我选择,自由,还是跟着他,我亦然选择了跟随他,我开始习武练习,为他收集紫色国的各种情报,几年后,爷在紫色国给我开了一个含香楼,我直接成了老鸨,人前继续卖弄风***,人后只衷心于爷,为此,为了爷双手沾满血腥亦是在所不惜!”
说道这里,她满不在乎的一笑,带着一丝无奈“看吧,老娘的底细可全都给你这个丫头盘去了”
“盘问?三娘难道不是有意对果儿说出这些话的吗?”唐果儿精明的反驳了卿三娘。
卿三娘不由一笑,冲着她呸了一声“狐狸都没你精”
“为什么要对我说出这些你们本不愿意让人知道的往事?”唐果儿的声音淡淡的,却带着难得的平和。
卿三娘摇着风扇,扯了嘴角无畏“无趣,找点话说说呗”
唐果儿并未在说什么,而是透过车窗看向前面那奔走的马车。
因为卿三娘的话,整个内心都无法平静。
半个时辰左右,马车便已经抵达了山下。
上官青莲迅速下轿,立刻让人用软轿抬着南宫邪进入了别院中。
唐果儿和卿三娘以及白霜等人纷纷踏着轻功飞到了山头,跟随着上官青莲来到了别院。
刚踏进别院,唐果儿便被满院子开的如血的朱顶红给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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