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最是敏感。每去一个地方,周围所有电子监控必定失灵,又岂肯轻易让人拍下她的倩影!
“对了,你对这一带没点印象吗?绿洲大概在哪个方向?”秦风提着凉鞋,瞧着自己脚下深沉的细沙问。
在这种环境下,众人中,数她最悠闲自在。
滚烫的细沙紧裹着*的白皙小腿,让她有种跳起飘行的冲动。只让脚底扫过滚烫的细沙,那种感觉一定非常奇妙。
金多宝抬头望了望四周,说:“在沙漠中,不管看哪个方向都一样的环境,根本分不出来。要不这样,我去前头探路,您与他们慢慢来?”
秦风点点头,嘱咐他说:“别走太远,免得顾及不上。”
金多宝点头,然后一路小跑,走到队伍的前头去了。
“师父,我也去找。”林剑之对秦风说。
见秦风点头,他也快步走在前头,与金多宝相隔几步,各找一边。
年轻人总爱跟年轻人一堆,先是楚伶楚俐上前去与金多宝三人边聊边找,随后金文轩等人也走过去。
这下子,队伍分成了两截。
浅玲珑与赵百合一起,看着前边精神奕奕的学生们,不禁摇了摇头:“你说让他们锻炼,我看他们根本没把这环境放在眼里,一心只想着好玩刺激。”
赵百合苦笑:“那有什么办法,除非你与疯子不在,否则他们不可能有压力。”
说罢,还向浅玲珑摇了摇手中的水。有了秦风这个移动水库,连她也只是感到炽热难耐,却没丝毫来自生命威胁的恐惧与压迫感,更别说无忧无虑的学生们了。
看着前面一步一个深印却努力让自己欢蹦乱跳的小年轻们,两个女人发出重重的一声叹息。
忽然两人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往后一看,然后呆住了。
只见秦风正一手提着凉鞋,一手掂着裙摆,脚尖在沙面上扫来扫去,自个儿悄悄玩得不亦乐乎。
赵百合与浅玲珑脸都黑了,她们正在为弟子们玩心过重而担忧。这女人倒好,自己先玩起来了。
浅玲珑趁前面的众小没留意她们,伸手运力往不远处的秦风一拉,竟然将秦风整个人吸了过来,直瞧得赵百合心中大呼过瘾。
揪住一脸莫名的秦风,浅玲珑咬着牙根说:“秦风,给孩子们做个榜样好吧?不是要考验他们吗?你在一边捣什么乱!”
玩得正开心的秦风,被浅玲珑突然间抓了回来,先是欢喜低呼:“咦?玲珑,你的道具能用了?”随后脸色一正,“我没捣乱啊!他们玩他们的,我玩我的,互不相干!”
浅玲珑继续黑脸:“我没用道具!你还说,让他们瞧见你的凌空术,心里更加没危机感。你看看他们现在,哪里有担心的样子。还有,你得留点灵力以防万一,凌空术有多费灵力你不是不知道吧?谁知道后边会发生什么事?”
说着说着,她忽然觉得自己像有三个徒儿,而眼前这个尤其不省心。
一旁的赵百合满脸的羡慕:“原来这叫凌空术啊!疯子,改天教我!”
浅玲珑无语地望着她,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她总算是体会到说这句话的人的悲哀了。
再说小年轻们,真正想找出口的人只有金多宝、林剑之和那对姐妹,其他纯粹是来捣乱的。
拿着冰块不时捂住脸凉快凉快,再拿着它抚向手臂、颈脖间。这冰的质量真好,在如此高温的情况下,居然融得特慢,老半天才消了一点点。
放在掌心,那冰块氤氲的寒气便能凉遍全身。寒热交织,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俗话说,天塌下来有后边几个老的撑着,身为祖国家的花骨朵,他们只需安心玩乐即可。至于恶劣环境的考验,谁理呀,谅她们不敢让学生有危险,否则回去后吃不完兜着走。
有恃无恐的金文轩甩着手中的冰块,朝后看了看与师长们的距离。
冷笑一声,用这边的人都能听见的音量对旁边的跟班说:“哎,问你们一个问题。比如你们有两个儿子,一个是没用的亲生子,一个是有本事的野种,你们会疼哪个多些?”
边说边向跟班示意前头的金多宝与林剑之,那些跟班刹时明白了,一副严肃认真地大声说:“哪还用说,亲生子再没用,那也是亲生的。刚好,就让那野种照顾亲生子好了。有免费的狗,不用白不用。”
说完,众人望着金多宝一齐狂笑起来。
走在前头的金多宝早猜到他们跟上来没好事,虽然隔了几步距离,但他耳聪目明,而且对方有意让他听到。听到他们满嘴喷粪,额边不禁青筋微露。紧了紧拳头,咬咬牙,将那股火气硬咽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