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说的枪战,嘿嘿,我到不这么认为,甚至我在怀疑,那些跟踪者的真实目的是我,而不是纪默默和辛璐,这点我想你或许能够明白。”
杜成听闻彭坦说得大义凌然,难免觉得诧异,可他还是欣慰地说来一句:“看来,经过此番磨难,你也成长不少。不过,我还得提醒你,路是你自己选择的,如今我也不再反对你和文心交往,可我并不会对她和颜悦色。我还会一如既往的调查她的背景,我毕竟是你的长辈,身边有个不稳定的定时炸弹总让我寝食难安,所以我不得不这样做。另外,你的这些事我也不会告诉我姐,等到你自己想明白了你自己告诉他们。”言毕,他准备转身的时候,却反常而激动的说道:“你的成长和冷静让我感到欣慰,至于你说的那些跟踪者和你有关,我也会尽快处理。你要知道,舅舅没有生育,就是视你为儿子。你要明白,舅舅做的任何事情,都是以你为出发点,任何人想要伤害你,必须经过我这关。”
杜成转身离开了别墅。
望着远去的背影,耳边回响的语调,令彭坦眉头越蹙越紧,随着背影的消失,他嘴角不禁露出浅浅的苦笑。之后,他转身走进卧室。
床上,文心安静地熟睡。可她安静的脸上,却是无法言喻的焦虑。
清风拂过,吹动窗前纱幔飘舞,彭坦安静地走上前去,收住纱幔合上窗门。
文心躺在床上,彭坦痴痴地望着,没有丝毫声音。这份宁静,似乎冻结,暖暖的,毫无做作之态。
相比之,商贸管理学院柔道会馆则要沸腾几何。谁都难以料到,一场实力悬殊的对决到了最后关头竟能峰回路转,如此这般议论探讨,都在揣测纪默默是何许人也,他与馆长到底是何关系。面对风口浪尖,纪默默却丝毫不为之所动,一贯沉稳的姿态倒让他浮想联翩。
休息室,保洁员正将幸璐交代的事情一一反馈,纪默默闻言,并未露出多少吃惊,较于幸璐,行事作风出乎意料已让纪默默见怪不惊,可唯有一点,倒让他疑窦难平。关于其它事情的安排,莫凯龙早已告诉他,等到幸璐会考完毕,她们就周游全国。保洁员走后,休息室变得安静许多,任何人都未进入休息室,好似有人刻意安排。面对外面杂沓的脚步声,休息室里间倒显得格格不入,这份突兀的安静把纪默默都弄得敏感,甚至于疑神疑鬼,感觉临近休息室的每个角落,都有人在秘密跟踪。疑神疑鬼也让他再次想到彭坦,杜成牵强附会的解释难免让人相信,可彭坦刻意的失去联络也似乎印证了自己那个奇怪地推想。
纪默默走出休息室,他换回了道服,将门扉合上之后悄悄地离开了柔道会馆。
四周景物迅猛的抽离,呼啸的冷风飕飕刮过,引擎声变得热情似火,变速以及转弯都显得潇洒非凡。
凌驾于车上,控制欲得到充分满足,辛璐脸上兴奋的表情膨胀无限,随后,一脚油门直接压死,车再次呼啸而飞。副驾驶座,纪默默脸色苍白,惊恐的表情无处宣泄,他紧缩的眼神僵硬地盯着远方。事物快速地抽离让他恶心发昏,苍白的嘴唇无力呻吟,辛璐对于纪默默衷心的担忧置若罔闻,依然将油门死死压住……
……随着“嘎吱”声发出,汽车侧移着停在路旁,副驾驶门急促而开。
景色秀丽,云雾翻滚。
一望无际的云海纪默默无暇顾及,他快速跑出车舱,无力地俯身呕吐。片刻之后,辛璐意犹未尽地走出车舱,走到纪默默身边,笑着说:“怎么样,鉴于你‘体弱多病’我也照顾你来着,我还能飙的更快,要不你也未必能坚持这么久。”
纪默默并未理会,依然“我行我素”地呕吐不止,直到他肠胃反酸,口生苦涩才算勉强止住。之后,无力地回头唠叨:“得了吧幸大小姐!你这样玩儿,我不死也得变残废了。”
辛璐笑着答道:“行,你惨了我养你一辈子。”
纪默默:“唉,那什么来着,我怎么觉得肾得慌呢。”
辛璐继续笑着:“你不是肾得慌,你压根就不会开车,怎么样,叫我声师傅我教你呗。”
纪默默:“得了,我还想多活几年,照顾我妈,你老就大发慈悲饶过我吧。”(未完待续。)